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老者被人攔住了,眉頭大皺,轉頭道:“你是誰?”
“綠竹先生,這是我爲外公請來的雲古醫生。”selina連忙解釋道。畢竟綠竹先生是貴客,而且也是父親花了很多錢請來的神醫。
而且綠竹先生最近也一直在幫外公續命,selina能感受到綠竹先生的醫術非常高明,先前那本中醫的醫理就是率朱先生給她的。
“醫生?”綠竹先生上下打量了雲古一下,說道:“年輕人,你是西醫嗎?告訴你,這個老傢伙的病,已經不是西醫那種治標的方式能治好的了。”
“不是,我是中醫。”
“中醫?”綠竹先生不屑道:“中醫是非常注重經驗的,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中醫,還敢攔我?”
selina連忙說道:“綠竹先生,雲古醫生的醫術非常不錯,我的脊柱,就是雲古醫生治好的?”
綠竹先生一怔,隨後說道:“碰巧了而已,這麼年輕的醫生不可信。”
雲古無奈說道:“綠竹先生,你這麼說,證明你的醫術非常高明對嗎?”
“老夫行醫三十幾年,醫治的病人無數,不敢自稱中醫第一人,但是老夫可以打包票,在中醫方面,超過老夫的,不到一手之數。”綠竹先生非常得意地說道。
“既然綠竹先生行醫這麼多年,怎麼還會犯這麼嚴重的錯誤?”雲古反問道。
“犯錯?老夫正在施救,你過來橫生打斷,如果病人出現了問題,你負責任嗎?”綠竹先生一副教訓後輩的口吻。
“綠竹先生,如果我剛纔不攔住你,你一針紮下去,selina的外公今天晚上就撐不住了。”
羅拉跟selina一聽,頓時暗驚,這怎麼回事?
不是讓綠竹先生救自己的外公,怎麼會成了醫死?
“綠竹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麻煩你給我一個解釋。”羅拉臉色有些不悅地問道。
“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說的話,也就只有你們這羣外行纔會信。”綠竹先生不屑地道,隨後臉上帶着不悅,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我,那儘管讓別人來醫治好了,反正這個人也救不活。”
羅拉冷冷道:“綠竹先生,我敬你是長輩,而且還是我父親的醫生,請你說話尊重一些。”
綠竹先生哼道:“我說得是實話,你父親的病情你也清楚,我只是在盡最大的力氣幫他續命而已。”
“沒錯,但是你難道不解釋一下,剛纔那一針,會讓我父親喪命的事實嗎?”
“你父親全身的精氣在不停地流逝,我想用金針封住他體內的精氣,這樣還能讓他多活一些時間。老夫的處理有問題嗎?”綠竹先生覺得自己的醫術被人鄙視了,所以非常地不爽,立刻擺出一副老者的範來。
“不止是錯,簡直就是大錯特錯的。你如果將一個垂暮老人的所有氣孔全都封住,如果等到他體內的精氣消耗完畢呢?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綠竹先生瞥了雲古一眼,說道:“紙上談兵!他現在已經是在苟延殘喘,如果不封住他的氣孔,恐怕身體的精氣會流失得更快,今天晚上都熬不過去了。”
雲古說道:“這個好解決,只要用針法激發體內的生機,隨後引天地精氣入體,就能讓患者死裡逃生。”
“小子,別以爲看了幾本中醫的書籍就可以在這裡高談闊論。你以爲老夫不想按照剛纔的方法做嗎?在華夏,這這份手藝的中醫,幾乎已經絕跡了,就算是有,也不會超過一手之數。”
綠竹先生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不屑,這個方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只能存在於中醫的醫書中,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實施出來。
雲古笑道:“綠竹先生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會這種針法的?”
綠竹先生說道:“這種針法,如果沒有幾十年的鍼灸功夫,熟練使用鍼灸術,是達不到這種水平的。老夫雖然自認爲醫術不錯,但是還遠遠沒有達到這種水平。”
聞言,雲古輕笑一聲,綠竹先生聽到雲古的笑聲,眉頭大皺,似乎非常不爽,說道:“你笑什麼?難道你就認識可以使用那麼高超的針法的人?”
雲古看上去就是一個剛出茅廬的年輕人,怎麼會認識醫術比自己還要高超的人?簡直就是笑話。
“認識?也可以說認識,因爲我自己就會這種針法?”
“你會?”
綠竹先生先是一驚,隨後不屑道:“年輕人,不要吹牛不打草稿,你纔多大?能會這麼高深的針法?老夫就算是侵淫在中醫數十載,也不敢妄稱會這種針法。”
別人或許不相信,但是selina,絕對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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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親自見識過雲古鍼灸術的人,當時,雲古一個人同時給十個人施針調理身體,那個鍼灸術讓selina到現在還記憶深刻。
如果雲古說自己會那種鍼灸術,selina絕對會相信!
“雲古醫生,你的意思是你能把我的外公救活嗎?”
selina聲音中滿是驚喜,甚至已經用狂喜來形容了,拉着雲古的胳膊,目光中滿是希冀。
說實話,所有醫生都說過,自己的外公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剛纔聽雲古的意思,似乎自己的外公還有可以治癒的機會。
雲古說道:“我還沒有診斷,不過看你外公的樣子,只是後天精氣不足加上過度勞累導致的虛弱。如果能找到病根,還是有機會根治的。”
“根治?”
不光是selina,就算是羅拉也是非常地驚喜。
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這種虛弱的狀態已經跟隨了他一輩子了,如果能根治,對於家族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訊。
“雲古醫生,如果你能根治我的父親,我們家族,將不會吝嗇我們的感謝,不管雲古醫生提出什麼樣子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們家族都會滿足您的要求。”
雲古尷尬一笑,說道:“能不能根治,還是要具體的診斷情況,我也不能特別的確定。”
綠竹先生聞言,輕哼一聲,說道:“小夥子,海口誇大了吧?如果你有那種針法,絕對能救活這個人,現在牛皮吹上天了,給自己留個後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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