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知道你說得是什麼。”文昊乾笑,打死也不敢承認啊。
“我相信你會是一個明白人的,如果不想牢底坐穿的話,還是將你所知道的說出來,要不然,我可保不準會發生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我相信,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外公,他肯定會非常地感興趣的。”衣強開口,語氣依舊平淡。
“我真不知道。”文昊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卻是死咬着牙不肯承認。
他知道衣強的背景,東海市委書記的外孫,真的把這件事情捅到劉偉平那裡去,龍源地產這個項目就鐵定黃了。
“行,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雲古聳了聳肩,隨後又坐了回來,對衣強道:“兄弟,事情就交給你了。”
原本雲古還想這文昊要是承認了就放他一馬,但是既然他要死撐,那後面事情就歸他雲古管了,至於這文昊會怎樣,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初是誰把這一塊地拍賣出來的?”衣強開口,聲音十分的大。
“是我……是我。”聽到衣強的聲音,跟隨他一起來的人有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人,正是秦副局長,負責龍源地產的項目
此刻,他是滿頭大汗,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雲古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慌亂。
當然,這一絲慌亂衣強自然也很巧妙看到的,這政府部門中,果真是有一些社會蛀蟲。
“我記得你好像是城建局的副局吧?”衣強開口,聲音平淡了下來。
“是的。”這中年男人開口,額頭上的冷汗更多。
“行了,我也不想逼問你了,有什麼還是自己說出來吧。”衣強開口,卻是嚇得那個中年男人‘噗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衣少爺,是我被文昊給的利益矇蔽了雙眼,你放過我吧,我該死。”說着,這中年男人還在不停的扇自己的耳光,完全被嚇怕了。
“好,既然你知道你該死,那你現在立馬回去寫一份辭職信,我讓你體面的離開。”衣強開口,語氣也變得有些悲哀了起來,市局,果然有不少的蛀蟲。
“多謝衣少爺。”這中年男人給衣強磕了一個頭,感動的痛哭流涕,一個副局,勾結商賈,貪污鉅款,若是暴露出來,他不僅要被雙開,還得遭受牢獄之災,所以衣強這完全就是再故意放他走。
“不過你離開之前得把你貪污的錢全部交出來,少一分,你自己看着辦。”衣強開口,而後不再看他。
他不是不想把這個人整進牢裡,但是那樣一來影響就實在是太壞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市局的極大變動,他外公這纔剛剛上位不到一年,他也不敢搞大動作。pzvv
“多謝多謝。”這中年男人再次對衣強磕了幾個頭,爬起來就走,再也不敢停留絲毫。
他能夠保全一個身份離開,已經極爲的不易,一個副局位置雖然讓他不捨,但是和自己的小命相比起來,那就什麼都不是了。
“你……。”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逃了,文昊也傻眼了,這中年男人是他的最大依仗,正是因爲有了他的鎮壓,他纔敢這麼狠的剝削住在這裡的人。
現在,人家都急着跑命去了,那他豈不是隻能等死?
“我說文昊,現在你可還有話說?”這時,衣強將目光放到了文昊的身上,態度慢慢的變得冷了下來。
“我……。”文昊臉色慘白,知曉自己已經完了,事情徹底的敗露,他怎麼掩飾都已經沒用了。
“勾結官員,壓迫市民,你可知你這是什麼行爲嗎?”衣強冷笑一聲,讓文昊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
“我……。”文昊無言以對。
“算了,這一塊地皮,我們政府會收回,而你,則是隨我回去喝茶吧。”衣強站了起來,卻是嚇得文昊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等。”看到衣強要把人帶走,雲古開口了。
“兄弟,你還有有事?”衣強轉而問向雲古。
“當然有,他可不能夠這麼輕易的就走了。”雲古站了起來,隨後來到文昊的面前,道:“既然你已經承認了,那咱們就可以談一談賠償的問題了。”
“賠償?什麼賠償?”聽到雲古的話,文昊的臉上十分的疑惑,地都讓收回去了,還有什麼賠償?
“當然有賠償,莫非你以爲你這麼輕易就可以走了?我可是告訴你,世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雲古開口,而後將李叔拉倒了自己的跟前,道:“眼前這一位曾經受到過你們的人恐嚇,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困擾,所以這精神損失費得算吧?”雲古開口,一副商量的口氣。
而被他拉着的李叔,則是一臉的疑惑,自己何時受到恐嚇了?他都不清楚雲古這是要幹什麼。
“那你想要多少錢?”雖然文昊心中想要殺人,但是這一刻他是萬萬不敢開罪雲古,因爲他看的出來,雲古和衣強明顯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就他的罪,頂多也就是在裡面待個幾年,甚至是一兩年就能出來,但若是雲古在衣強的面前亂說幾句,那自己豈不是一輩子都在蹲在裡面了?
“呵呵,咱們都是老實人,我也不會亂開口的,這樣吧,精神損失費就算一百萬吧。”雲古平靜的開口,卻是驚得文昊的眼睛瞪得老大,差點掉出來。
草泥馬,一開口就是一百萬,這還是老實人?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實人。
“怎麼,莫非我們的文大少不願意出這錢?”雲古的聲音一冷,卻是嚇得文昊身軀一震,而後連忙搖頭,道:“我願意賠償。”
爲了自己今後的活路,他只得答應雲古。
雖然白白損失了一百萬,讓他心裡很不忿,但這也總比在裡面多蹲幾年要強。
“既然願意就好說,那我們繼續來說說下一項賠償。”雲古開口,卻是讓文昊立馬就大叫了出來:“怎麼還有賠償?”
這由不得他不大叫,這雲古現在明顯就是在敲他的竹槓,只要是個人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