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平此時嚇得尿都出來了,他怎麼也想到,先前還牛屁轟轟的五大仙帝后期就這麼簡單的死了,見沒有人來注意他,正想悄悄的向後縮去混在人羣中逃離。
卻不料薛東的眼光突然向着他瞟來,嚇得他雙腿發抖,竟然連步子都邁不開了,因爲那位漂亮的女仙帝后期也在看着他。
“啊!不要殺我,我什麼都知道,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什麼都說。”吳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站着了。
薛東向朝陽傳音說道:“師尊,此人是個貪生怕死之輩,留下他我們還有用處,可否先放他一條生路。”
朝陽又與其他幾位主事商量一番,都點了點頭。
朝陽說道:“吳平,原本我們是同宗兄弟,但是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與陰祥等人同流合污,害我星宗,如果你今日能全部說出來,你剛纔也看到了,我們所有人都願意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饒你不死。”
“我說,我說。”吳平一聽還能活命,哪還有不配合之理。
“我原本不是星宗之人,而是飛旗宗的人,後來在陰祥的幫助下才當上了雜務堂的主事長老。
這些年來,我雜務堂統管着星宗的經濟,有很多宗內物資都被陰祥以各種手段送到了飛旗宗。
而且,裂天也不是一直都在地牢中,他是陰祥當上宗主的時候才從飛旗宗來的,地牢裡關的裂天根本就不是裂天,裂天才來星宗還不久,可能他的身上還有飛旗宗的令牌。
這次,殷正的本來任務是帝君派遣他來這裡催促星宗出兵的,但是飛旗宗對殷正送出了重禮,因爲擔心陰祥在殺了煉器堂和一衆高層後有可能引起譁變,希望殷正利用仙帝府的威望安撫下星宗的弟子。
陰祥在殺了星宗高層後就會給殷正發消息,但是因爲你們動手太快,待到殷正來時他倆已經死了。”
“好,你說的話很有價值,原來殷正是扯起虎皮拉大旗,竟敢利用帝君的名望作威作福,我們此舉也算是爲帝君清理門戶了,”朝陽高興的說道,還拍了拍吳平的肩膀。
薛東將懸浮的攝像機拿了下來,又從身上拿出一個手機,將攝像機的內容傳到手機裡。
朝陽從薛東手裡拿過手機,對吳平說道:“你的命現在算是保住了,不過你還有最後一個任務,就是將這個手機送到我南方仙帝君手中,告訴他發生在這裡的一切,並將手機上的視頻放給帝君觀看。
並且我們明早就會派兵前去荒城,請帝君放心,保衛仙域,星宗絕不退縮,若非飛旗宗陰祥和裂天亂我星宗,我等早已經出兵前去荒城。”
吳平點頭道,“朝陽長老放心,經此一事後,我只有一條道跟你們走到黑了,飛旗宗不可能再容得下我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朝陽點頭道。
但他卻扭過頭對着孔碧春說道:“碧春,吳平老弟要去荒城辛苦了,那個營養類的丹藥有沒有,你給他一粒,免得他見到帝君時連話都說不清楚。”
“這個還是有的,丹堂別的不多就是丹藥多。”孔碧春說罷扔給朝陽一個綠色小瓶。
朝陽打開綠色小瓶,從裡面倒出綠色還散發着陣陣香甜氣味的丹藥來,讓人覺得很好聞的樣子。
但是吳平卻臉都白了,他雖然不認識這種丹藥,但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丹,更不可能是什麼營養丹,吃下此丹,以後的生死怕是由不得自己了。
“真香啊!碧春,這丹藥叫什麼凡吶?”朝陽問道。
“此丹無名,也是我最近幾年來研究出來的,吃下去後可以保他一月不死,一個月後再吃一顆,還是保證活蹦亂跳一點事都沒有,之後每月一顆就好了。”孔碧春答道。
吳平真的想要哭了,這他媽是營養丹嗎?
“來,吃了他,你看他們幾個都沒你這福份。”朝陽指了指那還跪在地上的七人,示意吳平張嘴,看着吳平將丹藥吞了下去。
“如今荒城那邊催得急,你便即刻去吧,謹言慎行在荒城等星宗的人來匯合吧。”朝陽拍拍吳平的肩膀,頗有安慰之意的督促他快些離去。
審判大會很快結束,七個人頭被一個個砍下,薛東沒有再錄像了,因爲用不着了。
宗內隱患現已經被清除,星宗卻已經然羣龍無首,大批的高層被殺,上三堂已經無一仙帝級,連混元境的都很少。
如若處理不好,只怕無需多久,星宗就要被其它門派所吞併。此次如果不是拉薛東的老婆這個無敵外援,星宗都將沒有了,至於朝陽說的籬樂也是她的弟子卻沒有人敢當真。
但是,現如今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人來當星宗之主,星宗恐怕也存在不了多久了,如果以修爲而論,在矮子裡挑高個子,當屬邱爲修爲最高,馬上他就要進階仙帝中期了,對於帝劫的準務他也做得很充分。
但是他們都知道,如果星宗失了了籬樂這條大腿,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滅亡,那麼在不能選籬樂當宗主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想到了朝陽。
只有朝陽是這條大腿和星宗的聯繫樞杻,朝陽當了宗主,才能讓薛東義無反顧的幫助星宗,薛東要幫星宗,離樂等人自然也就會幫星宗。
其實這要怪這些主事長老把事情想太複雜了,其實只要星宗不虧待他,那麼星宗有難他必然會幫,與朝陽是不是宗主關係不大。
但這只是他的想法,在所有人一致的推舉下,朝陽成了星宗的宗主,連一個競爭都沒有。
薛東也被命爲煉器堂主事,因爲他的戰力已經超越了混元初期,煉器水平更不用說,連手機這麼神奇的東西都是他煉出來的,水平已經不在朝陽之下了。
這令白林這個大弟子也只能等薛東退下後才輪得到他了。
薛東笑問白林,“師兄,我當了長老你羨慕嗎?”
“羨慕?有用嗎?我只怕你去當總堂長老了我也未必能修煉到大羅仙,而大羅仙是一堂主事的最低要求了,你說我還有什麼好羨慕的。”白林甩了個白眼給薛東。
“師兄,我本不願當這主事,耐何我星宗如今剛過大劫,容不得我推糖,我看原守擂長老爲人剛正,現在已經從執法堂放出來了,我想請他代理我這主事,你看可好?”薛東向白林徵詢意見。
“好是好,不過你可得跟師尊稟報才行,不過要留下一塊魂牌給我,下次有事我好找你救命”白林笑嘻嘻說道。
薛東一刻都不想在星宗呆了,他只想回半神界修煉,原本融入身體的幾具分身都被他放回去修煉了,只是他的俗事太多,一直還脫身不得。
薛東和肖峰與白林喝了一夜的酒,第二日與朝陽電話說了一下自己事,留下三塊魂牌便與籬樂帶着青鸞一族的衆女瞬移回了半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