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雲古身上微微地傳來的那種男性氣息,歐雅楠竟然有些臉紅,身體也不由地軟了下來。
,而云古,雖然非常地爽,但是卻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這個殺手不同於一般的殺手,看樣子,武力值在山鷹之上,而且失手了竟然還不跑路,就這樣潛伏在附近,等着在黑暗中給兩人致命一擊。
有這麼想殺我嗎?我只是來跟歐雅楠出來打醬油的。
過了幾分鐘,雲古放開透視眼,發覺這個殺手似乎已經放棄了,整個地方已經沒有了那個殺手的氣息,雲古的精神一鬆,他感覺得到一直鎖定自己的那個殺手還有他的隊伍,已經悄然離去。
“沒事了,他走了。”雲古鬆了一口氣,有些依依不捨的從歐雅楠的聲上爬了起來,然後抓起她柔軟的小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歐雅楠的神色如常,對眼前的幾具屍體視若無睹,正常女孩見到這滿地的血腥,嚇都嚇半死,可是她似乎沒有什麼懼意。
“你不害怕?”雲古問。
“怕有什麼用?”歐雅楠反問道:“我小的時候就想要當警察,出了警校之後還去執行過維和任務,死人見多了。”
雲古有些無語的搖搖頭,這女警還真的可以用暴力來形容,掛不得剛開始認識她的時候脾氣這麼火爆。
“知道是誰做的嗎?”雲古道。
“不知道。”歐雅楠很乾脆的搖搖頭:“我父親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有不少人想要從我的身上找回場子。”
雲古突然對這個暴力女警產生一絲憐惜。
都知道大家族的人享受着別人得不到的榮華富貴,卻沒有想到,他們也在經歷着別人沒有經歷過的危險。
“你在可憐我嗎?”歐雅楠突然瞥了一眼雲古,她明顯的感覺到雲古情緒的異常。peld
“不是可憐,我只是同情。”雲古連忙搖搖頭,隨即他苦笑道:“你會讀心術嗎?”
“讀心術我不會,我只是懂一點犯罪心理學罷了,在結合你的神情能大概的猜到你的想法罷了。”歐雅楠道。
“好吧,你太可怕了,我感覺……”
雲古吶吶的住口了,他覺得下一句話不合適說。
“你感覺,在我跟前,就象是赤果果的沒有穿衣服,對嗎?”歐雅楠替他補充了一下。
雲古一怔,瞬間便有一種被人看穿了似的感覺,他決定閉上嘴巴,在也不說半個字了。
過不多時,一輛警車駛了過來,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的警察,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吃了一驚,連忙拔出手槍,指向兩人,同時喝道:“不許動,舉起雙手,放在頭上,不然我開槍了。”
兩人把手舉起來,遇到這種情況,他們還是聽警察的比較好,畢竟這裡死了這麼多人,警察弄不清情況下他們最好不要動,如果這警察是個菜鳥,說不定手一抖就把他們兩個給槍斃了。
“我是歐雅楠,我在這裡遇到殺手。”歐雅楠舉着雙手道。
小警察舉着槍向前面直了幾步,這纔看清楚了歐雅楠的長相,他的臉色一鬆,這才把手槍收起來,歐雅楠他如果不認識的話,他在東海市局也不用混了。
“原來是歐警官,你沒事吧。”警察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你們怎麼知道我出事的?”歐雅楠道。
“其實是碰巧,這裡有兩個流浪漢報警遇到了危險,我們順便來的時候,聽到了這裡的槍聲,便走了過來。”警察道。
“那好,有勞了。”歐雅楠點點頭道。
警察開的車是多用的9坐汽車,車裡面已經坐了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顯然是流浪漢,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車下車的屍體。
警察啓動了車子,向前走去,這兩名流浪漢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車子裡充斥着一股難聞的氣味。
雲古隨從行醫箱裡拿出一些粉未撒在歐雅楠的身上。
“這是什麼?”歐雅楠好奇的問。
“這是我自制的一些驅逐蚊蟲的藥粉,免得這兩人身上的蝨子跑到你身上了。”雲古笑道。
他把瓶子遞給身後的兩個人,“兩位老兄,撒上一點吧,蝨子身上帶有傳染病。”
兩名流浪漢看了雲古一眼,然後有些怯生生的湊近了一點,打算接過雲古手中的瓶子。
這兩個流浪漢幾乎不說話,雲古以爲是剛纔那一幕嚇到他們的,所以就善意的對他們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伸出手的流浪漢突然右手一翻,一把兩尺長的匕首已經出現在手中,直取歐雅楠的後心。
幾乎是與此同時,另外一名流浪汗一把閃亮的手槍也指向歐雅楠。
雲古暗叫不好,大意了,他猛的騰空而起,一拳轟出,直取那名持槍的殺手,這傢伙手中的槍就是最大的威脅,其實殺手的目標是雲古,他們指向歐雅楠的要害就是逼得雲古手忙腳亂。
轟……
雲古出手似電,一拳把持槍的殺手轟出一團血霧,那傢伙哼也沒哼一聲,就這樣軟叭叭的倒在車上了。
但是另外一名殺手的刀已經逼近了歐雅楠,雲古百忙中手一檔,把右手檔在歐雅楠的跟前。
噗……
一聲輕響,鋒利的匕首已經把雲古手臂穿透,雲古眉頭一皺,反手一巴掌把這殺手拍暈。
好在這兩個殺手跟之前遇到的殺手級別不一樣,差的檔次不少,不然的話就算雲古本領通天,這一次也要着了道。
可是這還不算完,開車的警察,見兩名殺手一倒,他鬆開方向盤,右手一翻,一條軍刺已經出現在手中,他猛的向前一撲,連人帶刺一同向雲古撲來。
車內的空間太小,雲古還要護着歐雅楠,根本躲無可躲,而且假扮成警察的殺手出招極爲凌厲,他這一刺要是刺實了,絕對能把雲古和歐雅楠一起刺穿。
雲古一把將歐雅楠摟在懷裡,猛的向後一用力,轟一聲把自己身後的坐位撞破,兩人跌跌撞撞的滾在後坐上,殺手的這一刺理所當然的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