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公子帶着小侍進了夏府後,時不時的在夏淼淼面前晃悠。容清遇上過好幾回,可也沒說什麼。
只是老爺子隔三差五的,說什麼她們早日成親,要給夏家傳宗接代。
每每聽到這句,夏淼淼都忍不住反駁。
“父親,有些事急不得。你女兒我還臥病在牀呢,就是想給您添個孫女,也有心無力。”
剛開始,容清聽着她的維護,心中還有些寬慰。可慢慢的,也聽見些風言風語。
偏偏有一日,容清在外應酬回來,卻聽見下人說他不受寵,琴公子天天跟夫人膩在一起,恩寵不斷。
容清腦子一熱,直接讓那兩個下人,去庫房結清月銀。兩人對視一眼,一聽直接求饒。
“少主饒了我們吧!我等家中還有六旬老母要贍養,我女兒還在襁褓之中。若是沒了這份差事,她們吃什麼啊!”
聽着她訴苦,容清腦子更是疼得厲害。
此刻,容清腦中還算清醒。
“念在你們對夏府也算忠心,讓梅姨再給你們兩個月月錢,兩個月夠你們再找旁的差事。你們走罷,夏府可不敢用你們。”
說完,容清就去了後院涼亭。
琴公子帶着小侍,給夏淼淼端來了,一碗銀耳蓮子羹。
這時,見琴公子貼心的給夏淼淼喂銀耳蓮子羹。還特意取笑道:“這可是我家公子親自給您燉的,奴可沒見誰讓公子那麼上心。”
琴公子面上浮現一抹紅暈,別了他一眼,好一位嬌羞美人。
容清在涼亭坐了一會,又走上小木橋。看着橋下的魚兒,又想起了她。以往,她最喜歡在這喂喂魚,曬曬太陽。越想越煩,越想越氣。可此時,好巧不巧,讓他透過那扇窗看見了她屋子裡有個人。他心中那個結,讓他越來越難受。
他挑了條最近的路,直接闖進了她的屋子。
夏淼淼被門撞開的聲音,嚇了一跳。一下牀,就看見容清。一臉不正常的紅暈,聞着他一身酒氣,心中瞭然。
夏淼淼想着,看在他醉酒神志不清的份上,不跟他計較。
可容清直接,兩手捂着她的臉,四目相對。
他們距離不過一指,呼吸打在她的臉上。容清沒好氣的說:“那個野男人呢?你把他藏哪了?”
看着他傻乎乎的樣子,覺得他這樣子很可愛。笑着說:“沒藏,走了。”
只是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好歹也是個女人啊。
摸了摸他的頭,一臉寵溺。
容清不樂意了,氣呼呼的說:“你把我頭髮弄亂了。”
“是嘛。”隨着哐噹一聲,髮簪被夏淼淼取下扔在木板上。
容清迷迷糊糊的,還沒發現夏淼淼的壞心思。
夏淼淼直接將他的手掰了下來,後退一步。容清身體沒了倚靠,直接倒在她懷裡。容清側着腦袋,一愣一愣的。讓夏淼淼生了些逗弄的心思,他靠在她肩上,露出那一片皮膚,勾起她的窺探欲。她撥開他的頭髮,長髮帶些少年的清香,勾的她渾身難受。明明醉的是他,可她卻深陷其中。
或是感受到了涼意,容清氣呼呼的質問她。“你做什麼!”
若說琴公子更多的是嬌,而他更多的是羞。被傳統思想束縛的他,在醉酒後把自己的心聲袒露。醋意更是直接讓夏淼淼明白了,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他這醉的不輕,又時不時纏着她的樣子,像極了貓兒。夏淼淼這樣想着,心中那點慾望也被自己強壓下去。
醉成這樣,夏淼淼可真的沒心思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