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評價

老太師不停的翻看着蘇白拿過來的賬本,越看眉頭越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越看越心驚。

一旁的蘇白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坐着,並沒有出聲,等待着老太師慢慢查看賬本。

半晌之後,老太師合上賬本,一臉鄭重:“這些人真的是膽大妄爲啊,若非是真的看到這賬本,若是有人空口白牙的說起,老夫都不敢相信。”

他雖然已經對於這金陵貪墨案之事有了些許的心裡準備,也知道這牽扯了無數人心絃的案子背後定然有着很大的利益輸送。

但是無論如何猜測終究是有着許多的差距的,當他真正的看到這本賬本的時候,纔對於這件案子所涉及到的利益有了一個清晰準確的認識。

“小子剛剛得到這個賬本的時候,只是隨手翻看了一下,並沒有看出來其中有什麼問題。”蘇白說着自己得到賬本的事情。

他推脫自己看不懂這個賬本:“不怕太師笑話,其實小子對於這賬本中的內容看的並不是太理解,只是莫名的覺得原本是應該是金陵銀庫關於庫銀的賬本,怎麼突然出現在哪裡,有些奇怪。又想起來太師正在查的貪墨案中有關於庫銀,便將其帶了回來。”

蘇白並不想要和對方探討關於這賬本中的內容,有些事情裝作不知道要比知道好的多,再說自己本來的人設不過是一個粗讀了幾本書的江湖中人,又怎麼能看的懂賬本這種專業性的東西呢好不好,這與人設不符合,會崩人設的。

聽到蘇白的話,老太師看了看蘇白,也不提這賬本中的內容,轉移了話題,笑呵呵對着蘇白說道:“說起來蘇小友還真是老夫的福星,先是救了老夫父子二人的性命;現在又幫老夫拿到這賬本,給查案提供了巨大的幫助,遇見小友,真的是老夫的幸運啊。”

老太師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但是落在蘇白的耳中卻就顯得有些若有所指了,好像自己的兩次出手都顯得太過於巧合了。

雖然覺得老太師似乎若有所指,但是蘇白卻也並沒有解釋。如果說那次救對方被殺手圍殺是自己處心積慮的準備,那麼這一次的賬本卻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巧合了。

“太師說笑了,哪裡是什麼福星。那是老太師氣運綿長,一旦有事自然會有人出手相助啊。”蘇白小小的恭維了老太師一句。

聽到蘇白的恭維,老太師也是笑呵呵:“哈哈,老夫哪裡有什麼氣運綿長,不過是比其他人多吃了幾口鹽罷了。不過既然小友如此認爲,那就權當老夫是走運,遇到困難之後有人相助吧!”

兩人寒暄了一陣,蘇白看到去尋找金陵府尹的盧光遠從外面歸來,他便尋了一個藉口離開書房。

太師父子二人送蘇白離開,看着蘇白離去的背影,老太師若有所思。

他轉頭問道:“光遠,你怎麼看?”

“做事全憑喜好,無所顧忌。”盧光遠想了想說道。

雖然老太師並沒有提,但是他知道父親問的是他怎麼看蘇白這個人,想着這些日子和蘇白打交道的過程,兩人所說的話,他給了這十個字的評價。

聽到兒子對於蘇白的評價,老太師面露讚賞,點了點頭:“不錯,還算中肯。”

他補充說道:“爲父再給你的評價加上幾個字,心狠手辣,城府深厚,心思難測。”

“父親何處此言?”盧光遠疑惑問道。

這些日子他和蘇白打的交道比較多,心狠手辣這個評價他覺得中肯,但是城府深厚與心思難測這個他卻沒有看出來,不知道父親是如何判定的。

老太師看了看一眼自己的兒子,關上書房門,迴歸到座位之上,盧光遠也走了過來,準備聆聽自己父親的教誨。

老太師並未着急說話,反而是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閉上眼睛,將今日上午發生的一切全部從腦海中過了一遍,方纔緩緩開口:

“先說那心狠手辣,這蘇白在得知蕭家在找自己麻煩的時候,心中明知是一個誤會,卻不曾向着如何化解,更不曾有半分的退縮,反而是一種你想殺我,我便先殺你的強橫,不等對方上門,直接殺上門去。”

盧光遠點點頭,表示認同。雖然蘇白沒有說那兩個殺手的下落,但是在這父子二人看來,那兩個殺手早已經死在蘇白手中。

老太師繼續道:“他去殺那位五夫人不成,機緣巧合得到賬本,知道與蕭家難以和解,便早早來找你,先是欲擒故縱的告辭,再借此機會將我們父子二人拉下水,與他一同對抗蕭家。”

所謂人老成精,蘇白早上的表演雖然很精彩,瞞過了老太師一時,但是事後等老太師閒下來之後,自然反應了過來,將蘇白的目的看的清清楚楚。

“那父親爲何還要答應下來。”盧光遠不解的問道。

既然明知道蘇白別有目的,不如找個藉口推脫了就行,何必要跟他一路呢?

老太師搖搖頭:“這其實是陽謀,根本無法拒絕。因爲,蕭家依然牽扯到貪墨案中,而且牽扯甚大。”

陽謀就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告訴你我別有目的,可是你卻根本沒辦法拒絕。

因爲蘇白給他的賬本是真的,裡面也卻是和蕭家有着難以洗清的乾洗。而老太師這種人老成精的人既然敢來金陵查案,他就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

在看到賬本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只要是想要繼續查這個案子,那麼就勢必會和蕭家對上,這其中必然的結果,除非是他退縮,但是可能嗎?

蘇白的這一招正中靶心,讓老太師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盧光遠想了想,也是一臉苦澀,似乎真的如此,根本無法解決。

沉吟了片刻,老太師眼中閃過不解的神色,低聲道:“至於說他心思難測,這也是我迄今爲止最看不透他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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