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一行人這一趟去磐石安全區的收穫很大。
雖然,那邊收購異獸肉、異植或者材料的價格壓的的確比較低,同樣的,寧萱想買的各種可以入藥的異植,可以用來煉製武器的材料,礦石,價格也很低,同時,藍心等人還買到了三件疑似原始文明遺蹟出品的物品。
清河沒能跟着寧萱一起去磐石安全區,他這段時間戾氣很重,幾乎將靈泉谷通往磐石安全區前半段的異獸清理一空。
若不是寧萱早有交代,爲了保障靈泉谷的安全,不得清剿圍繞在靈泉谷周圍的幾隻強大異獸,恐怕僅剩的這幾隻也無法倖存。
關於雲寒手上那個手鐲空間的來歷,寧萱當天就知道了,同時,雲寒也告訴了她,天威軍團駐守九江安全區,同樣也是新星體上13大安全區之一。
雲寒將這些消息告訴寧萱後,希望寧萱可以前去九江安全區,在那裡,他可以讓寧萱享有最好的,最安全的環境。
寧萱沒有答應。
靈泉谷這邊的環境比起大型安全區,確實要簡陋一些,但是,這裡的能量濃郁,非常適合她體內另一種能量的修煉。
在磐石安全區的時候,寧萱就發現了,大型安全區的選址雖然也是在能量比較濃郁的位置,但是和靈泉谷比起來,就差了許多。
何況,爲了改善居住環境,寧萱在磐石安全區購買了許多物資,將她居住的洞室重新裝飾了一番。
首先,她在交易中心發現了一種名爲日耀石的石頭,可以散發出如陽光照射一般的暖光,除了發光這一點,官方未能發現日耀石的其他用途,因此價格不貴。
寧萱買了許多,將日耀石嵌入洞室的石壁中,瑩白的光幕如水波漫過整個空間,寧萱覺得洞室內原本有些溼冷的空氣瞬間變得乾燥溫暖起來。
洞室中央原本用石頭搭建的大牀,已經換成了紫檀木拔步牀。
那紫檀木是寧萱在磐石安全區的交易市場上花了大價錢買的,這張牀是王躍按照寧萱提供的圖紙打造的,爲了減少工期,沒有做多餘的裝飾或者複雜的造型,單純的打造出了圍廊式拔步牀的樣式。
用淺藍色的綢緞做成的帷帳十分精美,將那張大牀遮得嚴嚴實實。
靠西牆立着用玄鐵木打造的百寶架,最上層擺着一面鏡子,中層陳列着那根黑色棍子,底層則整整齊齊碼着五六十個白玉藥瓶,裡面裝着寧萱煉製好的各類藥劑。
洞室西南角擺放着她常用的盤龍紫紋煉藥爐,這個煉藥爐是她用慣了的,雖然空間鈕不能使用,寧萱還是把這個煉藥爐帶來了。
在佈置完主體傢俱後,寧萱又從戒指空間中取出十二面陣旗。這些用金線繡着符文的杏黃小旗自動飛向洞室各個角落,落地時激起一圈淡金色漣漪——這是出自原始文明遺蹟的“聚靈陣”,具有凝聚能量的作用,也是寧萱花了大價錢淘來的。
這間洞室的後方,又開闢出了一個隔間,當做浴室使用。寧萱的房間經過改造後,舒適度立刻提高了不少。
就在寧萱回來的路上,她察覺到種在謝恆體內的藤絲,失去了聯繫,藤絲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很有可能謝恆已經死了,所以寄生在她體內的藤絲纔會消失。
寧萱他們帶回來的東西還有許多,王躍和王騰利用他們帶回來的各種材料,又製作了兩輛裝載了武器的機械車,還有三輛採礦車。
章南在靈泉谷北部山谷發現了一座純度爲5級的能量石礦,儲量豐富,現在他們手裡既然有空間儲物法寶,便想着先開採一些,能量石在聯邦也是通用貨幣,既能輔助修煉,又可以作爲機甲,星艦的能源。
寧萱購買了一大批煉製煉體藥劑所需要的藥材,回到靈泉谷後,就閉關煉藥。
她迫切的想知道,血液中的另一種能量是怎麼回事,其實,早在初次煉體,甚至是在更早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血液中有另一股能量的存在,只是那種能量很微弱,在火系能量的壓制下,幾乎是難以察覺到。
爲了解開這個疑惑,她找來了雲寒,林墨和帝幼臨,詢問他們關於伴生靈的一些事情。
“控靈師的伴生靈只會覺醒一個嗎?有沒有例外?”寧萱問。
“每個人的血脈都來自於父母雙方,理論上父母雙方體內的異獸基因都有可能覺醒成爲伴生靈,但是實際上很少有人能成功覺醒兩種伴生靈。”最先開口的是雲寒。
林墨隨後點頭表示贊同,並且補充道,“曾經有人在伴生靈意外死亡後,又覺醒了另外一種伴生靈,只是後覺醒的,實力都很弱,比不上初次覺醒的伴生靈強大。”
“有沒有那種兩種伴生靈共存的?”寧萱問。
“歷史記載上是有的,兩種伴生靈共存的,出現那種情況說明兩種異獸的血脈佔比比較均勻,這種情況其實很兇險,爆體而亡的概率很高,即使勉強覺醒了,也會導致身體孱弱,後來漸漸就沒有了。”帝幼臨說道。
“奧,這樣啊。”寧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沒有將自身的情況告訴他們,一方面是因爲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她總不能一直不修煉,另一方面就是她覺得身體是可以承受另一種能量的,她打算再感受一下試試。
接下來的日子裡,寧萱白天外出狩獵,晚上修煉,並且抽時間煉製藥劑,煉製出煉體藥劑後,她前後進行了三次藥浴煉體,同時,也將藥劑分給陳南、林墨等人,讓他們也進行了煉體。
煉體藥劑的功效很好,她的經脈骨骼明顯比以前更加堅韌了,就連力氣,肌肉耐力,爆發力和敏捷性都比以前更加強大了。
在外狩獵時,她的戰鬥力甚至比綜合戰力SS級的林墨更加強大。
除了在戰鬥中,寧萱體質上的這些變化雲寒有最直觀的感受,這幾天在睡前運動上,雲寒頗有一點力不從心的虛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