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
想想那畫面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世上果然有更奇皅的婆婆。
“快說說看,她是怎麼指導的?我還真沒有遇到這樣奇皅的婆婆!”
“顧安安,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啊,我要跟你友盡!”
“哈哈,別鬧,來說說,讓我開開眼界啊!”
韓曉落假哭了幾聲,“真是沒天理啊,我跟律英豪才結婚一個月,她老人家就說爲什麼我這麼久都沒有懷孕。不是我有問題,就是她兒子有問題,還要非指導牀事。這下整得,律英豪都快變成羊尾了。你想啊,誰願意做那啥的時候,有一老太太在旁邊盯着啊!”
“噗,這老太太真逗,後來你怎麼解決的!”羅英抱着薇薇,也湊過來聽熱鬧。
“後來就謊稱律英豪生病了,她老人家才停歇下來!”韓曉落鬱悶地說道。
“對了,曉落,你的婚禮都沒有請我們,你上次神神秘秘地說了一半,到底是怎麼整的啊?”
顧安安喝着咖啡,好奇地問道。
“律家的人很迷信,我們辦婚禮在律家的祖祠裡辦的。還弄了一個什麼換命,媽呀,我那天差點沒被嚇死,都是律家的祖宗牌位。據說,他前幾天結婚都是因爲沒有拜祖先,所以,新婚枉死。這一次算是成功了,你們看,我結婚都一個月多了,還活得好好的!”
“曉落,什麼叫做換命啊?”羅英好奇地問道。
韓曉落喝了一口咖啡,“我跟律英豪都是因爲命相剋,不能結婚。唯一的法子就是跟別人對換了!”
“怎麼對換啊?人的命還換啊?”
韓曉落從脖子上拽拉出來一根金項鍊,鏈子的末端墜着一個精緻小巧的荷包。
荷包是從外面封死的,也就比拇指大一點,咋一看就像一個鍊墜子。
“這是什麼?”
顧安安與羅英都同時問道。
韓曉落聳聳肩膀,“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具體的情況就是。律家從臺灣請來了一個法師,說是什麼的嫡傳弟子,我沒有記住名號。反正就是很厲害的意思,他做了一場法事,把另外一個人的命換給了我,同時,也把另外一個人的命換給了律英豪。這個荷包裡裝的就是那個被我們換命的人的生辰八字。所以,我們結婚的那天,請柬上都不寫我們的名字,而這兩個人的名字。哎,其實很複雜,我就只能說個大概。只有這樣,我們纔不會相互相剋了。所以啊,我們沒有辦法請你喝喜酒了,因爲我們名字都不能上喜貼。”
顧安安聽完瞪大了眼睛,最後搖了搖頭,“都什麼時代了,你們還信這個啊。那你們大喜的日子,豈不是寫着別人的名字啊?”
韓曉落聳了聳肩膀,“沒錯!”
羅英卻沒有笑,臉色非常嚴肅,“那要是跟你對換生辰的兩個人,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結婚了,那是不是有麻煩了?”
“這種機率太小,不管了,我也不太信這個的……咦,你看那不是千夏嗎?”
韓曉落話鋒一轉,伸手指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