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傍晚,夕陽如血,吉安城北二十里,一條石子路從稀疏的森林中蜿蜒而出,徐漸便坐在路邊的草地上,身邊還放着一柄厚重的開山刀。
這時遠方有一隊騎士飛馳而來,徐漸發現這四男兩女幾乎人人帶傷,但他們的身上的那種凌厲的殺氣和強大的氣息,依舊不是徐漸所能抵擋的,實力相差太大了,徐漸畢竟只是剛到融合器而已。
看到他們,徐漸便知道,前面的刺殺都失敗了。
徐漸別無選擇,只能站起來,扛着厚重的開山刀攔在路中間。
爲首的那名老叟猛一下勒住了馬繮,那駿馬上身人立而起,前蹄子就在徐漸的鼻尖兒上過,徐漸甚至都能聞到馬的尿騷味兒。
“你也是來刺殺老夫的?”爲首的老叟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徐漸。
這個老叟頭髮花白,但卻雞皮鶴髮,面色紅潤,精神矍鑠,單衣下的身體隱見肌肉隆起,暗示着老叟的身體蘊含着強大的力量。特別是那凌厲的眼神和強大的氣息,徐漸只被瞪了一眼,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沒有丟掉武器匍匐在地上,都算是意志堅定了。
在修仙界,弱小的修士面對強大的修士,便是如此的無奈。當兩者的實力差距超過一個等級的時候,又沒有強大的法寶相助,實力弱的那一方簡直和待宰的羔羊沒甚麼區別。
“是的。”徐漸老老實實地答道,厚重的開山刀早就丟到地上去了。反正這兵器也就是一個樣子貨,真正能起作用的,是徐漸藏在手腕處的紅色飛劍。
但是目前這狀況,面對一個分神期的高手,整整三個等級的差距宛如天地鴻溝一般,徐漸便是有兩把飛劍,成功的機率也是零。
“你叫甚麼名字?誰派你來的?”老叟問道。
“我叫徐漸,是杜傲派我來的。”徐漸老老實實地答道。
老叟頓時有些意外,沒想到徐漸竟然這麼的爽快,前面見到的那些,不是破口大罵便是一心尋死,如今猛然見到一個識時務的,老叟倒有些發怔了。
這時老叟的身後,那個身穿火紅色裙裝的女子縱馬過來,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徐漸,她身上強大的氣息,壓的徐漸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徐漸被她看的渾身發毛,心想這妞的眼神兒怎麼看起來這麼邪性呢?
紅裙女子忽然勾了勾手指,說道:“你的本錢好像挺足的呢,嗯,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給我看看。”
徐漸呆了一呆,苦笑道:“大姐,拜託你還是直接一刀殺了我吧。”
紅裙女子咯咯嬌笑道:“別啊,那我哪兒捨得,你本錢十足呢,這樣的男人可不好找。”
徐漸翻了翻白眼兒:“那就看在我本錢十足的份兒上,大姐你給個痛快吧。”
紅裙女子大覺有趣,笑得愈發愉快了,竟然翻身下馬,跳到徐漸的面前。徐漸眼尖,發現這妞的紅裙當中,兩腿竟然是光溜溜赤一裸的,頓時眼睛有點兒發直……這妞,也太浪了吧?他孃的,要是還在涼州城廝混的時候,這妞要是稍微露一露腿,便是讓小爺跟老陳兩人一起弄她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哇。
隊伍最後面的那個俊朗的青年騎手不屑地道:“譁衆取寵,哼,不過就憑你才融合器的修爲,你也只能賣嘴皮子了。”
要說風涼話,徐漸不必誰差,聞言也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你還能賣屁股不成?”
那俊朗青年的麪皮頓時漲的發紅,大怒之下就要動手,紅裙女子揮手喝道:“曲波,這個人我要了,等下你直接回你的住處就可以了
,你的行李我會着人送去的。”
曲波頓時臉色發黑,看向徐漸的眼神,頓時就像是殺父仇人似的。
徐漸苦笑一聲,說道:“大姐,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省的曲大人以後折磨我。”
紅裙女子嫵媚一笑,一手摸着徐漸的臉,一手摸着徐漸的胯下長槍,手法極其老練,三兩下便將徐漸的那處弄的堅硬如鐵。紅裙女子的臉頰上頓時浮現一抹驚喜的紅暈,吐氣如蘭地在徐漸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怎麼捨得殺了你?好弟弟,你就放心吧,有姐姐在,沒人能折磨你……嘻嘻,便是要折磨你,也是姐姐我來折磨你啊。”
徐漸苦笑一聲,說道:“好吧,我想我明白大姐你的意思了,爲了不被當場幹掉,我選擇另外一個死法。”
紅裙女子一手揉捏着徐漸的堅硬處,媚眼如絲地橫了徐漸一眼,奇道:“甚麼另一種死法?”
徐漸苦笑一聲,說道:“在你身上精一盡人亡。”
紅裙女子面色潮一紅,咯咯嬌笑起來,連那一直冷眼旁觀的老叟聽着,都大覺有趣,哈哈大笑起來。唯有曲波臉色陰沉,冷笑的時候如毒蛇一般盯着徐漸。不過徐漸毫不在意,惹不起便躲起來好了,等小爺有本事收拾你了,小爺第一個不放過你。
“好,那我便期待你的表現了。”紅裙女子笑呵呵地拍了拍徐漸的臉蛋,翻身上馬,然後朝徐漸拋了一個媚眼兒,說道:“上來。”
上馬而已,也要說這種雙關語,這女人真是淫賤到家了……徐漸在心裡嘀咕着,左手一撐紅裙女子的大腿,翻身躍上馬背,沒用一絲一毫的靈力,動作行雲流水,熟練之極。
紅裙女子眼睛一亮,問道:“好騎術,在塞外呆過?”
徐漸點了點頭。
這時老叟大喝一聲:“好了,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
於是一行人風馳電掣般地進城,整條大街上頓時一片雞飛狗走,行人紛紛避讓,小孩子的哭聲響成一片。徐漸嘆道:“你們中山劍派這麼的勢力,爲什麼不單開一個城門專門給你們進出?又或者,乾脆新建一座城算了。”
紅裙女子聞言,嬌軀一震,飛馳當中扭頭看了徐漸一眼,低聲笑道:“你這人倒有幾分主意,不錯不錯,這一條本宮採用了,算你立了一功。”
徐漸哭笑不得,什麼叫“有幾分主意”?主意這個東西,難道還能論“分”的嗎?小爺覺得自己已經挺沒文化的了,沒想到和你這女人比起來,小爺還真算是個文化人了。恩恩,當年在涼州城混的時候,那可是號稱小小白紙扇的,主意那是一眨眼便有一個啊。
吉安城雖然城大,但是有近三分之一都是中山劍派的地盤,半個城北和幾乎整個城東都是普通人的禁區,飛快地進入中山劍派的大本營以後,老叟和紅裙女子、包括曲波就都離開了,徐漸被紅裙女子封住了丹田,然後被侍女小鬧帶到一處幽靜的小院兒裡。
“把衣服脫光,用那個沖澡。”小鬧指着院子一角的水井說道。
徐漸乖乖地照做,就算丹田沒讓封了,他也不會對一個侍女爭甚麼尊嚴名節的。用陳鐵娃的話來說,哥是市井混混,尊嚴名節啥的,那是讀書人和女人才講究的東西,哥就講一個面子——你給我面子,我便給你面子,你若削我面子,我便讓你沒有面子。
徐漸深以爲然,爺們兒跑江湖的話,可不就混的一個面子麼?江湖紛爭,十件就九件半都是爭面子。
不過今天這事兒,跟小鬧爭面子爭不出個因爲所以然來,
如今是個人爲那個啥我爲那個啥的局面,要隱忍吶,便是胯下之辱也都要先忍下來再說,只要小命兒還在,以後有的是報仇雪恨的機會,不怕找不回場子。
小鬧是個個子小巧玲瓏的單眼皮少女,除了有點兒古怪的名字和靈動的雙眼以外,徐漸看不出任何出彩的地方,所以小鬧盯着他的胯下看個不停,他也沒有在意。因爲心中沒有慾念,所以很是平靜,小鬧看了一會兒,便不樂意了,說道:“你這人哩,白長了那麼大的本錢了。”
徐漸笑笑,沒有應聲。
小鬧有些惱怒地看着徐漸,忽然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新剝雞頭一般的嫩一乳,小小的身子就像是個小女孩似的。
若是換了那色中老饕,此刻怕是早就垂涎三尺了。不過可惜,徐漸對這樣發育不全的小女子不感興趣,所以還是微微一笑,繼續搓洗身上的泥灰,胯下的小和尚淡定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小鬧衝上前來,將徐漸按在小凳子上,自己俯下身來,一口叼住了徐漸的小和尚,一板一眼兒地吸一吮起來。徐漸哪裡禁得住這樣的刺激,三兩下工夫便直立起來。
徐漸伸手揉一捏着小鬧的新剝雞頭,小小的,滑滑嫩嫩的,心中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倒還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覺。
“舒服吧?哼,還說你對我沒興趣?”小鬧得意地說道。
因爲小嘴兒被徐漸的小和尚塞得滿滿的,所以小鬧說起話來有些口齒不清,一絲晶瑩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下,滴答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淫一靡的畫面令徐漸獸血沸騰,一股欲一念沿着脊椎骨直衝後腦勺,徐漸頓時忍不住了,低吼一聲,將小鬧推倒在地,用手握着亟不可待的小和尚就要劍及履及。
就在這時,徐漸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見了小鬧嘴角的笑意和眼中的狡黠,徐漸頓時一個激靈,欲一念頓消,小和尚依舊保持着極度硬朗,但是精神上卻一下子冷靜下來……他看出來了,小鬧是故意在勾引自己呢。
爲什麼呢?小鬧有什麼目的?
“快來呀,人家都忍不住了,哥哥,你好大好厲害,快來疼小鬧吧,小鬧想要……”小鬧巴掌大的小臉兒上滿是飢一渴的神情,要不是徐漸剛纔無意中察覺了真相,此刻絕對是分不出真假來。
“咳,小鬧,你確信沒事嗎?你的主子還沒吃到呢,你就先偷吃了?”徐漸笑嘻嘻地說道,同時一手握着小和尚,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小鬧毛髮稀疏的嬌一嫩一私一處,發出“啪啪”的聲音。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小鬧說道,潮一紅的小臉兒上不知不覺爬上了一絲迷離的神色,小巧的鼻翼在“呼哧呼哧”地微微喘息着,每當徐漸拍打一下,她嬌一小的身子便微微一顫,嫩一嫩的私一處已經流一出了透明的汁一液。
“還有天知道,地知道呢。”徐漸戲謔地道。
不知道小鬧爲什麼要勾引他,徐漸絕對不會亂來的,現在他可是人爲那個啥我爲那個啥呢,小命兒能否保住,全在那紅裙女子的一念之間,徐漸絕對不會了舒服一下,而拿自己的小命兒來冒險。
就在這時,院外突然傳來了鼓掌聲,紅裙女子一臉欣喜之情地推門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另一個俏麗的侍女,容貌竟然和小鬧完全一樣。
天!竟然是雙胞胎……徐漸頓時睜大了眼珠子,一時間,他竟然忘記了去思考紅裙女子的用意,反而第一時間關注起這一對兒俏麗的雙生少女來,忍不住開始想,那個少女是否也像她的姐妹小鬧一般淫一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