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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斯兄弟三人只是過客,大家看看就好,不必認真,主戲還在伍德跟安琪身上。
我估計之前她也忍得很辛苦,可能現在覺得我神智清醒了,能夠節制伍德了,所以纔敢囂張的反擊伍德吧。
“我想搞錯的人是你吧!伍德是我的死黨,我跟他有過命的交情,這些可是連休都知道的,你憑什麼覺得我跟你的關係比跟他的近?
而且,我不認爲一個情敵會對我有什麼善意,我也可以告訴你,在我沒有厭倦拋棄休之前,他就是我的私有財產,如果你對他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我不介意讓獵影少一個s級的殺手!”我看着囂張的赤練,心中的不耐煩又被勾了起來。
如果她是一個真正愛着休的女人,我或許會尊重她,可是她自己在外面都放蕩成性了,還要對喜歡休的女人冷嘲熱諷,我覺得她真的很不要臉,所以我的話說得格外的不客氣。
“你!雪狼!你太過分了!我們好歹都是獵影的成員,你怎麼能幫着外人說話?!”赤練沒想到我會這麼不給她面子,於是她張了半天的嘴,最後找了這樣的一個理由來反駁我的話。
“噗!”我掏出手槍,在赤練不能相信的目光中,對着她耳邊一撮下垂的頭髮就是一槍,子彈帶着出膛後的熱度,痛快的消掉了她的幾根頭髮,然後打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你!你這是做什麼?!”赤練慌了,看着我顫聲問道。
“我不喜歡聽人說廢話!你這麼早來找我,如果只是爲了向我跟伍德示威,那麼今天你就不用走出這個房間了!反正連海倫妹妹都能被一個小小的黑、幫家族綁架走,也不差再錯殺你一個毒女!”我收回手槍,輕輕的吹着槍管。然後擡起眼皮冷冷的看着赤練說道。
“你……好吧!我不廢話!我是來告訴你們,海倫哥哥的手術做完了,我今天早上連線了海倫弟弟,他已經帶着藍羽他們趕過來了!”赤練咬了咬牙,連續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穩了自己的心跳,然後對我說道。
“藍羽?不是休帶隊嗎?!”我皺了皺眉。雷豹,你就這麼不願意見我嗎?看來我離開獵影果然是對的!
“我不知道老大爲什麼沒來,等藍羽來了,你自己問他吧!”赤練翻了翻眼睛,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如果你以後再到別人的房間,而不知道敲門的話。那麼我不介意幫你截肢!”我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對她冷冷的說道。
“……”赤練的腳步停了停,但是她沒有回頭,而是更加快速的加速離開了。
“你這麼對她,不怕她報復?!”伍德有些看不懂的問我。
“這種欺軟怕硬的女人,你就不能給她好臉色。她剛剛進來根本就沒有敲門吧?你說她直接闖進來是想幹什麼?”我坐在牀上,開始給自己的臉塗上了化妝油,準備戴上面具。
“她想幹什麼?”伍德皺着眉問道。
“男人果然都是缺根弦兒的,你想想,如果是二十分鐘之前,她闖進來會看到什麼?她看到以後會怎麼樣?會替我們保密還是去跟休告狀?
更有甚者,如果她直接用她的芯片錄了影怎麼辦?你以爲休會放過你嗎?你說對於這樣一個包藏禍心的女人,我需要對她客氣嗎?如果她不是獵影的人,今天我絕不會讓她走出這個房間的!”我一邊戴面具一邊對伍德解釋道。
“我還真沒想這麼多!沒想到你的心還是挺細的!”伍德恍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苦笑着說道。
“沒辦法。從一開始她就把我當成情敵,我可不認爲她對我會有什麼好心!”我聳了聳肩,在戴好面具的臉上又按了按。
“不如讓我以魔蠍的名義殺了她吧!”伍德低着頭想了想,然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一縷寒芒在他的眼眸中閃過。
“不用了,我想我的警告對她還是有效的,再不濟,我跟雷豹還沒有正式分手呢!她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我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看着伍德說道。
“以後需要對她動手的時候就告訴我一聲,我替你解決她。她下毒的本事還不錯,你經驗不足,彆着了她的道兒。”伍德看着我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你就不怕雷豹他們知道了對付你嗎?”我好笑的看着一臉正經的伍德。
“我怕什麼?!殺人的是魔蠍,又不是我伍德!”伍德得意的對我眨了眨眼睛。
“呵呵!好啦,走吧!我們去看看海倫哥哥,然後吃個午飯,順便找岡薩雷斯瞭解一下蒂華納家族的情況,看能不能在藍羽他們到來之前,研究出一個解救海倫妹妹的方案!”我拍了拍伍德肩膀,然後在他前面走出了休息室。
“那個,你不疼了嗎?!”伍德指了指我的身體然後有些尷尬的問道。
“不疼了,只要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前,我能灌上一瓶酒,然後睡着,就沒事了!神經痛也是有時間規律的!”我對伍德解釋道。
“今天晚上早點兒睡!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些酒!”伍德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在我的背上拍了拍。
“好!”我笑着點頭。
跟伍德一路說笑,一路去看了看剛剛手術完,還處於昏睡狀態的海倫哥哥,醫生說他已經脫離危險了。
“伍德先生,昨晚休息的還好吧?!”岡薩雷斯推着坐着輪椅的克勞斯走了過來。
“託福,還不錯!”伍德對克勞斯點了點頭。
“您滿意就好!”克勞斯臉色蒼白的扯出一絲笑意。
“你這是?”伍德疑惑的看着克勞斯腹部纏着的繃帶。
“其實昨天晚上我們相遇的時候,我大哥就有重傷在身,還記得我去買衣服嗎?
那就是給我大哥買的,那時候他渾身是血,根本沒法上街,所以我才急着去給他買衣服,等我們分手以後,我大哥就去做手術了,你們給我打電話那會兒,他剛做完手術還在昏迷!”岡薩雷斯替克勞斯對我們解釋道。
“是誰傷了你?!”我皺了皺眉!這是個巧合嗎?怎麼克勞斯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