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見他是七殺殿的人就很生氣,再加上他還騎着翔角獸就更氣了,這會兒既然知道了緣由,閻逸二話沒說起身就衝了出去。
我要殺了你……
小逸…
閻沫和西門震天他們也緊跟着衝了過去。
噼裡啪啦,各種刀劍相撞的聲音。
嗖嗖嗖~
砰砰……
各路元氣交雜在一起的聲音。
那個男人的元氣等級是黃色後期,而阿龍和阿虎都是黃色中期,西門震天和閻沫是橙色後期,只有閻逸最弱,是紅色中期,幾人論單打獨鬥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但還好有阿龍和阿虎在,這下就有些不分伯仲了。
片刻後,那男人見一時拿不下他們,頓時便開始控制翔角獸對他們發動攻擊。
已經被控制住了的翔角獸根本就沒有善心,它一接收到那個男人的指令,嘴裡就衝閻逸他們吐出一個個光球,這種光球只要跟空氣摩擦到一定程度就會發生爆炸,威力可想而知。
轟轟~
轟~
這時候,閻沫衝其它人吼了一嗓子,“大家儘量散開。
這個混蛋…
閻逸怒瞪着那個男人,自己卻渾身狼狽的躲避着翔角獸吐出來的光球。
哈哈哈…
你們幾個小娃娃,傷了我們二殿下還想全身而退,做夢去吧!翔角獸,殺光他們。
吼吼~
閻沫趁那個人正得意的時候,一舉躍到了他的身後,“笑你媽的蛋,嗖嗖嗖~
一把金針射出,那個男人直接被紮成了刺蝟。
可是……
嘩啦啦啦~
閻沫的金針竟然又從那個男人身上脫落了下來。
哈哈哈…
你這小娃娃竟然敢搞偷襲。
姐,小心啊……
那個男人出手很快,直接就衝閻沫揮了一掌,他這一掌帶着濃濃的黃色元氣,憑閻沫如今的本事,根本就躲不開。
姐…
閻沫……
閻逸和西門震天都想衝過來替閻沫擋下這一招,可是,他們離得太遠了,根本就來不及。
看着那道刺眼的黃光,閻沫不禁在心裡想着;完了,難不成自己這是又要死一次了嗎?
砰~
一聲巨響過後,硝煙瀰漫,周圍的岩石嘩啦啦的往地上滾,而那裡卻沒了閻沫的身影。
那個男人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怎麼回事?難道那丫頭被自己給拍碎了?
看着懷裡緊閉着雙眼的女人,吳冥眼底閃過一絲陰鬱,“你這女人,我纔剛離開多久,你便開始惹是生非?
閻沫皺了皺眉頭,她怎麼聽到了那個騷包的聲音?
怎麼,很喜歡我摟着你?吳冥又說了一句。
靠,閻沫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當看到那個騷包臉上惹眼的銀色面具時,閻沫一下子就跳開了。
怎麼是你?
吳冥冷哼一聲,“要不是我,你這會兒都在閻王殿坐着喝茶了。
你又是哪裡來了小子?攻擊閻沫的那個男人終於在自己頭頂上方發現了那兩個人。
看着突然出現的那個熟悉身影,西門震天和閻逸也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吳兄弟來的及時。
他不會真是老姐的姘頭吧?
因爲吳冥帶着面具的緣故,那個男人根本就沒認出他是誰,所以這會兒他正準備出手把這些人一起解決掉。
吳冥直接無視了下方的那個男人,他將目光看向一旁的紅衣女子,“閻沫,如果我幫你們解決了他,你要拿什麼來報答我?
閻沫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不着你。
說完,她轉身就準備繼續對那個男人出手。
你站住…
吳冥一把扯住了她。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吳冥對着她的柔脣便印了上去,只不過是蜻蜓點水罷了,他很快就推開了閻沫。
我要先收點利息。
閻沫握着手裡還沒來得及刺出的金針,眼含怒火的瞪着那個人。
下面的西門震天他們看着這一幕,全都愣住了。
特別是閻逸,他這會兒都傻了,那個吳冥還真是老姐的姘頭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親熱?
西門震天撞了撞閻逸的肩頭道;“兄弟,沒準吳兄弟將來真會變成你姐夫也說不定。
閻逸皺着眉頭瞪了西門震天一眼,“別胡說,什麼姐夫不姐夫的,我纔不認。
西門震天唏噓了一下,沒在說話。
小子,你既然敢來找死,那麼本堂主就成全你,翔角獸,上。
吼吼吼~
刕無邪一臉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直接一腳就踢向了那頭翔角獸。
砰~
吼…
閻沫傻眼的看着眼前這一幕,這傢伙也太厲害了吧!靈獸都能踢開?
臭小子,你找死……
那個男人見自己的坐騎已經不能動了,頓時便瘋了似的衝向吳冥。
那可是爲了替二殿下辦事,上頭特意賞給自己的靈獸,如今就這麼被廢了,他能不生氣嗎!
蠢貨一個。吳冥一動不動的等着那個男人攻擊到自己眼前。
而那個男人以爲自己馬上就要殺死這個小子的時候,突然,他的身子竟然頓住了。
沒人看到刕無邪是怎麼出手的,大家只看到了他手裡拿着的一把滿是寒氣的寶劍。
“幽冥劍”?你…你是…大殿…爲…爲什麼……
那個男人嘴脣動了動,一臉震驚的說出了這幾個字,隨即他的身體就變成了兩半,從半空中落了下去。
可惜他的聲音太小了,只有吳冥一個人聽到了他的話。
冷眼看着下方的屍體,吳冥在心裡暗想,“因爲…誰都不能破壞本殿的計劃。
見敵人已死,閻逸便跑到了已經受傷了的翔角獸身旁,他摸着眼淚,一臉心疼的看着嘴角都吐血了的翔角獸。
吼吼~
翔角獸依舊不認識閻逸,它正一臉兇狠的衝眼前的人低吼。
小逸…
閻沫快速跑了過來。
閻逸抹着眼淚看着閻沫,這會兒也顧不得吳冥還在了,他帶着哭腔對閻沫說,“姐,我們得救救它。
吼~
看着還在被控制中的翔角獸,閻沫也很發愁,要怎麼救?
這時,西門震天開口道;“你們還記得上次那頭鱷魚獸嗎?它後來不是也恢復神智了。
你是說,讓我們打它?閻逸瞪着西門震天問。
西門震天撓了撓頭,“好像只有這個辦法了。
可我下不去手啊!閻逸一臉爲難。
我來。話落,閻沫運起自身的元氣,對着翔角獸的腦袋便轟了過去。
姐,你下手悠着點,別打死它了。閻逸在一旁嚎叫着。
砰~
其實以閻沫的能力,正常情況下是傷不了翔角獸的,可誰讓吳冥提前把它打傷了呢!這回再加上閻沫這一拳,翔角獸頓時便被轟出去老遠,等它撞到不遠處的岩石上時,一道光芒便從它頭頂飛出,隨即它眼裡的血光就消失了。
吼吼~
翔角獸低低吼叫了兩聲。
恢復了。閻逸一臉驚喜道。
西門震天嘴角抽了抽,他不禁在心裡嘀咕着;閻沫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那可是他們東翰城的守護靈獸,到她那兒說揍就給揍了,簡直太兇殘了。
吼~
翔角獸這會兒已經貼着閻逸的臉,蹭個不停,一人一獸的那個親熱啊!
哈哈哈~
太好了翔角獸,我終於又抱到你了。閻逸摟着翔角獸就不撒手。
然而閻沫這會兒卻來到了吳冥站着的石壁下,她衝上面揮了揮手,“你下來。
砰~
刕無邪一個飛躍間就站到了閻沫跟前,“有事兒?
閻沫歪着腦袋,眼裡閃過絲絲狡黠,“我想到要怎麼報答你這次的救命之恩了。
刕無邪眼裡閃過一絲好奇,“說來聽聽。
閻沫搖了搖頭,“說不了,只能做。
你想跟我耍花招?刕無邪冷眼看着她問。
是不是花招,要耍耍看才知道。話落,閻沫向前邁了一步,單手一把摟在了吳冥的脖子上。
撲鼻而來的幽香讓吳冥晃神了一下,等他察覺出不對勁時,閻沫已經退出去老遠了。
他低頭看向自己下身的那熟悉的三根金針,眼底佈滿了寒霜,又是這一招,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恥至極。
看着走過來的閻沫,西門震天開口問她,“無邪兄弟在那邊幹嘛呢?我去叫他過來。
哎!你站住。閻沫一把扯住了西門震天。
怎麼了?
你別去打擾他,他說要思考一下人生,等他思考完了,會追上咱們的,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呃“……”
人生還用得着思考嗎?西門震天有些懵。
小逸,這頭翔角獸你要怎麼辦?閻沫來到閻逸跟前問。
姐,我們可以帶着他一起趕路嗎?
吼吼~
翔角獸也熱情的用它那大腦袋蹭了蹭閻沫。
閻沫看着它,腦海裡閃現出那日東翰城出事的一幕,幾百只翔角獸整裝待發,威武迎戰的場景。然而最後,她看見的卻是一羣死傷無數的翔角獸。
帶着吧!它可是我們的守護靈獸呢!閻沫揉了揉翔角獸的腦袋說。
哇!太棒了!閻逸直接激動的跳了起來。
吼吼吼~
翔角獸也很開心。
看着這一幕,西門震天也想起了他們西海城的守護靈獸,“雙頭巨龜”,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上一次呼喚它們,一隻雙頭巨龜都沒有出現,還真是讓人擔心呢!
看着對面那兒熱熱鬧鬧的聊天氛圍,吳冥氣得牙都癢癢的,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第二次栽到閻沫手裡,而且還是栽到了同一個地方,這簡直是他人生的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