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澈主辦這一次的家宴,九尾帶着人負責準備宴席上的食物,其他人大多都準備了節目,在這一次家宴上,寧萱明確告知其他人,虞明澈有代替她,總管家事的權利。
這一個宣告,可以說是明確了虞明澈做爲正夫的地位,通過視頻連接參與了這一場家宴的贏耀世並沒有提出什麼質疑。
這一場家宴過後,林墨最先離開,回到第二軍團總部基地,陳南迴陳家探親,帝幼臨回帝家探親,虞明澈公務繁忙,白天幾乎不會回家來,家中便只剩下藍心和雲寒陪伴寧萱。
這一天,藍心和雲寒陪伴寧萱在聯邦大廈逛街,三人都穿着很低調,藍心和雲寒還戴上了面紗,以免因爲容貌過盛引起過多的關注。中午時,三人選了一家酒樓,打算前去用餐。
“白秀英,白二小姐,你們白家現在最多勉強排在二流家族的之末,你在這裡擺什麼貴族小姐的架子,你這麼有能耐,當初訂下婚契的未婚夫還不是被人給搶了。”有一個高亢的女聲大聲嚷嚷道。
“胡說,我沒有。”白秀英氣呼呼的反駁,可惜她的反駁沒有任何力度,反而引起更多人的嘲笑。
“還嘴硬,陳家的公子陳南原本是你的未婚夫,怎麼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把陳公子娶回家呀,聽說,陳南可是獲得煉藥大師稱號的寧萱寧小姐的第一位契約者呢?”
“陳浩,你來告訴大家,我說的對不對?”開口擠兌白秀英的一位年輕女子一把揪過來一個畏畏縮縮,面目清秀的男子,問道。
“是,契主說的對,堂兄陳南是寧小姐的契約者,爲了堂兄,寧萱小姐還將煉體藥劑改良的配方交給家主,我們陳家現在生意做的越來越大,都是寧萱小姐的恩賜。”叫陳浩的那個男子聲音平緩的快速回答道。
“陳浩,聽說你堂哥最近這段時間在家探親,不如你喊他一起出來玩呀。”另外一位年輕小姐起鬨道。
“不行的,我堂哥不會出來的。”陳浩連忙搖頭拒絕道。
“曹小姐,你的契約者有些不懂事哦,他怎麼能試也不試就拒絕了呢?難道是看不起我?”先前開口的那位年輕小姐不高興的說。
“啪”的一聲,陳浩被曹玉蘭在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快給你堂哥打電話,就說你喝多了,讓他來接你。今天要是不把你堂哥喊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曹玉蘭柳眉倒豎的怒斥陳浩。
剛剛開口的那位年輕小姐叫金杉杉,是一等貴族金家的小姐,比她們曹家勢力強大的多,曹玉蘭可是好不容易搭上了金杉杉這條線,還指望着能從金家的生意網中撈點好處,又怎麼敢得罪她呢?
“太好了,等陳南來了,我們看看能不能再撮合撮合他和白秀英這對未婚夫妻,讓他們再續前緣,你們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金杉杉拍手大笑着說。
陳浩還在猶豫,曹玉蘭在衆目睽睽之下,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陳浩被打的不停慘叫,白秀英身邊另一名女子忍不住跳出來,“住手,曹玉蘭,陳浩畢竟是陳家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你這般虐待,你這不是在打陳家的臉嗎?你就不怕陳家會找你麻煩?”
曹玉蘭被這麼一提醒,猶豫着停下了手。“怕什麼,作爲契約者,膽敢忤逆契主,原本就是大不敬的罪過,曹小姐管教自己的契約者,怎麼就是打陳家的臉了?白六小姐,你這有些言過其實了。”金杉杉正看熱鬧,看的起勁,對白六小姐不滿的駁斥道。
曹玉蘭一聽,金杉杉說的對呀,她只是在管教自己的契約者,跟別人有什麼關係?跟陳家有什麼關係?
曹玉蘭俯下身,在陳浩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話,聽完這些話,陳浩忍不住身體發抖,他咬了咬嘴脣,在曹玉蘭的威逼下,給陳南發去了語音通話。
通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陳浩按照曹玉蘭要求的,對陳南說,“哥,我在聯邦大廈千金酒樓,我喝多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陳南聽到陳浩的要求,有些猶豫,可是架不住陳浩的再三請求,陳南終於還是答應了。
聽到陳南說一會兒就到,白秀英忍不住臉色大變,她想趕緊溜走,卻被金杉杉攔住了去路。
“白秀英,陳南可是一個很優秀的控靈師,對你來說應是良配,你們原本就是未婚契約關係,今天我們幾個助你一把,讓你們再續前緣,這等好事兒,你跑什麼呀?”金杉杉一臉玩味的看着白秀英。
白秀英的表情快哭了,她見過寧萱,知道寧萱可不是好惹的,這些人分明是要作弄自己,白秀英那副驚恐害怕的表情,逗笑了金杉杉。
金杉杉等人肆意大笑,引得其他人頻頻看向這邊。
“二姐,別跟她們一般見識,曹玉蘭,金杉杉,我告訴你們,寧萱身上可是留着我們白家的血,你們這樣肆意欺辱白家,小心以後寧萱重回白家,再和你們算賬。”白六小姐氣呼呼的對曹玉蘭叫道。
曹玉蘭有些懷疑的看向金杉杉,寧萱的名頭在那,雖然只是一個孤女,契約者卻個個都很厲害,他們曹家可惹不起她。
“你說什麼?寧萱身上流着你們白家的血?我怎麼聽說白芮蘭當初出事,就是寧萱下的手呢?”金杉杉一臉不屑的看着白六小姐。
白秀珠一聽,臉上一片慌亂,這事她也聽說過,但是她不願意相信。
“你是聽誰胡說八道?我祖母出事是因爲年事已高,生了些氣纔會出現意外,跟寧萱有什麼關係?寧萱是我七叔白修文的女兒,她原本就是我們白家人,又怎麼可能會對我祖母動手?”白秀珠挺起頭信誓旦旦的反駁。
白秀珠這般篤定的態度,讓其他人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如果寧萱真的和白家有關係,那她們可不敢參與金杉杉主導的這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