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楚宵練的第一眼，這根韭菜他就已經盯上。
隕落的天才！
剛被退婚！
遭受所有人侮辱！
身上，還特麼有個老爺爺！
這妥妥的主角標配，中二小說豬腳啊！
尤其是，這傢伙身上還有李含光需要的火系靈根。
他的信仰，李含光志在必得！
……
當然，楚宵練的信仰不好拿。
這種狂拽炫酷的中二少年，正兒八經對他好，或許只會引起他的逆反心理。
要讓他崇拜信仰，最好的辦法就是裝逼，說騷話！
李含光關注過，自己全程跟楚宵練聊天，就屬說騷話的時候信仰漲得最快。
而說騷話什麼的，這個世界李含光還真沒服過誰！
什麼“我爲天帝，當鎮殺世間一切敵”！
什麼“仙路盡頭誰爲峰，一見含光道成空”！
什麼“誰在稱無敵，哪個敢言不敗？含光時代皆不見”！
什麼“哪怕揹負天淵，需手託着傲劍仙門，我含光一樣無敵世間”！
什麼“王不可辱！頌含光真名者，輪迴之中得見永生”！
若非語境不合適，李含光非讓楚宵練知道知道，什麼叫被究極騷話支配的恐懼。
此外，李含光還發現一件事。
那就是楚宵練身上那個老爺爺，好像也挺喜歡騷話的。
那可是劍聖！
什麼叫劍聖？那是凌駕於他爹，瀚海劍尊之上的強者！
越強大的人，信仰值往往就越難獲得。
因爲信仰值不僅僅是好感度，還包括某種程度的‘崇拜’‘佩服’‘自愧不如’。
但是初次見面，李含光就獲得浩然劍聖的25點信仰值。
很顯然，他能讓老爺爺佩服的地方，只有騷話。
目前來看，刷信仰值的效果相當不錯！
“或許能用這個作爲切入點，試試看能不能收割這根老韭菜！”
畢竟是曾經的太蒼聖子，身上好東西肯定不少！
但凡能搞到一樣，都絕對血賺！
……
楚宵練不知道，此時自己在李含光眼中已經完全是韭菜形狀。
他只感覺心中戰意沖霄！
大師兄說的每句話，都讓他很上頭！
“一粒金丹吞入腹，劍指瑤池斬月華！”
“慕月華，在瑤池洗乾淨等我！”
盤坐在弟子宿舍牀上，楚宵練眼中滿是鬥志：“我一定會擊敗你，證明擁有追隨大師兄的資格！”
“不對！不僅要追隨大師兄，還要與他並肩，甚至超越他！這，纔是我的道！”
忽然！
楚宵練腦海中，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
“你，想超他？”
楚宵練大驚，卻見自己食指上的古戒，散發淡淡紅色仙光。
仙光氤氳中，一位鬚髮皆白的黑衣老者浮現。
楚宵練警惕地望着黑衣老者：“你是誰？怎麼會在古戒中？”
黑衣老者臉上帶着淡淡笑容：“你可以叫我燕老，我的身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給你力量，讓你成爲絕世劍仙！”
“絕世劍仙？朱顏劍尊那種？”
“她算什麼絕世劍仙？你若拜我爲師，二十年內彈指敗她！”
二十年內，彈指敗朱顏劍尊？
黑衣老者的口氣，大得讓楚宵練都難以置信。
那可是朱顏劍尊，傲劍仙門五大長老中，排名第二的存在！
本就擁有太蒼府頂級天賦，更在名師指導下苦修數百年，方有如今實力。
眼前這傢伙，竟說讓他二十年趕超朱顏劍尊？
口氣，太大了吧！
……
沉默片刻後，楚宵練問道：“如果我想超越傲劍仙門大師兄李含光，需要多久？”
黑衣老者沉默了。
良久，他平靜道：“或許百年，或許千年，或許一生都無法超越。”
楚宵練目瞪口呆！
朱顏劍尊這般人物，都敢放言20年之內超越。
超越李含光，竟然要千百年？
甚至可能一生無望？
楚宵練深吸一口氣：“大師兄的資質，真有那麼恐怖嗎？”
傳聞中，他只是擁有極品水靈根而已。
天賦不比楚某強多少啊！
燕老平靜道：“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麼非凡。”
“我能感受到這小子周圍，金、木、水、土四系靈氣非常充沛。”
“這說明他至少擁有四種靈根，每種品質都不低於上品，其中不乏極品存在。”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老夫，也無法完全看穿他的修爲！”
“他不僅天資絕世，更有大寶貝傍身。”
什麼！
楚宵練心中大震，難以置信。
四種靈根，每種都不低於上品，還有好幾種極品？
“他，他不是極品水靈根嗎？”
燕老笑道：“先天靈根並不能代表什麼。”
“這五域八荒奇珍無數，若得無上大藥，可以讓人脫胎換骨，增加新靈根。”
楚宵練好奇道：“他曾服用過這些大藥？”
燕老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平靜道：“別以爲這些藥很容易得到。”
“即便是傲劍仙門這種級別的勢力，尋覓如此大藥也只能看運氣。”
“而且服用這種大藥，無比痛苦危險，宛如剝皮抽筋、敲骨吸髓，能讓人生不如死。”
“縱使以絕大毅力忍住痛苦，也未必能成功，極大概率爆體而亡。”
楚宵練有些失神：“剝皮抽筋，敲骨吸髓？”
不用過多描述。
這八個字，足夠讓人脊背生寒！
此時，楚宵練寧願相信，李含光是先天便擁有四種靈根。
要不然，忍受一次這種痛苦，還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
連續忍受三次，太可怕了！
燕老感慨：“現在知道，他有多非凡了嗎？”
“若非絕世大毅力者，怎能一次接一次地忍受究極痛苦？”
“若非絕世大無畏者，怎能一次接一次地直面死亡恐懼？”
“若非絕世大氣運者，怎能一次接一次地成功蛻變靈根。”
“此三者，缺一不可！”
楚宵練喃喃自語：“大師兄，竟……竟是這等豪傑？可笑我之前還差點懷疑，他是在吹牛逼！”
燕老認真點頭：“所有人都小瞧他了。”
“這種人即便在無上聖地中，也會被當做核心天驕培養。”
“此子，或有大聖之姿！”
……
大聖之姿？
聽着燕赤霄對李含光評價，楚宵練久久失神。
若是李含光此時在他面前，就會清楚看到：這傢伙的信仰值在以明顯幅度飆升。
片刻之間，直接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