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鋮,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到底做不做得到?”裴錦年陰着臉,再次問道。
慕容鋮聳了聳肩膀,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做不到!”
“爲什麼?”
“廢話,這還用問……我愛她,不然我跟她結婚做什麼!”慕容鋮擡起下巴,憤怒地反擊。
裴錦年聽完之後,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極具諷刺意味,良久,他才停下來,“慕容鋮,你真是太可笑了。說謊連草稿都不打一下,五年前,安安就差一點死在你的手上。而現在,你就知道你之所以把她留在身邊,是因爲你別有居心。”
慕容鋮臉色變了,眼神複雜地看着裴錦年,“他特麼的真是夠了,上次不是說我把她當成替身嗎?現在又說差點死在我的手上,你到底什麼意思?”
“慕容鋮,你害怕了嗎?”裴錦年冷笑。
“我行得端,坐得正,我的字典裡還沒有害怕這兩個字?”慕容鋮依舊很強勢。
“是嗎?我看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裴錦年拿出手機,調出一段錄音,按下了播放鍵,那裡面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對話……
“五年前,指使你給顧安安下藥的人是慕容鋮嗎?”
“我不確定,但是我在現場看到了慕容先生,他雖然沒有親自指使我,但是他跟那個女人是一起的,他們是一夥的。”
“那你現在來找我,是爲了什麼?”
“慕容鋮在找我,我知道,他一定是想殺我滅口,我好害怕,他現在跟顧安安在一起,他爲了隱瞞秘密一定會殺了我的。”
錄音到這裡,裴錦年就按下了暫時鍵,不過,這一段對話已然是很清楚了,男的聲音是裴錦年,而女人的聲音正是死去的唐藝欣。
慕容鋮的臉色一寸一寸地變得蒼白起來,他突然伸手搶過來裴錦年的手機,用力地砸在了地上。
那手機瞬間碎成了兩截……
他生氣地摳住了裴錦年的衣領,將他慣在了牆壁上,一雙眸子泛着冷厲的紅光,“你特麼的給我說清楚,唐藝欣這個賤人還對你說了些什麼?”
“你做的醜事,她全部都說了。慕容鋮,你千算萬算,你也沒有算到,就算是殺了唐藝欣,真相也會被泄露出來吧!”裴錦年冷笑。
“放屁!你給勞資聽清楚了,第一,我沒有殺唐藝欣,第二,我特麼的如果在五年前想殺顧安安的話,爲什麼現在還讓她活着?還跟她結婚,我腦殘了嗎?”慕容鋮氣急敗壞。
“你沒有腦殘,只是心殘了!唐藝欣還告訴說,她說……Rebecca還活着,只是被大火燒得毀了容,而你讓顧安安活着的唯一目地,就是爲了把顧安安的臉換給Rebecca。”
慕容鋮縮回了手,整個人有些抓狂了,“特麼的,我真是日了狗!這是我聽見的最荒謬最可笑的玄幻故事,你腦洞開得太大了,裴大少,你不去寫小說真是浪費人材了。”
裴錦年站在原地,臉色蒼白地冷笑,“慕容鋮,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的,那你爲什麼要摔我的手機?你爲什麼要害怕,爲什麼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