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天不得不這麼做,因爲自己的命就握在黃威手裡,而黃威的處理決定就是這個年輕人一句話的事情。
雲古將手抽了回來,笑道:“你現在覺得我還是個小白臉嗎?”
周天連忙抽了自己一巴掌,啐嘴說道:“瞧我這張口無遮攔的嘴,兄弟,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雲古笑道:“我這個人心大,一般不記仇,不過,我希望周所不,周副所長,以後在出警的時候能夠公正公開,如果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我相信肯定不會這麼就算了。”
“是是是,這位兄弟說的是。”周天連連點頭。
隨後,周天直接轉頭對身後的一衆警察小弟說道:“來啊,給我把馮國龍銬起來,帶進局子,另外,賭場立刻查封!非法羈押的人立刻放了!”
馮國龍一聽,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賭場可是他的命根子,如果被查封了,別的不說,自己的命根子就立刻沒了,不光如此,得罪了雲古,而且周天爲了討好雲古,肯定會往重裡面判,定罪的時候罰金也不會少,高昂的罰金更會讓他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這要是進了局子,就代表他這一輩子算了白過了。
想到這裡,馮國龍沒有了先前囂張的模樣,冷汗直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周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每個月給你的錢都”
啪!
周天反手就給了馮國龍一個巴掌,連忙打斷馮國龍的話,生怕馮國龍說出什麼樣不該說的話來。
“來人,給我拖走!”
此時,馮國龍的那一羣小弟也絲毫不敢上來,生怕受到牽連,紛紛離着馮國龍遠遠的,用實際行動闡述了什麼叫做牆倒衆人推,樹倒猢猻散。
馮國龍看求周天不行了,連忙朝着雲古磕頭道:“雲兄弟,求求你,饒了我吧,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剛剛出生的孩子,他們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來養活。求求你放過我吧。”
雲古沒有說話,只是笑着看着周天,周天心領神會,朝着手下襬擺手,一羣手下連忙將馮國龍拖了出去。
說實話,雲古對馮國龍這種人沒有絲毫地好感,多少幸福的家庭被這種人給搞得支離破碎,妻離子散?
如果今天不是雲古,恐怕方明知好好的家也會被搞得支離破碎,蔡清這個大學校花,恐怕後半輩子也不會幸福。
這種專門破壞別人家庭沒有一點點兒良心的人,讓他做牢都是輕的,應該見一個槍斃一個。
這時候經常從地下室解救出一批人,看來都是欠着賭債的人。
蔡清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了方明知。
“明知。”蔡清看到方明知鼻青臉腫的模樣,眼睛頓時紅了。
方明知一見是蔡清,眼睛也紅了,喃喃說道:“對不起了,蔡清,我不應該賭博.”
“沒關係,沒關係,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口子重新開始,好好過日子。”蔡清嗚咽地說道。
方明知再也忍不住,抱着蔡清說道:“恩恩,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過日子,再也不去沾這種東西了。”
“對了,這一次多虧了雲古,如果不是雲古,恐怕也救不出你。”
蔡清將事情的經過跟方明知說了一遍,方明知聽後,對雲古感激地說道:“雲古,這件事多謝你了。”
雲古笑着拍了拍方明知的肩膀,說道:“我們兄弟之間都是互相幫忙,沒有什麼好謝的。”
“哎,最近你老是幫我忙,上一次還給了蔡清這麼貴重的禮物,這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就完了。兄弟,你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雲古故意冷着臉,說道:“你再這麼客氣,我就真的生氣了。”
方明知笑了笑,結果扯着臉上的傷口,疼得直咧嘴。蔡清連忙過去給方明知揉着傷口,一副心疼的樣子。
雲古嘖嘖說道:“老方,真是羨慕你有蔡清這麼好的媳婦啊,你放心,你在賭場輸進去的錢,我已經替你追回來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
方明知連忙說道:“這怎麼行?這不是小數目。這樣吧,就當我借你的,等我有了錢,我還會還你的。”
雲古無奈地說道:“我說老方,你能不能別這麼客氣?弄得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都淡了。”
方明知憨厚地笑道:“行,我先謝謝你。”
“又來了。”雲古無奈地說道:“趕快去醫院吧。你看你鼻青臉腫的樣兒,哪有一點兒老闆的樣子。”
“行,那我去了。”
“對了,我知道你們沒有開車,開我的車過去吧。”
說完,雲古直接將車鑰匙扔了過去,方明知接過車鑰匙,跟雲古擺了擺手,便跟蔡清向外走去。
旁邊的虹姐自始至終都在觀察着雲古,心中不由地對這個年輕人愈發地好奇。
見方明知走遠了,虹姐走過來拍了拍雲古的肩膀,雲古轉過頭,看見虹姐正嫵媚地看着自己。
紅脣,紅裙。
說實話,虹姐年輕的時候絕對是禍水級別的人,眼角的媚意絕對可以攻破任何一個男人的防線。
嚥了咽口唾沫,雲古有些窘迫地問道:“虹姐,你找我有事?”
“怎麼了?小弟弟,你似乎有點兒怕我哦?怎麼?怕我吃了你吖?”
虹姐湊過來笑眯眯地說道,紅脣輕啓,喝氣如蘭,淡淡的熱氣吹在雲古的耳邊,癢癢得,登時讓雲古臉紅了。
雲古身體不由地向後倒退了一步,笑着說道:“難能呢,虹姐又不是老虎。”
虹姐菸嘴笑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我這個年紀的女人,如狼似虎,可要比老虎還要可怕。小弟弟,你要不要試一下哦?”
雲古咧咧嘴,沒敢說話,這句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雖然虹姐一臉媚意,但是雲古知道,這虹姐是故意在逗他而已。
微微一笑,雲古沒有後退,向前一步,用手指輕輕地划着虹姐的臉蛋,虹姐雖然人到中年,但是皮膚保養得非常好。
尤其是皮膚,非常地細膩,雲古手指劃在她的臉蛋上的時候,彷彿劃過牛奶上面一樣滑,非常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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