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遲。
如果他在,該有多好,這樣的話,她就不用承受那麼多了。
第一次,鳳若顏想要依賴楚靖遲。
“鳳若顏,嫁給朕,你委屈?”
凌玄澈的眸子,帶着無盡的冷冽,那隱忍的怒氣這一刻,儼然要爆發的趨勢。
他身爲天子,多少女人都想爬上他的龍牀!
可是鳳若顏這是在做什麼?
不僅僅對他不理不睬,還要處處防備?
第一次,他一個天子受到了這樣的挫折,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還是個庶女,從小無人疼愛的女人給無視了?!
青筋在他的額頭兩側凸起,竟然越發的明顯。
鳳若顏見此,眼底一慌,她連忙搖了搖頭。
“皇上,臣女沒有,真的沒有,而是臣女現在根本就沒有及笄,而且……而且……”
說到這裡鳳若顏欲言又止,彷彿在害怕着什麼不敢說,擔憂顧慮,所有的情緒,一時之間全部展現在鳳若顏的眸子中。
凌玄澈看到了,眸子也一頓,難不成他誤會她了?
“想說什麼就說,朕恕你無罪。”
鳳若顏聽到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凌玄澈看到了,只是淡淡挑眉。
鳳若顏看了一眼凌玄澈,想了想這才說道。
“父親說,臣女的命格,皇上,您也知道,這並不是騙百里太子的。”
鳳若顏看着凌玄澈,面色很是難看,說的時候,雙眸也是帶着幾分凝然。
凌玄澈已經知道了她是僞裝的,所以這一刻,鳳若顏只能恢復了本性,當然還是需要摻雜一些戲份在裡面。
果然,在凌玄澈聽到了鳳若顏的說法之時,剛剛放平的劍眉竟然再次豎立起來。
顯然他也在考慮事情的嚴重性。
鳳若顏看到了,眼底帶着絲絲笑意,繼而再次惶恐的開口。
“臣女不敢賭,不敢讓皇上受到一點的傷害,更不想讓父親受到半分的傷害,這也是臣女當初進宮選秀之時落選的原因。”
不知是不是一種錯覺,凌玄澈覺得鳳若顏眉間的那點紅越發的妖冶了,甚至釋放着紅色的光芒,在和她作伴。
鳳若顏心底美滋滋的,她還真要謝謝這位父親,給她瞎說了這樣一個命格,這樣的話,她還能解釋一下之前的做法,更能讓這位皇帝知難而退。
“朕不信。”
凌玄澈想了一陣子,冷聲開口。
一定是鳳丞相不想讓鳳若顏嫁出去,說不準就是討好韓將軍,從而編纂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鳳若顏剛剛放下的心,這一刻竟然再次提了起來,她看着楚靖遲,連連搖頭。
“不,這是真的,臣女一直都很倒黴,臣女並不想將這些黴氣過給皇上。”
鳳若顏的眸子極其的真誠。
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麼凌玄澈到底有沒有相信?
凌玄澈看着鳳若顏,眸子依舊那般冷然。
兩人坐在涼亭,只能,這是個圓桌子,一共有四個位置,兩兩相對,只是因爲凌玄澈是皇帝的原因,她不能和他相對而坐,只好坐了他旁邊的一個。
鳳若顏低着頭,也不看凌玄澈,他不信算了,今日她回府就將此事和父親說一下,到了那個時候,也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更何況朝臣們知道好,凌玄曄一定會煽動朝臣阻止的,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倖免於難了。
就在鳳若顏異想天開之時,凌玄澈就彷彿會讀心術一般,他直接拉住鳳若顏一個手臂,鳳若顏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他拉人懷中,而鳳若顏就坐在他的腿上!
鳳若顏瞬間不淡定了!
更無法想象他們此刻是有多麼的曖昧,而他的手臂就那麼環着鳳若顏的腰。
鳳若顏不停的掙扎着要起身。
可是凌玄澈沒有一點要放開的意思,他皺眉,冷聲呵斥,“別動。”
鳳若顏聽了,依舊沒有停止,她怎麼可能在他的懷中!
“皇上,男女授受不親,皇上……”
鳳若顏還要再繼續說下去,凌玄澈竟然禁錮她越發的緊了,他冷笑。
“授受不親?今日朕就給你封妃,你說如何?”
鳳若顏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凌玄澈抱着她,自然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因憤怒,力道不自覺的又緊了一些。
鳳若顏輕呼一聲,她真的痛了。
“皇上,您……”
凌玄澈竟然不管那麼多,直接動了動鳳若顏的身子,調好位置後,不顧鳳若顏的掙扎,脣直接覆蓋在她的脣上!
鳳若顏瞪大了眸子,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的身子都不自禁的一顫,可是凌玄澈和凌玄曄不一樣,她不能走極端,更不能對凌玄澈下藥!
一切都受到了限制,鳳若顏不停的掙扎着,可是卻於事無補。
凌玄澈抱緊了鳳若顏,不停的在她脣間索取,鳳若顏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的雙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可是他依舊沒有一點要放開她的意思!
甚至!
凌玄澈的手竟然開始在她的腰間遊走了!
鳳若顏眸子瞬間瞪大,她猛地咬住了他的脣瓣,下一刻一股熱流進入她的口腔之內,瞬間充斥了濃濃的血腥味。
緊接着,鳳若顏猛地推開了凌玄澈,更是退出了他的懷抱。
她遠遠的站在一側,神色之間全都是警惕,她看着凌玄澈,見他的脣瓣還帶着絲絲血跡。
凌玄澈舔了舔自己脣瓣,將血絲一併颳走,此刻,竟然散發出幾分魅惑。
凌玄澈的眸子越發的冷冽了。
“鳳若顏,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站起了身子,散發着無盡的冷意,那種帝王的威壓擴散,頓時讓人感到心都跟着一顫。
鳳若顏身子緊繃,她沒有想到會這樣的事情發生。
鳳若顏搖頭,“沒有……”
她站在那裡,警惕的看着凌玄澈,可是他脣間的冷笑越發的濃烈了,那雙眸子如同兩道利刃,狠狠的颳着她的臉頰。
“沒有?”
凌玄澈一步步的向鳳若顏走着,倒是看不出來有多麼的着急。
只是看着他額頭的青筋凸起,那麼明顯。
鳳若顏知道,他是憤怒的,因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的冒犯他。
甚至被他臨幸,那都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