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貝氏珠寶的董事長?
一時間,周圍的一些女孩子的眼睛頓時放出了光芒,看向雲古的目光中滿是星星眼。
同時,就連陳永健的那個蛇精女友,望向雲古的目光中,滿是火熱。
雲古作爲高票當選的國民男神,不光是花癡女的男神,更是想蛇精女這種拜金綠茶婊心目中長期飯票的終極選擇!
綠茶婊一般喜歡各種票,負責讓她們爽的肉票,負責讓她們過奢靡生活的長期飯票,還有各種出行票。
而云古這個新晉男神出現之後,成爲他們的超級肉票的首選。
所以,近期,在東海市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綠茶婊,而且集中在貝氏珠寶的總部旁邊喝咖啡。
就是爲了勾引雲古這個長期飯票,當然,如果勾引雲古不成,貝氏珠寶中高管甚至一些中層的薪水也很有誘惑力,找他們也行。
沒想到蛇精女今天碰到了雲古,這怎麼能讓她兩眼不放光?
“沒錯,就是他!就是他!我記得華夏央視捐款的時候那個代表貝氏珠寶演講的人,就是他!”
“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眼熟,原來他就是那個豪捐一億的土豪。”
“這下有好戲看了,你看那個小夥子,冒充認識這個董事長,結果人家真人站在面前,卻還罵人家是窮鬼,真是搞笑。”
陳永健不由地臉上火辣辣的,臉更是漲得通紅。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想跟這些窮鬼裝個逼,結果遇上了真人。
巧就罷了,還一下子讓自己碰到了,這尼瑪算是什麼事情?這是拿自己尋開心呢?
雲古臉上掛着冷笑:“我說陳永健,我什麼時候認識你這個渣男的?你能告訴我嗎?”
陳永健的臉色漲紅,站在哪裡非常地窘迫,根本就不敢說話。
這時候,蛇精女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雲古哥哥,我在這裡替我男朋友向您道歉,如果可以的話,人家可以請你吃飯哦,要不就今天晚上吧?人家今天晚上方便的。”
說完,蛇精女還衝着雲古跑了一個媚眼,意思不言而喻了。
請吃飯?還晚上?
吃完飯之後呢?因爲太晚了,想要雲古送她回家,然後找個機會勾引雲古上樓,最後發生什麼?用屁股也能像明白。
聽到蛇精女的話,陳永健的臉色一沉,陰沉道:“小娜,我們今天晚上不是約好了要去酒店嗎?你怎麼能請別人吃飯?”
叫小娜的蛇精女眉頭一揚,不屑地說道:“陳永健,我是替你擦屁股,要不是你闖了禍,我用得着請雲古哥哥吃飯嘛?”
“你!你這個賤貨,我在你身上花了十幾萬,你就這麼對我!說好了老子給你買塊翡翠,你陪我去酒店,你現在竟然要跟別人走?那你把我給你花的錢,都還給我!”
陳永健在這個蛇精女身上花了至少十五萬,就是爲了能泡到這個妹子,本來約好了陳永健今天給她買塊翡翠,然後能跟他去酒店,結果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雲古,給接了胡。
廢話,以雲古的身份,就算是幾萬個,甚至十萬個陳永健綁在一起,也根本就不夠雲古看。
他拿什麼跟雲古比?
蛇精女如果能榜上雲古,那就是一輩子不愁吃穿了。
“陳永健,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花過你的錢?再說,翡翠是你自願給我的,憑什麼要我還回去?就你個窮酸樣,老孃還看不上眼呢!”
“賤貨!”
陳永健頓時怒了,緊接着跟蛇精女小娜廝打在一起。
這還是十幾分鍾前,非常恩愛的男女朋友,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味。
“保安,把這兩個噁心的人扔出去!”
雲古衝着保安擺擺手,隨後似乎在下命令一般地說道:“以後,我們貝氏珠寶不許這兩個人進入,誰要是敢做他們兩個人的生意,我立刻炒了他!”
貝氏珠寶的保安看起來非常壯碩,直接一手一個,將兩個貨提溜了出去。
“雲古醫生,謝謝你。”陳秋雨走上來,對雲古笑眯眯地說道。
對付渣男,真是太解氣了。
雲古擺手說道:“應該做的,舉手之勞而已。對了孫小姐,你也看清楚了你男朋友真正的嘴臉,以後,不要再被他騙了。”
孫慧雯點頭說道:“雲古醫生,謝謝你。不要這麼生分,叫我慧雯就好了,熟悉的人都這麼叫我。”
雲古點頭笑道:“沒問題,不過,你們也不要叫我雲古醫生,可以叫我雲哥。我應該比你們年長几歲,不算是佔你們便宜。”
“我覺得還是雲古哥哥,或者是雲古醫生比較好聽。”陳秋雨笑眯眯地說道。
“我送你們回家吧。在這裡,可能會打擾我們做生意了。”雲古看着聚集越來越多的人,連忙說道。peld
雲古怎麼也算是名人了,再在這裡待下去,恐怕會被圍個水泄不通了。
“雲古哥哥,幫我籤個名吧。”
“雲古哥哥,我是你的腦殘粉,我要給你生孩子。”
……
聽到旁邊小姑娘的吐血言論,雲古嚇得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
連忙拉着二女,擠出人羣,幾個人往家趕了。
路上,陳秋雨忽然說道:“哎呀,表姐,你應該問渣男要錢的!二十萬啊,你到什麼時候還上。”
“哎,就當是個教訓吧,只是二十萬而已,我慢慢還就好。”孫慧雯說道。
雲古皺眉道:“你借誰的錢?”
“表姐爲了那個渣男,接了高利貸。”陳秋雨氣鼓鼓地說道。
雲古皺眉,說道:“現在高利貸很坑,裡面的門道很多,你小心點兒,千萬不要被騙了。”
“恩,我心裡有數。”孫慧雯點頭說道。
可是當雲古開着車來到孫慧雯的家裡的時候,卻被這裡的情況嚇了一跳。
一羣人圍在哪裡,穿得流裡流氣的,有些人甚至蹲在地上,抽着煙,大聲地聊天,一副流氓的樣子。
打了一個喇叭,可惜車子的喇叭聲根本就驚醒不了這些人,這些人彷彿都是聾子一樣,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