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啊,簡直是愚蠢之極!”
“愚蠢嗎?那就讓我就這麼一直愚蠢下去吧!”呂墨淺笑。
神魄境八重很強嗎?
不然!
此時開啓八門遁甲第一門的呂墨將會讓這久違的神技,在這魔界中綻放出異彩!
見呂墨如此表情,哈楚烈頓時如同吃了翔一般的難受。
這個廢物怎麼敢如此看着自己?
“你真是不可救藥!那我現在就要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神魄境境界的巔峰!半步輪轉,一步至尊!”
哈楚烈的臉上擠出的那一抹殘忍的冷笑,道。
“真特麼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呂墨慢慢悠悠的取出了伏魔棍,活動了一下筋骨。
他知道,下一刻自己將會讓在場外所有的人都驚掉自己的下巴。
咚——
說完,呂墨腳下用力一踩,朝着哈楚烈所在的位置就發起了衝鋒。
然而哈楚烈也沒有坐以待斃,雙手舉過頭頂將自己的一身魔力朝着頭頂的上方開始凝聚。
這一次,哈楚烈是鐵了心要用這澎湃的魔力破壞這鎧甲上所有的陣法。
他手上的魔力上下涌動,就像是一條條崩騰的巨龍。
那一條條的巨龍揮舞着色彩斑斕的鱗甲,一雙鋒利的龍爪頓時抓像了面前的呂墨。
嘭嘭嘭——
三爪揮舞,剎那間和呂墨手中的伏魔棍接觸在了一起。
“看我的魔龍在天!”
那一條魔龍從天而降,三擊不中再一次由上至下再一次發動了絕強的進攻!
見到如此,呂墨立即收棍入懷,凝聚元力。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掌握瞭如此強勁的功法。
但即使如此,呂墨就真的怕了嗎?
笑話!
旦夕之間,呂墨一步邁出。
在輕靈術這一傳統的輕身術法配合下,殺神七步頓時讓他的身形出現在了哈楚烈的面前。
“魔獅咆哮!”
呂墨右手化掌成拳,一股由三大丹田內噴薄而出的澎湃靈力,頓時化做一頭靈力化做的巨型魔化雄獅撲向了哈楚烈的那頭魔龍。
哈楚烈眉頭一皺,整個人在這魔獅的面前頓時如墜冰窟。
“竟然是古魔王的坐騎,黑煞魔獅!”
“該死,這個廢物怎麼會凝聚出如此強大的一擊?”
“這一擊最起碼也算高級功法了吧?”
“想必這一擊只不過是以魔力凝聚,形似罷了!說起威力我倒是……”
轟隆隆——
還沒等臺下衆人的話音落下,哈楚烈凝聚出的那條魔龍剎那間被魔獅一巴掌拍的煙消雲散。
也就是說,剛剛兩人的那一次接觸,哈楚烈完敗!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個廢物了十幾年的傢伙,不顯山不露水也不知道師從何處,他竟然就能使用出如此強大的功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結果,讓本就自以爲天才的哈楚烈根本無法接受。
只見哈楚烈再一次伸手抵擋呂墨揮舞而來的伏魔棍時,一記橫掃八荒“嘭”的一聲將他掃到了擂臺的邊緣。
“嘭嘭嘭——滾!”
哈楚烈身前空洞大開,被呂墨一棍一棍又一棍直接給打懵逼了。
臺下的衆人此時只能看見哈楚烈如稻草人一般,被呂墨手中的伏魔棍一路敲到了擂臺的邊緣。
空氣中殘留的魔力和一道道的殘影足以證明,哈楚烈將要被呂墨逼下擂臺!
呂墨這看似霸氣無比的攻擊,即將要將他帶到勝利的彼岸。
然而……
“打得很爽是嗎?”
哈楚烈剛剛凝聚出的那條魔龍此時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飛了出來,一個碰撞“嘭”的一聲差一點將呂墨的身子撞出擂臺!
呂墨眉頭一皺,腳下的步伐頓時變得更加輕靈。
原來這個傢伙剛剛那一擊之後一直在利誘我!
怪不得他一直不肯還手,竟然是爲了剛剛那一擊。
“沒想到你這人長得不怎麼樣,腦子還是挺靈光的嗎。”
呂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也要盡力了!”
此時,呂墨能夠開啓的八門遁甲在沒有副作用的前提下,是三門!
若是呂墨當真開啓六門的話,此時的他足以一擊將神魄境巔峰以下的任何人一招秒殺。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因爲,太特麼假了……
轟隆隆——
隨着兩人再一次在擂臺中央發生碰撞,一時間兩人竟然難分勝負。
“這個廢物竟然能夠依靠神魄境六重的魔力,與一個神魄境巔峰的哈楚烈鬥到現在,看來這龍形的魔紋是真的夠強大啊!”
此時此刻,看着擂臺上依舊在戰鬥的兩人,臺下的衆人再一次驚呼不已。
這一幕,完全已經顛覆了所以人的認知。
“什麼時候神魄境六重也能和神魄境巔峰抗衡了?而且不是被虐打,還是打的神魄境巔峰滿擂臺的亂跑?”
“看來有個靠譜的老頭子比什麼都強啊……”
說道此處,衆人一臉嫉妒的看向了呂墨那一身閃爍着黑色光芒的鎧甲和手中的伏魔棍。
所以的議論聲無一遺漏的傳入到了哈楚烈的耳朵,他知道覺得自己現在失敗的五體投地。
自己原本引以爲傲的修爲在別人絕強的魔器面前,不夠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這,不公平!
但是他又能跟誰訴說自己的苦悶呢?
督主?
笑話!
他恨不得將哈楚一脈趕緊殺絕!
曾經的自己在同輩之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督主的兩個兒子又有哪一個沒有被自教訓過?
現在想讓督主爲自己說話,太可笑了。
嘭……
兩人再一次對轟在了一起,那強烈的勁風吹拂着兩人的衣襬凜凜作響。
強烈的陣痛讓哈楚烈不由得驚呼一聲。
“該死!”
哈楚烈一擊不中,下一刻竟然被呂墨抓住了手腕,破開了他護體的那一層魔力。
“你不是要廢我五肢嗎?”
哈楚烈被呂墨的迴風拳一拳打在了右側肋下,身體剛想調整角度踢向呂墨的身體,卻沒想到呂墨抓住他的胳膊一個反扭,順着跪在了他的腰間。
“你剛纔不是很狂嗎?”
嘭——
這一拳再一次砸在了同一個地方。
“你剛剛跟我叫囂的勇氣呢?”
嘭——
肋骨骨折,右臂脫臼,強烈的劇痛頓時充斥了哈楚烈的大腦。
“我就廢你四肢,相信我!”呂墨的臉上透露出一絲冷笑,“不會很疼的,一會兒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