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雲帥從寧萱腿下爬出來
寬大的實木桌子下面,寧萱把雲寒按在自己膝上。那張桌子造型典雅,桌面由一整塊珍貴的金絲木製成,天然的木製紋理內夾雜着金絲,邊緣雕刻着繁複的花紋,每一道曲線都十分流暢而富有藝術感。
四條桌腿粗壯,雕刻着盤龍紋樣,兩排桌腿中間有一個擋板,此刻雲寒就縮在這擋板與寧萱的雙腿之間。
雲寒跪趴在寧萱的腿上,寧萱按在他頭上的手用力,迫使雲寒的臉頰緊貼着她的大腿,上,這使的雲寒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能清晰地嗅到寧萱身上的香氣和淡淡的信息素的氣味,讓他心跳加速。桌下的空間雖然寬敞,但此刻卻顯得格外逼仄,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外面傳來喬宇的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就停留在距離桌子不遠的地方。雲寒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暴露他的位置。他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寧萱的衣角,指尖微微顫抖。
寧萱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緊張,那作亂的手由用力按壓轉爲輕輕撫摸,彷彿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
喬宇將兩個大箱子放在地上,從剛剛一進門開始他就在觀察寧萱的反應,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寧萱心不在焉,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態度,喬宇原本就壓抑着不滿的心底更加氣憤,“寧小姐,您對雲帥的救命之恩,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我們天威軍團十萬將士必傾力相報,但是,請您放我們統帥自由。”喬宇心裡有氣,此時說話就不由自主的帶了出來。
雲寒雖然被頸環壓制了實力,但是他聽力不受影響啊,喬宇帶着怒氣的話傳到他的耳朵裡簡直像炸雷一樣,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寧萱用力抓他頭髮,雲寒把頭一轉,討好的伸舌頭舔了寧萱的手心,寧萱順勢將手指插入雲寒口中,雲寒自動將寧萱的手指含住,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討好那根作亂的手指。
“你過來討要你們雲帥的自由,你們雲帥知道嗎?你們就沒問問他願不願意?”寧萱又插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掐住雲寒的舌頭,用力向舌根後方一按,雲寒舌根受到刺激,引發咽部反射,忍不住喉頭涌動,向上乾嘔。
“雲帥戰功赫赫,對聯邦是有大功績的,寧小姐做爲聯邦公民,受聯邦庇護,原本就不該趁雲帥危難時落井下石,如今雲帥受制於你,自然不敢多說什麼,我們這些曾經受過雲帥庇護的下屬卻不能對雲帥遭遇的恥辱視而不見。”喬宇十分堅定並且鏗鏘有力的說道。
“你們應該也知道雲寒當時的狀態,幾乎必死無疑,來之前你就沒有打聽過,我能救他,是因爲和他的基因契合度在90%以上嗎?”寧萱似笑非笑的看着喬宇。
“我已經和他建立了精神鏈接通道,基因契合度在90%以上通道是無法消除或者被覆蓋的,你讓我怎麼放他自由?”寧萱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就算建立精神鏈接通道,也可以結平等的互質契約,或者,你和雲帥舉行結契儀式,讓雲帥成爲首席契約者也行。”喬宇將他的要求提了出來。
雲寒閉上眼睛,試圖平復內心的慌亂,但外面的聲音像一把錘子敲擊在他的心上。
“你今天是來和我談判嗎?用你帶來的這些禮物嗎?”寧萱面色冷淡的看着他。 喬宇目光堅定地看向寧萱,“寧小姐,這不是談判,只是表達訴求,這些禮物,是我們的一點誠意,並非交易的籌碼。”
寧萱微微挑眉,“哦?把你們的誠意帶回去去吧,想談條件,讓雲寒本人來,或者,你去找七星神山那邊問問,讓他的父母告訴你,雲寒爲什麼會成爲契奴。”寧萱說出契奴二字,喬宇一下子怒火沖天。
喬宇激動之下上前一步,“不管什麼原因,雲帥都不該受此侮辱,你辱我們天威軍團主帥,就是辱我們十萬大軍,寧小姐,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希望與十萬大軍爲敵吧。”說話間他釋放出SS級精神力威嚴,向寧萱威懾過去。
喬宇此刻所站的位置距離寧萱面前的桌子只有幾步了,所以喬宇一釋放出精神力威壓,雲寒就暗道不好,他立即釋放出精神力去壓制喬宇,可是他的精神力被頸環所抑制,壓制不了喬宇的精神力,雲寒緊張的閉上眼睛,喬宇的精神力沒能來到寧萱面前,就被一股更強大的精神力擊潰了。
喬宇被壓制的跌坐在地上,面上是一片驚恐之色,他看着從半空中煽動着雙翅緩緩降落的帝幼臨,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主人,要不要殺了?”帝幼臨身形挺拔,眉眼精緻,舉手投足間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此時散發出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威壓,看着喬宇的眼神,向在看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
雲寒早就忍不住要出來了,寧萱沒有阻止雲寒,她輕笑一聲,問,“雲帥,你覺得呢?”
喬宇眼睜睜看着雲寒從寧萱腿下爬了出來,他臉上帶着紅暈,脣角還有一絲晶亮的水痕,“別殺人,契主,都是奴未給他們說清楚,才使的喬宇膽敢到您面前來放肆,喬宇的冒犯之過,奴願一力承擔,求您放過他吧。”
喬宇看着這一幕,氣的渾身發抖,甚至喘不過氣來,他掙扎着想起身,發現被帝幼臨壓制的起不來,就掙扎着向寧萱爬過去,那表情恨不得生撕了寧萱。
雲寒見喬宇這副模樣,立刻起身將他擋在身後,“契主,奴這就將他帶出去,保證他以後再不敢出現在你面前。”雲寒說完抓住喬宇的胳膊將他往外拖去。
帝幼臨看向寧萱,寧萱擺了擺手,帝幼臨撤下針對喬宇的精神力威嚴,冷哼一聲,站到了寧萱的身後。
喬宇滿目瘡痍的看着雲寒,他的心已經碎成渣了,喬宇一邊哭着一邊說,“雲帥,寧萱她太欺負人了,她怎麼能那麼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