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商說道:“還是要小心爲妙,你們有沒有發覺他們最近有大批的原石入庫?”
王琦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查過了,他們最近並沒有原石入庫。反正在貝氏珠寶跟衣大福的倉庫中,原石已經快要消耗完了。”
成太山笑道:“用不了多久,他們兩家珠寶公司就撐不下去了。”
王琦拱手笑道:“這還是成大師跟戚長老的功勞,成大師這一次爲我們的拍賣會精心挑選了原石,相信這些原石一定能讓我們王氏珠寶在整個東海市的聲望上升好幾個檔次。”
“還有戚長老,如果沒有戚長老的護衛隊控制了那些賭石場的老闆,我們也不會取得這麼好的局面。”
戚長老說道:“過謙了,成長老對我有恩,我這一次也是爲了成長老纔會出手。不過按照我們綠龍門不輕易出世的規矩,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隨着跟戚商接觸地越來越深,王琦覺得這個戚長老非常地神秘,尤其是他手中的哪一支護衛隊,不知道是怎麼訓練的,比他的那些保鏢也厲害好幾倍。
“戚長老,我有一事不明白。”王琦忽然問道。
戚長老說道:“請問。”
“戚長老的護衛隊實力不俗,戚長老如果願意地話,直接將雲古的親人抓來,逼着雲古交出你們想要的東西,不是最簡單的做法嗎?”
成太山哼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便宜那個小子了,那個小子害得我在國內的賭石屆丟了臉面,我必須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做絕望,奪了他所有賴以生存的東西之後,老夫不會殺他,要讓他在窮困的生活中過得生不如死。”
王賀也是一臉地陰狠,說道:“等那個小子一無所有之後,我一定要把那個小子的腦袋,摁進東海市最臭的公共廁所裡面,看他還怎麼跟我嘴臭!”
王琦哼道:“不光這樣,老子要在這個小子的臉上抽二十個大嘴巴子,已報當時被抽臉的仇!”
“放心,等明天拍賣會一過,王氏珠寶的影響力定然會如日中天,到時候,東海市所有的玉石生意都會往王氏珠寶傾斜了。”
幾個人會心地哈哈大笑,彷彿已經看到了明天勝利得意的樣子了。
第二天,雲古早早地就醒了過來,蘇涼雖然昨天接受了療傷,竟然也起得很早,盯着睡意,蘇涼親自給雲古整理了一下西裝,看到雲古非常精神的樣子之後,蘇涼才跑去補覺了。
因爲蘇涼剛剛療完傷,所以身體還有些虛弱,如果不是爲了雲古,蘇涼才懶得起牀呢。
此時衣強已經開着自己的路虎攬勝在小區的門口等着雲古了,遠遠地見到雲古過來之後,連忙跟雲古打着招呼。
衣強這條命是雲古救得,所以對於雲古,衣強又很深的感情,就像是再造父母一樣。
雲古拉開車門上了車,在微信建了一個公司內部管理羣,然後在羣裡說自己已經上車了,馬上就到。
很快總監妹子就回復了個笑臉符,然後問道:雲董身體好了嗎?
秦韻也接着發:我已經在會場了。放心。
幾個總監也是紛紛表示:馬上就到。讓雲古注意身體等等。
發微信也是可以看出幾位總監的精神面貌很好,當然,這一次雲古進了大約五千萬的原石,足夠貝氏珠寶在東海市這個小地方消耗整整半年的了。
有了這些存貨,就有了跟王氏珠寶死磕的資本了。
雲古跟他們聊了兩句之後,便放起來手機。
這時候,衣強說道:“雲古兄弟,知道這一次是誰在半路殺我們嗎?”
雲古沉吟片刻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葉老闆還有蔣東吧?”
“沒錯,雲古兄弟,葉老闆跟蔣東兄弟已經被我控制了。”衣強有些驚訝地看着雲古,沒想到雲古竟然能猜得這麼準。
雲古也是一怔。
雖然知道衣強早晚會找葉老闆他們報仇,沒想到動作會這麼快。
“這三個人心腸太壞,是時候讓他們吃點兒苦頭了。”
衣強臉色一冷,隨後又回覆了過來,說道:“葉老闆在KM有些勢力,準備出國的時候被我的人扣住了。另外蔣東兄弟,抓他們兩個人,簡直太容易了。”
衣強的語氣中透漏着濃濃的自信,雲古也相信衣強有這個實力。
畢竟是在全國排名靠前的安保公司,這些公司中,有一些特種兵王,想要找到一個人,簡直就跟玩一樣。
“你準備怎麼處理?”雲古問道。
衣強說:“都聽雲古兄弟的,這一次這些人差點兒要了我的命,還害得雲古兄弟暈倒這麼久,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雲古笑着說:“這種事情,我沒有經驗,還是你處理吧。”
衣強心領神會,陰陰一笑,說道:“雲古兄弟,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
從始至終,衣彤走坐在後排,看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的雲古,眼眸中盡是笑意。
很快就到了會場,雲古走在前面跟衣彤兄弟兩個並排走進了會場。
這一次的拍賣會的規格不小,聽衣彤還有秦韻幾個人介紹過,每年的年末都會舉行一次大型的珠寶拍賣會,一些珠寶商會將自己最爲得意的原石拿出來切割,底下的一些企業會根據切出來的玉石來叫價,並定製相應的珠寶。
同時,也有一些東海市的領導班子也會出現在會場,爲自己下面的企業撐撐場面。
所以黃威跟沈青兩個人就來爲雲古撐場面了,不過並不是雲古請他們兩個來的,而是他們兩個自己過來的。上一次雲古捐款的事情黃威覺得非常感動,也覺得這個年輕人非常會來事情,便主動來了。
另外,每年的拍賣會,都是捐款的好時機,黃威這一次來也是想要爲市公安局搞一點兒捐款的。
雲古走進會場,環視周圍,遠遠地便看到了秦韻,此時秦韻被幾個男人圍住,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老男人模樣甚是猥瑣,拉着秦韻的小手,不停地說着什麼,模樣中透漏着猥瑣與噁心。
雲古見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緩緩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