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回到了旅館,召集了所有人,告訴他們我剛纔在街上的時候所瞭解到的信息,他們聽到我的描述以後,也都爲墨月感到擔心。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不是,我們在不知道墨月所處的位置的情況下,就這樣魯莽的前去營救。
而是我們應該要做好充足的戰前準備,確保萬無一失。
因爲在這一次要救下墨月的活動中,我們只可以成功,不可以失敗,我們不能把墨月的性命當做兒戲,他也是我們中間的重要的一員。
晚上的時候,雖然已經過了幾晚安定的夜生活,但是今天晚上還是有苗族疆人潛入我們的旅館想要刺殺我們。
我們齊心協力將他們一起打盡,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當時我們正在爲我們該如何潛入祭祀山神大典的現場,而感到傷神不已的時候,夏然提議我們可以將這些來刺殺我們的苗族疆人的衣服扒下來,然後明天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僞裝成苗族中的一員,去到祭祀山神大典的現場,從而可以掩人耳目,能夠避免被人發現,就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隔天天亮的時候我們早早的就起來了,爲了不被發現,我們都麻利的穿上了苗族疆人的衣服。
雖然這苗族的衣服令我一個大男人覺得有點兒適應不過來,但是我很快的調整了自己內心的情緒。
我們大家趁着這天色還早,早早的來到了祭祀山神大典活動的場地。
我們一羣人來到了村寨裡舉辦祭祀山神活動的地方。
這裡到處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密密麻麻的人圍滿了祭祀大典的整個活動場地。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無比激動又無比期待的表情,看來大家都期待着大典的舉行。
而我們一路上,爲了躲避大量的人羣,以及爲了使夏然不被擁擠的人羣所推倒,我一路上將她擁在我的懷裡,生怕別人碰到她。
爲了使目標不那麼明顯,我們分成了多路,分別進入到祭祀山神大典的中心活動場地。
我們到的時候祭祀山神大典還沒有舉行,我們只能夠稍安勿躁躲在陰暗處,避免被酋長的人所發現。
我們在一旁等了好久好久,祭祀山神大典才準備要正式的拉開帷幕。
只見酋長與一衆人等慢慢的來到了大典舉辦的場所。
“大家安靜點,先聽我說!”酋長伸起雙手示意底下的羣衆稍安勿躁。
大家聽到了酋長的發號施令也都聽話的乖乖的閉起了嘴。一下子,舉辦大典的地方便變得安靜無比。
“讓大家久等了,我們的祭祀山神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請了一位特別的客人來參加我們的祭祀山神大典,現在先我們把他請出來。”
酋長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下,介紹了今天會有一位來賓來參加今天的祭祀山神大典。
在大家的充滿好奇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只見那一位大師慢悠悠的從臺下走了上來。
我有點驚訝,雖然那一天白澤並沒有將他殺死,但也已經把他打成了重傷,可是今天,那一位大師竟然氣色很好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一位大師的身上竟然充滿着上一次那一隻妖王的氣息。
我覺得這一件事一定有它蹊蹺的地方,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覺得還是稍安勿躁比較好,先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然後我再隨機應變。
那一位大師在大家的注目禮下,悠閒自在地走上了今天的祭祀山神大典的高位,顯示着至高無比的榮譽。
隨着各個人員的到齊,祭祀山神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
酋長帶着一衆人等先是向山神獻上一些常規的貢品,然後領着全村寨的人對着山神進行朝拜。
雖然我們不是苗族的人,不懂得他們這裡的禮數,但是爲了我們自己不露餡,我們也跟隨着大衆一起虔誠的膜拜着山神。
經過一系列繁雜的過程之後,接下來的步驟就是今天祭祀山神大典重頭戲了。
“好,接下來就是我們這一次特殊的向山神獻上我們真誠的懺悔的一份禮物了。來人啊,把他搬上來。”酋長站在祭祀山神大典的中心地,引導着這一場祭祀山神大典的舉行。
隨着酋長的一聲令下,臺下的小兵便將一個箱子擡了上去,只不過這一個箱子的外面還蓋着一層紅布。
臺底下的人都對這一個箱子充滿了好奇,一見到箱子被人擡了上來都指指點點的看着箱子,與身邊的人低聲的談論這個箱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
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在我的心裡就再清楚不過了,這箱子裡裝的一定就是墨月。
待那些小兵兒安穩的將箱子放在臺上後,酋長便迫不急待的想要上前去掀開那一層紅布。
隨着那一層紅布被掀開,大家都發生了一聲驚呼聲。紅佈下正是一個水晶般透明的玻璃箱子,裡面裝着的正是墨月。
我清楚地看到了裡面的墨月,不過此時的墨月已經被打成了原形。
但是看着他胸前心臟的跳動,我知道他只不過是暈了過去,他的性命在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
“這就是我們今天向山神獻上的獨一無二的貢品,大家都不用害怕,他現在已經在我們的手裡了,它不會傷害大家的。”
酋長伸出手來指着箱子裡的墨月,安撫大家有點兒躁動的情緒。
“雖然他還沒有死,但是他已經昏迷過去了,今天就要把他活埋,用它來祭祀我們敬仰的偉大的山神。”酋長語重心長的對着底下的民衆訴說着。
“好!”
“好!”
……
大家的心裡雖然對墨月的原型都充滿了害怕,但是面對酋長的提議也都是壯着膽子的附和。
白澤此時化爲人形的跟着我隱蔽在這人羣當中。
當他聽到酋長說要活埋墨月的時候激動得幾乎想要衝上前去,我一把拉住他,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白澤這才漸漸的平復了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