???“呆子,看什麼看。”
下班回到碧雲天別墅的時候,葉雪柔洗完澡出來,換了一條抹胸的長裙子,純白色的裙子顯得葉雪柔更加高貴,更加清新脫俗,出淤泥而不染。
雪白的雙肩已是露了出來,雖然她這裙子相比其他抹胸裙子顯得有點保守,但是鎖骨也清晰可見。
裙子直到腳下,青蔥雪白的小腳丫穿着一雙清涼的高跟涼鞋,小腳丫猶如瓷器,修長中凸顯小巧玲瓏,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
不由的,見到葉雪柔猶如仙女下凡的樣子,楊晟下體一陣熾熱!
見到楊晟眼睛發直的看着自己,葉雪柔不施粉黛的俏臉上洋溢着甜甜的蜜意,小嘴鼓起來昭示她內心的雀躍。
“你,你要穿這套去嗎?”許久,楊晟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吶問道。
見到此時猶如泥塑木雕的楊晟,葉雪柔俏臉點了下,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啊,難道不好嗎?”
說完,還原地轉了一圈,似乎想讓楊晟看清楚那樣。
“不好。”
“嗯?爲什麼?”
楊晟帶着祈求的神色:“雪柔,我們不去了。”
葉雪柔怔了下,旋即白眼一翻:“不去也得去,我都答應學長了。”
“就算去也不能穿這套。”楊晟急了,語氣中帶着幾分疾言厲色,讓葉雪柔愣住在原地。
“雪柔,我,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但是……”
葉雪柔嘴角泛起了愉悅的弧度,沒有等楊晟解釋完,笑着說道:“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去?難道穿上班的衣服嗎?”
楊晟訕訕的笑了下:“最好不過了。”
葉雪柔白了楊晟一眼,心中不由一陣好笑,這傢伙夠小氣的,自己又沒露出什麼他都不願意自己被人看。
“走啦。”
“可……”楊晟還想說什麼,然後見葉雪柔從沙發上拿起一件小西裝外套,鼓着嘴走出了別墅。
楊晟面部不規則抽搐了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跟着葉雪柔走出別墅。
“你就穿這套去?”見楊晟還是簡單的休閒裝,葉雪柔黛眉微蹙。
“難道我還要穿得很隆重?一來我不認識他,何況什麼聚會,我又不在乎,第二的話這套難道很差嗎?”楊晟看了下已經把小西裝外套披在身上的葉雪柔,撇嘴說道。
“你什麼意思?”葉雪柔臉色沉了下來,這傢伙是說自己穿得這麼隆重是在乎司徒逸明嗎?
楊晟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麼,滿臉的苦笑:“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葉雪柔冷哼一聲,旋即看向窗外。
楊晟苦笑不已,但他沒發現的是,葉雪柔香肩微微顫抖,似乎在憋着笑意那般。
瑞全會所,乃是中海頂尖的名流集中地,多少的富家公子,官宦子弟都是在這裡悠閒打趣時間。
據傳聞這裡的幕後老闆背景足以通天,這也就是爲什麼這裡會不被平民所知,知道的幾乎是一些有頭有面的人。
“雪柔,這司徒逸明是什麼身份?”看着富麗堂皇的瑞明會所,楊晟不禁膛目結舌。
“不知道。”
“不知道?”楊晟古怪的看了下葉雪柔,旋即挎起了手臂,意思很明確。
葉雪柔白了楊晟一眼,挽起了他的手臂。
“嘿嘿。”楊晟乾笑了一下,緩緩的走進了聚會的場所。
當葉雪柔出現的那一瞬間,場上的氣氛似乎沉寂了,個個皆是雙眼發直的看着葉雪柔。
雖然此時葉雪柔早已穿了小西裝,但還是掩蓋不住她那份可以媲美仙女般的氣質,以及那毫無瑕疵的臉蛋,讓所有的雄性不禁食指大動。
隨着葉雪柔挽着楊晟的臂彎緩緩的走進大廳,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生怕自己的呼吸會影響這個仙子那般。
“草,這個猥瑣男是誰啊?”
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他們心中萬隻草泥馬飛奔而過。
巴不得把楊晟一腳踹飛,自己代替他。
但是隻能想想而已,畢竟能得到這麼美麗的一個女孩子青睞,說不定人家可是太子爺呢。
“雪柔,我現在都不知道多羨慕自己呢。”看着那些殺人的目光,楊晟戲虐的笑道。
葉雪柔剜了楊晟一眼,也沒有說話,抿着小嘴。
“這位小姐您好,我是泰禾集團的CEO,不知道有幸與你共飲此杯嗎?”
作死的人往往都會源源不斷,楊晟原本以爲今天會安然度過的,可才進來沒幾分鐘,就有一個青年才俊拿着兩杯紅酒走到自己面前,諂媚的對葉雪柔說道。
“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不讓我喝酒。”葉雪柔嫣然一笑,把注意力都轉移到楊晟身上。
“哦?請問這位先生是否您男朋友?”
“嗯。”葉雪柔落落大方的承認,讓楊晟嘴角抽搐,此時他已經感受千萬道殺人的目光。
“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在哪裡高就的?”
楊晟見葉雪柔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珠一轉:“哎,原本我有着比天還高的抱負,無奈造化弄人,如今只能在街上擺攤賣串串香了。”
“串串香?”青年愣了一下,古怪的看着楊晟。
“嗯,那天她來吃串串香,然後遭受到幾個混混的調~戲,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一身的蠻力,幫她趕走了,然後我們就相愛了。”楊晟對葉雪柔眨了眨眼,戲虐的說道。
葉雪柔聞言,水汪汪雙眸睜得圓鼓鼓的,小嘴微張,滿滿的不可思議。
串串香?
自己還去吃?
而且還遇上了混混調~戲自己?
這男人怎麼說起謊話不打草稿的?
雖然她承認跟他相識的過程的確是遇上了混混,但他說的也未免太天荒夜談了吧?
而此時附近的人聽到了楊晟的話,古怪之後哈哈大笑。
同時心底不禁大罵:“草,好白菜都給豬拱了。”
“哈哈,賣串串香的?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青年思緒了片刻後哈哈大笑起來。
楊晟撓了撓腦袋,‘憨厚’的笑了下:“不知道,俺老婆帶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