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這麼一遭,林悅溪對沈浪的事也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不論如何,日後不會看到一個頭髮絲就敏感的大吵大鬧了。
可老話說的好,樹大招風。
沈浪的名聲在外,即便沈浪本人再坐懷不亂,依舊不乏抱着試一試的想法撲上來的女人。
不過,雖然沒有下限的女人很多,但是被沈浪人格魅力所收服真心愛他的女人,還是有的。
比如,最近的白雪,白氏的千金大小姐。
兩人的淵源還得從前幾個月,林氏危機說起。
當時林氏出了事,沒什麼人敢和林氏做生意,甚至連打招呼都沒有。
林氏基本上被商圈孤立了,只有白氏雪中送炭,給了林氏一個合同。
讓林氏有了一個喘息的機會。
因此林氏後來的生意,和白氏較多,相關優惠給的也多。
沈浪便在林氏剛剛復興起來的時候,處理了不少白家的合同。
當時白氏和林氏交接的人是白家的大小姐白雪,兩人一來二去,便熟識了起來。
沈浪本來也是把白雪當做一個商業夥伴,便經常有一樣的局,互相邀請着過去。
一開始沈浪還覺得很正常,可是日子久了,他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就在前兩天,沈浪和趙鶴棣籤個合同,居然在公司還碰到了白雪。
沈浪便隨口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結果被白雪反問:“難道不是因爲你嗎?”
混跡商場多年的沈浪終於發現了某些情況不太對,他終於發現,自己近來所籤的合同,都有白雪的身影。
正當他頭疼的時候,林悅溪也知道了這件事。
當天晚上打電話找他:“你最近和白雪是怎麼回事?”
沈浪渾身一個機靈,用盡全身力氣說:“沒事啊?怎麼了?”
林悅溪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聽他說:“哦,那你離她遠點。”
沈浪連忙鬆了口氣,點頭:“好的好的,沒問題。”
說罷,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沈浪就收到了白氏的一個合同。
想到昨夜林悅溪給他打的那個電話,沈浪直接大手一揮說:“小秘書,你替我去。”
小秘書有些猶豫的說:“老闆,不太好吧,人家白氏小姐在現場。”
沈浪挑眉:“那就說我沒空,然後,你抽個時間,和她秘書對接一下這件事。”
小秘書不知道自己老闆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轉身就帶着命令走了。
結果沒過幾分鐘,沈浪的手機就響了。
沈浪接起電話:“喂?”
那邊傳來了白雪的聲音:“你什麼意思!”
沈浪咳嗽幾聲:“沒什麼意思,就是沒有檔期。”
白雪冷笑:“是沒有檔期嗎?你確定嗎?”
沈浪點頭:“當然。”
白雪那邊直接一個王炸:“那這樣吧,你什麼時候有空?”
沈浪尷尬極了,嘆了口氣說:“我……最近都沒空。”
白雪冷哼:“是沒空,還是不想見我。”
沈浪連忙道:“你知道,我有悅溪了。”
只聽對面沉默許久,然後有些哽咽道:“所以,我連看着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沈浪有點反應不過來,從認識到熟悉一共就幾個月而已,怎麼就這麼深情不及了?
沈浪扶額問道:“那個,冒昧問一下,你和我認識也不過幾個月,你爲什麼就這麼喜歡我呢?”
白雪沉吟許久,有些哀怨的嘆了口氣道:“也許,是命運吧。”
說罷,便掛了電話。
沈浪看着莫
名沒了消息的電話,陷入沉思,這女人也太戀愛腦了吧?就一共認識幾個月而已?
白雪剛走,林悅溪就上線了,微信找他問道:“剛剛給你消息,你怎麼不回我?”
沈浪這纔看到林悅溪剛剛發給他的一個包包照片,抽了抽嘴角,然後說道:“買它!好看。”
林悅溪滿足的發了一個點頭的表情,然後就沒有了消息。
沈浪鬆了口氣,覺得自己可算逃過一劫,卻沒想到白雪給了他一個王炸。
某天下午,一個咖啡館裡。
林悅溪和白雪面對面坐着,兩人面前只上了一杯咖啡。
林悅溪伸手端過來道:“不好意思,這是我點的。”
白雪微微一笑,伸手攔着林悅溪說:“如果沒記錯,我點的也是這款咖啡。”
林悅溪神色微頓,然後勾起脣角譏笑一聲說:“可惜,是我先來到這個咖啡館的。”
白雪臉色微白,這時候,服務員不緊不慢的端上來一杯咖啡。
白雪端起那杯咖啡道:“我的也到了,就不和你搶了。”
林悅溪冷笑:“如果一直不到呢?你就要和我搶同一杯咖啡嗎?”
白雪俯身說:“你覺得,我哪點比不上你?”
林悅溪臉上笑意全無,盯着她說:“你確實沒有什麼不好,可是,你也沒什麼特別好。”
白雪聞言,眼中射出一道精光,盯着她道“你真的這麼覺得?”
林悅溪挑眉:“怎麼,你覺得你哪裡比我強?”
白雪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道:“手段,商業場上,我站的比你穩。”
林悅溪一聽,噗嗤笑出了聲道:“可是沈浪不需要,他只需要一個能夠站在他身後的人,不需要一個能夠和他並肩的人。”
白雪有些不安的用指尖輕敲着陶瓷杯,眼中流露出些許急躁。
林悅溪盯着她問:“你開始害怕了嗎?”
白雪突然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認爲,如果我就要站在他身邊呢?”
林悅溪挑眉:“我無所謂,不信,你試試看?”
白雪拿起包,轉身離開,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只剩下林悅溪坐在桌子旁邊,看着窗外的風景。
然後,拿出手機給沈浪打了一個電話。
沈浪只覺得自己右眼皮跳的厲害,一看是林悅溪的電話,心中頓時滿滿的恐懼。
嚥了口唾沫,纔敢接上電話。
只聽林悅溪毫無波瀾的聲音道:“我知道你和白雪最近走的比較近,離她遠點,知道嗎?”
沈浪心頭突突的,下意識點了點頭:“當然,我最近合同都不和她怎麼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