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被馴獸堂主事林雲和朱雀堂主事馬飛筆所擒,秋林屬下的數十位混元、羅仙只要出手的全死了,因爲廣播的原因,所帶數萬青龍堂弟子沒有人聽命令出手幫他們。
緊接着被帶來的是白虎堂新主事,飛旗宗安排的樑生福,他被玄武堂主事邱爲和陣法堂主事封汜所擒,所有親信同樣被殺,白虎堂弟子同樣無一人相助。
看着二人被擒,陰祥和裂天徹底死心了,說好了大兵呢?一個傳音陣法而矣,有這麼大的威力?
他們哪裡知道,在地球,口誅筆伐之力仍是戰之先鋒,薛東不過是牛刀小試,就算今日煉器堂不敵,被迫逃離,但是隻要掌握了飛旗宗在星宗所爲的證據,飛旗宗也休想再吞併星宗。
最後被押來的是飛旗宗陰祥的師叔裂天的師弟,是飛旗宗明面上的兩位仙帝后期之一洛長英,至於三個同行的仙帝中期沒來,如果不是魂飛魄散的話就是入了陰冥了。
煉器堂外的天空,站着兩大隊人馬,各有數萬,一方是青龍堂,一方是白虎堂。
朝陽命人將陰祥、裂天等人全部押到外面寬廣的地方,以控土之術築出一個高臺,高臺分爲兩層,最上面一層擺放着太上長老、趙坤、吳大星、總堂主事、刑堂主事以及死於飛旗宗的和在星宗被害死的各位仙帝的靈位。
青鸞一族沒再出現在衆人之前,只有籬樂跟着薛東出來了。
薛東則煉出一個大攝像機懸浮於空中記錄着這一切。
靈位擺放了數十個,長長的列了兩排,由馬飛筆帶頭領着現存的各堂主事爲這些靈位上香。
弟子們擺上桌案,各堂主事上香完畢,平齊坐於高臺上,開始了審判大會。
裂天、陰祥等人被押於高臺前跪下,薛東給他們一人煉出一個草標插在他們頸項上面,寫有名字和主要罪行。
“帶裂天和陰祥上前。”薛東被命爲禮官,在臺上高喊道。
白林和雲秀一人一個將陰祥和裂天拖到高臺近前跪下,這些人修爲被封,與凡人也沒什麼兩樣。
朝陽開始宣讀裂天和陰祥的罪行,“裂天你於仙界歷十億***年三月帶弟子陰祥入我星宗,後來於天星洲屠殺金玉幫滿門十萬餘人,煉製魂幡,後被趙宗主所擒,關於地牢之中,於月前,你弟子陰祥成功篡位將你放出,此後你二人……,”
“各位長老,請亮出你們的意見。”每位臺上的主事長老案前放有兩快玉牌,上面各寫着生和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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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位長老們都舉起了自己面前的“死”字玉牌。
白林和雲秀手起刀落,陰祥和裂天人頭落地,連神魂都被二人手中的刀吸走了,對於這種人朝陽沒想過要放他們入冥界,這也是所有長老的意思。
“帶秋林上前。”薛東再次喊道。
白林和雲秀正欲動手拉起秋林,天空中突然遠遠的傳來一聲呼喊“且慢!”
天空中發出呼喊呼喊時還在萬里之外,下一刻卻就降落在了審判場地。
來者共有五人,領頭一人還是薛東的熟人,一個山羊鬚老者,還是穿着一身沒有任何標誌的服飾,一雙鷹眼凌厲的掃視着全場。
當初薛東飛昇仙界,被人領到一間畫滿搜魂陣紋的小房間內,就是這個老者想要套取自己的秘密,只不過當時被他糊弄過去了。
那時薛東對仙界還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此人是何等境界,現在才發現,此人竟然是仙帝后期,與他同行的五人也是仙帝后期。
“本人是南仙帝府欽使殷正,奉仙帝大人之命前來處理此間事宜,今日爾等誰是此間主事?”山羊鬚老者問道。
在南方仙域,所有宗門都以南仙帝府爲尊,尚沒有一個宗門的力量可以與仙帝府相抗的。
見老者自報身份,臺上一衆各堂主事長老不得不走下來向他見禮。
殷正待衆人見禮後,頗爲不耐的再次說道:“今日此地何人作主?”
朝陽雖是此地主人,但是他才混元仙初期,並不合適出來說話,朱雀堂主事馬飛筆不得不站出來。
“啓稟尊使,我星宗正逢大變,目前正在處置飛旗宗潛伏的人,待處理完此事後,再來商議新的宗主之事。”
“哼!我南方仙域本當一家親,如今魔界入侵,我仙界尚且擔心力量不足,爾等卻在這裡做着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如今事實已經造成,就算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南仙帝君聽聞你宗之事後,特命我前來處理此事。
在魔界入侵之際,每一分力量我們都當要特別的珍惜纔是,更何況你們的事情並未完全調查清楚,就開始殺了,當我仙帝府無人還是不把我仙帝府放在眼中?”
馬飛筆等人一聽,這話風完全不對啊,南方仙帝府竟然是來救些人的。
“尊使,陰祥裂天等人在我星宗殘害我宗高層,此事證據確鑿,無論人證供詞我們都有,所以我們認爲這事無須驚動仙帝府。”馬飛筆言道。
“可笑!我且問你,你們的供詞由何來?”
“我們有陰祥與飛旗宗宗主的電話錄音,還有人可以證實他們使用飛旗宗獨門毒丹幻魔丹毒害太上長老。”馬飛筆道。
“全是你們這一派之言,也能作爲證據嗎?”殷正輕蔑的看着馬飛筆道。
“對,他們全是誣謅!請尊使爲陰宗主作主。”一人突然從青龍堂大軍中走出來說道。
“是你,吳平!”衆人主事長老一看,此人竟然是雜務堂的主事長老吳平,之前他混在青龍堂的大軍之中,馬飛筆和林雲沒有發現他,沒想到他此時卻跑來血口噴人。
看到吳平走出來,殷正的臉上都笑開了花,“你放心,我今日來此,就是奉仙帝府之命前來調查的,一定還他們一個清白,如果他們真敢亂殺無辜,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謝尊使!我現在指認,他們所有的證據都是假造的,全部都是誣謅。陰宗主沒有出賣過我宗任何修士,更不是飛旗宗的人。”吳平大聲的說道。
衆人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殷正根本就是飛旗宗請來的救兵,只是來晚了一步,陰祥和裂天的命被終結了。
可是沒到最後關頭,衆人也不願得罪南方仙帝府。
馬飛筆急了,未等殷正答話搶先說道:“尊使,此人名吳平,乃是與陰祥和裂天是一夥的,他的話不可信。”
“他的話不可信,你的話可信?”殷正冷笑着看向馬飛筆。
“老馬,不用再說了。”邱爲一向不喜歡多說話,此刻卻是忍不住了,勸住快要被氣得吐血的馬飛筆。
“殷正,你今日來此,意思已經很明白,咱們也不用再扯哪些證據什麼的,無論我們拿什麼證據出來,你也會說是假的。”邱爲說道。
“星宗如今已經只剩下小貓三兩隻了,竟然還敢如此不知死活與我說話,竟敢蔑視我南方仙帝府,莫非帝君的話你也敢不聽了?”殷正看着邱爲說道。
“並非我等輕視帝君,而是你今日來此干擾本宗之事實屬無禮,我星宗之事根本沒有必要由你來裁判。”邱爲毫不畏懼的說道。
“哼!在南方仙域,你竟敢說還有帝君不能管的事嗎?今日你等的僞造證據,亂殺無辜,並誣謅飛旗宗,已經不是一宗之事了,所以帝君才讓我來處理。我這樣說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