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茵,希望你想辦法幫我治療,如果不行的話,希望你能把她跟我同時葬在這片天地,我希望能夠永遠跟她在一起。”
“還有,救人是我自願的,就不要將怒火牽扯到他們身上了,尤其是約翰尼斯.艾澤德,他只是個小人,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
“最後一句話,祝你新婚快樂,跟安妮特.艾澤德小姐早生貴子。雲古敬。”
看到這些話,山鷹再也忍不住,一雙虎目眼淚早就流了下來。
珍妮.羅德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站在哪裡,美眸中滿是清淚,而安妮特.艾澤德早就撲在山鷹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約翰尼斯.艾澤德看到這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反正那個華夏人早晚會死,讓他最後發揮一點兒餘熱,算是爲我們做個貢獻了。你們放心,等回到美國,我會讓人厚葬他的。”
聽到約翰尼斯.艾澤德這句沒有良心的話,山鷹虎目通紅,射出惡狠狠地目光,直接把約翰尼斯.艾澤德嚇得一哆嗦。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高貴的光明牧師,你如果得罪我,光明教廷不會放過你的!”約翰尼斯.艾澤德大聲地說道。
“草泥馬!老子纔不管你是什麼光明教廷的人,如果不是我兄弟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現在就把你碎屍萬段!只要你再對我兄弟出言不遜,我要了你的命!”山鷹紅着眼說道。
安妮特.艾澤德也在旁邊聲援自己的丈夫,哼道:“約翰尼斯.艾澤德,你簡直就是光明牧師的恥辱,等回到教廷,我會稟告教皇,讓他老人家懲罰你的!”
約翰尼斯.艾澤德輕哼一聲,不以爲然,教廷纔不會爲了一個華夏人,懲罰他一個堂堂的光明牧師。
……
此時,雲古躺在墓室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源氣正在緩緩地流逝。
這個蝙蝠毒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詭異到讓雲古這個神醫都沒法解除,真不知道這些蝙蝠是吃什麼長大的。奶奶的,如果能活着,抓幾隻回去,好好地研究一番。
雲古擡頭,回顧自己僅僅只有二十幾歲的一生,雖然是短暫,但卻是足夠精彩了。
媽了個巴子,遇到蘇涼,秦韻,貝茵,還有虹姐他們,這是多少男人奮鬥了一輩子都遇不到的事情?
這時候,雲古看到這個墓室的頂端,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壁畫。
不過這些壁畫看上去,就像是隨手的塗鴉一樣,一點兒也不雅觀。
“霧草,這是誰畫的?這麼難看?老夫都要死了,還要讓我看這麼難看的東西!”雲古不由地暗罵道。
似乎是感受到雲古在噴他,這個壁畫,直接放出一道亮光,隨後徑直地射向雲古,直接將雲古包裹了進去。
嗖!
一道亮光猛然地包裹了進來,感受到這道亮光,雲古連忙想要運氣源氣想抗,但是他發覺,自己的源氣在這個人面前,根本就連抵擋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給秒殺了。
這……
雲古不由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而憂傷。
奶奶的,老夫都要死了,也不給個好死嗎?
刷!
雲古直接被這一道亮光給拉進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古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落了下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這時候,地上一個石碑,上面寫着聖獸山三個大字。
筆走龍蛇,龍飛鳳舞地,倒是非常地好看。
這裡是聖獸山?
難道是自己從古墓出來了?
雲古掏出手機,奶奶的,什麼鬼啊?連個信號都沒有。
還有,聖獸山是什麼鬼?
難道是自己死了,這裡是陰間?媽了個雞的!
最讓雲古驚訝的是,雲古現在發覺自己體內的蝙蝠毒,竟然全都消失了,難道真的是死了?
使勁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還會疼啊,而且自己的源氣,竟然也是實實在在地存在的。
這是怎麼回事?
雲古實在是有點兒疑惑了。
雲古站在這片陌生的森林之中,有些疑惑地環視了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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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森林似乎剛剛下完雨一般,空氣清新自然,不過確實一片寂靜。隨着不知名的一個地方,響起一聲鳥鳴之後,頓時,枝葉間也灑下無數地清輝,整個森林似乎隨着雲古的到來,忽然一下,從沉睡之中甦醒過來一般。
此刻的森林間,到處都飄蕩着薄如浣紗的霧氣,雲古沐浴在其間,臉上雖有溼潤的感覺,但是林中空氣清新,吸入肺腑,頓時有種心胸開闊地味道。
雲古擡頭,望天,在那青天深處,彷彿有什麼在召喚他一般。
“聖獸山是吧?”
老夫來了,就好好地享受一下這裡的景色。
他忽然笑了,向着青天。
哪個七尺男兒面對如此情景,能不心生豪情?
雲古長嘯一聲,頓時破空而去。
速度越來越快,任憑這疾風掛在他的臉上,他也渾然不覺。彷彿這天地之間只剩下他一人一般,腳底之下,衆多花草也是在青天之下,突然之間彷彿一起歡笑一般,驕傲盛開。
似乎奔得有些累了,雲古翻身落上一顆高高地大樹。這顆大樹挺拔直立,高聳入雲。雲古坐在一顆樹杈之上,眼皮忽然有些沉重,竟然緩緩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覺似乎極爲地香甜,睡夢之中的雲古舔了舔嘴脣,咂咂嘴,似乎十分享受這一過程。
雲古的腦中靈識現在似乎處於一片混沌之中,在這片混沌迷霧之中,雲古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了前方那一朵亮光,但是卻忽明忽暗!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不斷地折磨着雲古!
這時,雲古腦中,似乎響起了一個女子的歌唱之聲!
那女生幽怨婉轉,輕聲低吟,柔和卻又帶着一絲絲的悽婉,似歌頌,又似訴說,頓時一股哀傷幽怨的氣息,淡淡傳來。
雲古不由地被這個聲音給迷住了。
與這個聲音相比,華夏那些三流明星唱得那種聲音,簡直就跟烏鴉叫一樣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