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票不等同於愛情,但愛情少不了鈔票。男人肯爲女人花錢,未必是因爲愛,可能是心懷鬼胎;但是,男人不肯爲女人花錢,一個子兒也不掏,絕對是因爲不愛。花多少錢是經濟問題,花不花錢是態度問題。
喬小麥懷抱三隻近七千元的TeddyBear,樂得跟喝了蜜的Teddy寶寶一樣,歪頭笑盈盈地看着他,左頰邊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乾淨得如一灣清潭般的杏仁大眼透亮透亮的,好似晨星般璀璨,因爲怕擋着反光鏡,所以人和熊都窩在副駕駛座上,嫩粉色的巴掌小臉蹭着淡棕色的大熊臉,人和熊都萌的要死。
富大正在開車,時不時地歪頭看看人和熊,過路口時,方向盤一打,停在路旁,將大熊懷裡的夫妻熊放到操作檯上,擡手將大熊甩到後排的座位上,將人拉入懷中,說,“我後悔了,”
喬小麥還沒反應過來,溫熱柔軟的脣就貼了上來,細微的電流劃過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想要說話,溼熱的舌趁其不備探入,吞嚥了她所有的言詞。
人被抱在懷中,右手繞過扣住後腦勺上,濃郁而灼燙的男性氣息來勢洶洶,脣齒間執拗的糾纏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也不纏綿了多久,對方逐漸放鬆力道,點點輕啄,好似吻不夠般。
許是因爲缺氧,喬小麥一張小臉紅得跟山丹丹的花開紅豔豔般,富大忍不住擡手撫過她的額頭、眉眼、臉頰,輕輕託着她尖尖的下頜,細細密密地吻着,最後停在脣上不肯離去,情難自禁是說,“麥麥,搬出來跟我住吧,”他的語調很誘人,聲音充滿蠱惑,喬小麥心撲通通地跳着,“你要我跟你同居?”一臉詫異。
富大溫熱的雙脣在她柔脣上摩挲,“你要這麼理解也成,”
喬小麥一臉糾結,“老大,我還未成年呢?”
富大漆黑的眼底閃過笑意,“那就同房不同牀,”愣愣,又說,“如果你暖不熱被窩,我不介意做你的暖爐,我比它抱着舒服,”點點泰迪熊。
喬小麥眨巴着溼漉漉的大眼睛,說,“我這麼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天天在你眼前轉悠,在你懷裡撒嬌,你確定你能忍得住?”
富大眼眸一暗,捏捏她的臉蛋,“我就當望梅止渴了,”
喬小麥淺笑着看着她,眼神緋豔又勾惑,“只怕我這個梅只會讓你越看越渴,”小屁股在他下腹部揉啊揉。
富大悶哼一聲,輕輕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啞着聲音說,“老實點,”
學校規定,大一新生必須住校,他就是有啥想法,也不能跟學校的規章制度作對,所以,也就一時衝動說說,就算丫頭肯,他也不敢拿她的名節開玩笑,人言可畏啊,他可不希望寶貝被人誹謗、攻擊。
低頭在她鼻尖上輕而又輕的啄了一下,問,“餓不餓,我知道這附近有家甜點做的不錯,帶你去吃,好不好,”
喬小麥很喜歡窩在富大懷裡的感覺,溫暖而甜蜜,所以,有點不想起來,手指在他喉結上輕輕地滑着說,“有點餓,可我不想吃甜點,想吃烤腸,”
富大一聽這話,身體某處脹的生疼生疼,扣着她的腰緊緊地箍在懷中,忍不住地低吼道,“小壞蛋,真想咬死你,”
然後就真的咬了下她的腮幫、鼻尖和嫩脣,喬小麥吃疼,蹙眉躲閃着,“我又怎麼得罪你了,我不就是想吃烤腸嘛,不給吃就算了,幹嘛咬人,”小嘴嘟着,很是委屈,聲音嬌嬌的、嗲嗲的,連眼睛都水汪汪的。
富大咬牙啊、切齒啊,隔着厚厚的羽絨服和牛仔褲,依舊能感覺到身下的□和灼熱,喬小麥小臉豔紅豔紅的,幾認真地說,“我真是隻是想吃烤腸,沒別的意思,”
“小壞蛋,你還說,”富大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將她的呼吸吞沒。
喬小麥在心裡笑的要死,壞女人?什麼是壞女人,一個男人說:你真是個十足的好女人。另一個男人說:你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壞女人。於是,第一個男人成了過客。第二個男人成了愛人。
沒有女人想做一個十足的好女人,即便她真的是一個十足的好女人。
女人眼裡,“壞”是一種可以提升魅力和身價的氣質,一個好女人,男人會欣賞,一個壞女人,男人會迷戀。“欣賞”與“迷戀”之間,誰都希望是後者。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嘛
兩人又在車裡親了會,抱了會,也多虧寶馬車裡空間大,兩人這麼膩歪也不覺得擠,待激情漸漸平復後,這才倒車出來,去富大說的那個甜點屋。
喬小麥嗜甜,可爲了身材,平時都很少吃,今天不是節日嘛,又有人請客,便給自己的胃放了個大假,什麼草莓派、草莓蛋糕、草莓布丁、草莓牛舌酥、牛奶草莓西米露點了一堆。
富大知道丫頭喜吃草莓,但冬天不是草莓的生長季節,他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麼一家草莓甜品齊全的甜品屋。
見她點了這麼多,也沒攔着,要了杯咖啡,坐她對面看她吃,反正吃不完可以打包,左右不會讓她吃撐着的。
富大不是悶騷嘛,所以,喬小麥特喜歡逗他,胡了口草莓蛋糕在嘴裡,問:老大,你攪拌咖啡的時候習慣用右手還是左手。
富大說:右手。
喬小麥星星眼:老大,你好厲害哦,都不會怕燙,像我都用湯匙的。
富大:=_=
吃到一半,接到紀曉雲的電話,說她宿舍遭賊,她的錢都被偷了,怕家裡人擔心,不敢打電話回去,又說她現在孤身一人在北京求學,除了富大,她不知道找誰求助,然後在電話裡哭的淅瀝嘩啦,哽咽難耐。
鄉里鄉親的,富大也不好不管,就說:“你先別哭,我現在有事,一會忙完了,給你送錢去。”
紀曉雲說,“不用了,學校今天放假,我自己過來拿!”
富大說,“那好吧,你到了以後,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後,喬小麥問,“誰啊,”
富大颳了下她嘴角的奶油,放在嘴裡砸吧了兩下,說,“真的挺好吃的,難怪,你這麼愛吃,”
突然的親密讓喬小麥的嫩臉微微有些泛紅,“公共場合調戲良家美女,你不要臉,”
富大低低笑着,起身坐到她身邊,側頭過來貼着她的耳垂,說,“我這是入店隨俗,你看看別人,”
甜品店叫戀人甜品屋,做的就是情侶生意,平日生意就很好,今天聖誕節,生意就更好了,一對對小情侶,你儂我儂、竊竊私語、打情罵俏的,還有互喂甜品的,牆角一對,喂着喂着,嘴就對上了。
喬小麥一直覺得這個時代的人都應該挺保守的,就像她和老大,兩人獨處時,怎麼膩歪都成,一旦有第三者在場,就會刻意保持距離。
像這樣親密,以情侶的方式在人前還是第一次。
富大見丫頭耳尖都紅了,呵呵低笑着,寶貝果然是窩裡驕,有外人在時,還是很羞澀的嘛!舌尖舔着她的耳尖說,“我也要,”
“要什麼?”喬小麥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問。
富大抱住她,額頭相抵,說,“要你喂”輕笑時呼出的熱氣柔和地拂在她的脣上,喬小麥渾身一震,臉紅若血滴。
富大爲自己扳回一局暗自高興時,就聽喬小麥問,“用嘴還是用勺子,”
富大:>_<
喬小麥:*^÷^*
我一跟流氓祖宗混了幾年的絕色女流氓還怕你一悶騷跟我耍流氓?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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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甜品屋出來,富大說想買根皮帶,兩人去了當代,選皮帶前,喬小麥先問他,是配休閒裝,還是正裝。
富大說:休閒裝。
皮帶可以說是男人的第二張臉,是男人身份,品位的象徵,合適的可以畫龍點睛,錦上添花,不合適的就會形象受損,所以選擇一根適合自己的很重要。
喬小麥直接帶他去了GUCCI專賣店,若老大是一般的大學生,幾百塊錢的牛皮皮帶就夠了,可他偏偏還是個生意人,經常要出去跟人洽談合約,請人吃飯,出席各種宴會,所以皮帶一定不能便宜,不是說非要牌子,但牌子最能體現一個人的身份。
見他沒有強烈抵抗,幫他挑了一款深棕色時尚簡約風格的雙G扣皮帶,不打折,2888!
因爲是休閒裝,所以只是挑了箇中層檔次的。
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一個就是老大花了近七千大元幫她買了三隻熊,可她連個正經的禮物都沒準備,心裡挺過意不去的,可她的私房加生活費只有三千多點,只能挑這個價位的送。
付賬時,生怕富大搶着付,所以早早地準備好了,她今天出來就是想幫老大買聖誕禮物的,所以準備的都是現金,‘唰’的一下掏出一疊毛爺爺人頭,朝收銀臺一放,把富大和收銀員都嚇了一跳。
嘴裡還說,“我付,我付,”
富大笑着說,“沒人跟你搶,”牽着她的手,心情非常愉悅地說,“原來你這麼迫切地想要拴撈我,”
喬小麥:
這人怎麼這麼無恥啊,這麼無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