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當然是過去式了,所以這信不信的也就沒這麼重要了,最主要的不還是應該依仗您…”
這其中一個腦子轉過彎兒來的孩子直接揹着包袱慢悠悠的走到這不知東方旁邊笑意漸深。
看上去就像是個老狐狸的樣子,這雖說是狐狸沒這麼明顯,但是也差不多了。
“行了行了,你這孩子。”
他在這江湖之中混跡了多少年了,就這小孩的想法自己閉着眼睛都能掐出來,這孩子想的什麼自己多少年前都經歷過了。
“大哥,就現如今不管他們的表率怎麼樣,反正我第一認了老大您!”
這是不是算認賊作…等會,誰特麼是賊啊。
不知東方擺了擺手揮了揮這腦袋上若有若無漂浮着的白色雲朵。
隨後自己想了想之後還頗爲大方的拍在那個孩子頭上好了這麼一聲,不過吧這旁邊總歸是有幾個正義的,看到這認賊作父的場景也是直接上報了。
很快,這朝廷下,在京城之中的最高機構也就開始動手了,派兵直接圍堵了這個店面還不成,壓根過來之後就把這人一下子按在地上。
“你,別動,拐賣兒童可是五馬分屍!”
“什麼五馬分屍,前一陣子已經改了,凌遲。”
這麼狠?
“不是,你聽我解釋啊,再者說了本公子看上去像是拐賣的樣子嗎!”
那羣人一個個的點了點頭,像是想說,像。不僅是像,就像是一個模子之中扣印出來的,好傢伙這眼神爲什麼看上去這麼猥瑣啊!
“所以說跟我們去走一趟吧,若是你運氣好點你應該還能碰到我們陛下的親自審查。”
不知東方蹲在一旁沉默了一下,好像是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既然是出現了自己也是隻能接受。
自己單打獨鬥在這京城之中若是殺了人那才叫真正的攤上大事了。
自己可是也不想這樣。
不行。
“怎麼,還打算讓我們把你綁起來?”
他擡起手中的摺扇,正當施展其中的銀針的時候,好傢伙這數把長劍直接橫在他面前了。若是他再動一下怕是就能成爲骰子。
“那些官爺悠着點…這店面若是沾上血就沒人來了。”
他可得直接的賠了這錢進去啊。
再者說了若是殺了人的店面別說是刷層樹脂,就算是改裝了怕是也沒人來了,就嫌棄晦氣。
他可不想直接在這大秋的時候砸了自己的臉面啊!
“那,你是不是應該…”
那官兵頭頭但是笑了笑,這派兵下來執行任務不就是撈油水的好機會嗎。
不過這見旁邊的某人擡起了本子開始畫了一下之後更是感覺面如土色,連忙跑過去緊緊的握住那人的手掌,笑容逐漸凝固,隨後帶着的更是蒼茫與彷徨。
若是這人記了之後怕是以後的晉升怕是都和自己無緣了啊!
“我剛纔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不然您以爲皇帝派遣下來的意思是爲了什麼,再者說了,您這可是人證物證都在。”
隨後那人又看了眼這掌櫃的方向,見這掌櫃掏出錢之後更是點點頭敲了敲本子,而在場的那羣人一個個面如土色,好傢伙這可是皇帝派遣下來的人,這誰惹得起。
“所以。抓起來,而頭兒你就記上一過,下次謹記可不要發生這件事情了,不然就這些口供下來我想頭兒你大概是沒什麼翻身之地了。”
這不是肯定的嗎。
之前這頭兒的位置就被這人搶走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收錢的趨勢越來越高,之前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這次越來越猖狂。
竟然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兒上露出他這種表情,看上去可就是無比的讓人覺得貪慾十足。
可不怪他給這頭兒記上過。也只能說他真的是太猖狂了。
這就在這明面上要錢,如果被別人看到又應該怎麼解釋,不過這人挺眼熟的…
“天地派?”
“沒錯啊正是。”
“…放了吧放了吧放了吧。”
那頭頭吃了癟以後看這自己以往的小嘍囉竟然主張說什麼早放了人,當然這話放在誰旁都不愛聽,於是也是哼哼着瞪大眼睛。
“放了?這人可是拐賣兒童,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行,這最狠的可是凌遲,知不知道…”
“這人是有名的幫派之主,不知東方,東方教主你也敢惹是不是等着什麼時候他把你家抄了。”
不過這個頭頭可能是並不知道這個天地派是什麼東西,竟然還跟這猛虎堂還有惡人府兩個地方比起來了。
“怎麼怎麼,這有名還能比猛虎堂還有惡人府有名嗎,這兩者可是大秦的標杆。”
那人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這兩者壓根就無法比擬,一個是放在明面上,一個是暗地之中做事兒的。
不過就這麼說這人還是沒生氣,不愧是這天地派的派主,也是能繼承他之前父親不知的名銜了。
這麼一個感慨,感覺突然約莫有一種我家有兒初長成的錯覺,不過到最後還是擺了擺手,那羣舉着劍的人舉起來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再者說了這惹怒了自己這頭頭…
這皇帝可是天高皇帝遠,怎麼能管得着他啊。
若是再恃強凌弱欺負了,那可不是十張嘴都說不清這麼的一個開端發展。
再者說了,如果是惹怒了這皇帝親自下派的線人到最後卻被這皇帝知道了自己在這其中竟然孤立這人,那到最後的情況依舊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成就了兩個問題。
究竟是聽誰的。
“那你們既然不知道就先放下,這刀你們舉着累也就算了,知不知道我還不敢亂動,剛纔好傢伙就竄血了。”
那羣人也只好輕輕的放下劍。
不過不知東方也不傻,看了他們這羣人的手掌可是狠狠的攥着這劍,看上去就不是這麼的輕鬆簡單,怕是就打算直接若是你說什麼不利的言論直接擡手解決了你。
所以都不傻,也就悠哉悠哉的說話,甚至慢悠悠的收回了摺扇。
也收回摺扇之後,這羣官兵看到他的態度和以往也就不一樣了,曾經兇巴巴的目光現如今變得無比的柔和,而且笑容滿面,都不能讓他相信這竟然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