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碑永鎮!”薛東看着石碑上的字說道。
“這山上鎮的人也許就是先前說話的人,”籬樂傳音道。
山上的人見薛東和籬樂將終究還是將石碑弄了出來。
“恭喜兩位,竟有緣得此神器!此乃神界之物,只要能驅使神元,你就可以使用它,在仙界那是絕對無敵的。”
“閣下怎麼這是神界之物?”薛東問道。
“我在此界已經有百萬年了,有些事總是聽說過的,早就聽說此山藏有此物,只是無緣得見罷了。”
“閣下不能下山,又從何聽說?”
“我是最近幾十年才被人陷害困在這裡的,而這天碑之說在很早就有了。”
“我在此界連一個生靈都沒有看到,你在這裡百萬年,那你可知道此界的生靈都在哪裡嗎?”
山上的聲音沉默片刻後答道:“此界我也是意外進入,如今被人鎖住,邀兩位上山是希望能助我脫身。”
“閣下怕就是這天碑所鎮的對象吧,想要誆騙我二人,謊話造了一大堆,卻難自圓其說。”薛東說道。
“兩位真的誤會了,我是被此界一個魔頭用仙器鎖住了,上位上山來看看就知道真相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存在,但是卻也未必怕你,就讓我來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吧!”
薛東和籬樂傳音商量一番決定還是上山看,想要在這裡修煉終究還是要對此界瞭解一些才行。
“你們上來吧,上來就知道了。”山上的聲音繼續說道。
薛東和籬樂沒有再猶豫,快速的向着山上行去。
越過半山腰後,這裡的景色已經和下面大不一樣了,出現了很多仙界沒有見過的植物,這些植物有的有很濃的混沌氣息,還有幾樣是乾元丹所需之藥。
不過薛東沒有去動這些,仙界沒有,但半神界卻有不少。
在山腰的上面,已經有條明顯的小路了。
“二位再往上走些,我在這裡等你們。”
薛東和籬樂沒有答話,但還是繼續向上走去。
上面的人說話聲似乎已經不遠了,隱隱可見上面有一棟建築。
復行數十步,一座沒有孤零零的大殿出現在眼前。
“二位請進來吧!”那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
籬樂緊握薛東的手,如果稍有不對他便帶着薛東回半神界。
大殿只有個門框,沒有門,薛東和籬樂走到門口就不進去了。
一個赤着上身的老者站在殿中,鬚髮皆白,頭髮披散,攏住了他大部份面容。
殿內正中有一根大鐵柱,上面有陣紋。
鐵柱上分出四根同樣有陣紋,兩根穿過殿內人的肩骨,另外兩根鎖住了大腿骨上,血肉長攏,那鐵鏈從肉裡又穿了出來。
老者背靠鐵柱而立,看到薛東和籬樂來到,他昴起頭往後甩了甩,露出了他的面容。
老者面容清瘦,雖然他被鐵鏈鎖住了,也看不出他有什麼乖戾之氣、也無頹廢,一副平和的樣子,好像他只是在這裡居住一般,而不是囚禁。
“老夫玉成子,見過兩位道友,”老者拱拱手道。
“薛東/籬樂見過道友。”二人也拱手還禮,但卻沒有走進殿內。
“籬樂?”
玉成子似乎對籬樂這個名字感到奇怪,疑問了一句。
“不錯,我叫籬樂!”籬樂回了一句。
“姑娘很像我昔日一位故人,她的名字也叫籬樂!”
玉成子有些猶豫的說道,似乎並不太想提起這個名字。
“呵呵!這個不可能,我來的地方與你沒有半點交集,你搞錯了!”
籬樂對這種亂拉關係的行爲很不感冒,冷冷的說道。
看籬樂的反應很冷淡,玉成子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便說道:“兩位可否試試能不能幫我把這鐵鏈斬斷,這樣我 就可以脫困了。”
“可以告訴我是誰把你囚禁的嗎?爲什麼要囚禁你?”薛東問道。
“是此地一位土著,這裡進入的人一旦被發現就會被他囚禁起來。”玉成子說道,“你能不能先嚐試一番看能不能斬斷這鐵鏈。”
“這個我辦不到,實力不足,你沒看出來嗎?我才大羅境界!”
“但是這位姑娘可以啊!她已經馬上就要進入準神了。”
“對不起,我力氣小,更斬不動!”籬樂的話就更直白了,就差沒說我不想幫你了。
不過玉成子沒發火,而是開始講起道理來,“二位,進入此界,如果被此地土著發現,兩位只怕要落個和我一樣的下場,兩位幫我就是幫你們自己。”
籬樂看着玉成子,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些原本沒有的記憶出來。
“東哥,快退!”籬樂突然拉起薛東向後退出幾步。
玉成子還是靠着鐵柱,並沒有動作,二人原本也只是站在門口外,玉成子還無法接觸到籬樂和薛東。
“籬樂,怎麼了?”薛東不解的問道。
“東哥,我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此人應該是上界的神衹,被道主鎮壓在此地。”籬樂扶着額頭說道。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些事來了?你怎麼知道他是上界的神衹。”薛東更不解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而且此人還給了我一些熟悉的感覺,有可能在很早以前我們認識。”籬樂的臉色有些發白,突然多出來的一絲記憶讓她有頭疼欲裂的感覺。
玉成子哈哈大笑道:“籬樂,你終究是想起來些了,告訴我,你想起了什麼?”
“籬樂,不要管他的話,也許這和你的半神界有關,現在想不起不要去想,等你的分身達到準神或飛昇,你自然什麼都知道了,現在不要多想。”
玉成子聽到薛東話冷冷一笑道:“籬樂,你知道嗎?其實你比我還慘,雖然我現在被剝奪了神格,但我終究還是神,而你現在卻邊準神都不是。只要再殺你一次,你就真的死了。”
玉成子的話衝擊着籬樂的神經,籬樂的臉色更顯蒼白。
“籬樂,不要再想了,這人的話不可信,只要你的分身修爲上來了,這些記憶自然就解封了。”
籬樂的分身從她的體內走出,一指點在籬樂額頭上,籬樂身子一歪,昏睡了過去,籬樂將主魂的身體送回了半神界。
玉成子見自己的話再幹擾不到籬樂,便對着薛東道:“想不到啊!昔日在名鼎鼎的籬樂大神也落得這般田地。小子,你那麼多分身,借一個給我吧,日後我們一起飛昇上界,給你老婆報仇。”
“原來你剛纔叫我們幫你斬斷鐵鏈是假,想要奪舍纔是真。你告訴我,籬樂的事是怎麼回事吧!”薛東道。
開什麼玩笑?借一個分身給玉成子奪舍,這玩意是借得了的嗎?借出去還能收回來?對這種話薛東自然是懶得再談。
“呵呵,看來你還是想知道啊!籬樂的仇人當然是鴻蒙了,是鴻蒙將她打得四分五裂,只是按理來說就算打成四分五裂也可以恢復,卻不知爲何籬樂變成了如今這樣子。”
“哼!告辭。”薛東頭也不回的和籬樂(分身)下山去了。
薛東剛纔走,虛空振動,一條鞭子從虛空中飛出,狠狠的抽在玉成子的臉上。
“墓奴,你管得太寬了,道主當年曾說過,只要我們這些人能逃脫盡管使手段,你不能以此來羞辱我。”玉成子衝着虛空喊道。
虛空中的墓奴答道:“你想逃脫,同才你想引誘人家近前奪舍,我沒有干擾你啊!但是你說籬樂的仇人就是道主,我便要懲罰你這張臭嘴了。
籬樂她終究還是要回神界的,你騙得了一時又有何用?若真是那麼好騙你剛纔不是已經奪舍成功了?”
長鞭一鞭接一鞭的不斷抽打,玉成子沒有當初的那個頭顱那般硬氣,每抽一鞭都發出一聲慘叫,不過墓奴覺得這樣纔有意思,不斷抽打似乎越打越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