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贏帥收集了兩箱雷靈石,命人送了過來,請您檢查。”嚴復真進來彙報。
寧萱靠在虞明澈身上在把玩着他的頭髮,嚴復真突然出聲讓原本就心不在焉的寧萱嚇了一跳,手上一用力,差點把虞明澈的纏在她手上的那縷頭髮薅下來。
“抱歉,疼嗎?”寧萱一臉歉意的看着虞明澈,摸了摸他的臉,順着他的臉看向他的脖頸,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有一處鮮紅的吻痕,她的目光繼續向下,寧萱知道,領口下面,痕跡更多。
“不疼,家主,嚴管家在外面呢。”虞明澈有幾分不自然的將領口往上拉了拉。
寧萱知道虞明澈臉皮薄,整整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正的坐好。
“拿進來吧。”虞明澈朝外面說道。
嚴復真帶着四個侍從擡上的兩個鑲着寶石的大箱子,將箱子的蓋打開,裡面是閃閃發光的雷靈石,向外散發着雷系能量波動。
寧萱起身來到箱子近前,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箱子裡的靈石,這些靈石雖然十分難得,不過對她在修煉中遇到的困境來說,意義並不是很大,不過,一旦她突破了目前的瓶頸,這些靈石就能派上用場了。
“嚴管家,替我給辛苦將靈石運送過來的將士們一份謝禮。”寧萱檢查後就打算將兩箱雷靈石收進空間鈕。
“是,家主。”嚴復真答應道。
“等等,家主,箱子這麼深,也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別的物品,爲了您的安全,還是要再仔細檢查檢查的。”虞明澈阻止道。
“虞總執,這兩箱雷靈石是贏帥親自封箱裝存的,運送靈石的也是贏帥的心腹,沒有必要再查一遍了吧。”嚴復真臉色嚴肅的說。
“不管是誰送的東西,都得檢查,封凜然,查。”虞明澈一揮手,封凜然從簾子後面走上前來,他身後有人拿來兩個新的木頭箱子。
“家主,贏帥對您死心塌地,您不信任贏帥嗎?”嚴復真看着寧萱傷心的問道。
在虞明澈入住青鸞山別墅之前,嚴復真一直在避免和贏耀世接觸,就是不想讓寧萱誤會他心念舊主,對寧萱不夠用心。
可是現在,虞明澈的到來,尤其是寧萱失蹤的那半年裡,虞明澈和嚴復真出現衝突的地方越來越多。
“嚴管家,這和信任沒有關係,我既然將家中事務授權給明澈,這種事情自然是聽他的,他這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並不是針對誰,你現在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了?”寧萱皺眉質問道。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還是攜功自大,不願服從安排?”寧萱審視的看着面色蒼白的嚴復真。
聽到寧萱這話,嚴復真立即單膝跪下了,“家主,屬下是怕您只顧着新人,傷了贏帥一片拳拳之心,情急之下,這纔出言不當,屬下願領責罰。”
寧萱沒再理會他,封凜然已經在嚴復真的授意下,將靈石一顆一顆檢查過後放到新的箱子裡。封凜然的速度很快,大約十幾分鍾後就將兩箱靈石檢查完畢,“家主,雷靈石已經檢查完畢,沒有問題,還有這兩個箱子也沒有問題,請您查收。”
寧萱將檢查過的兩箱雷靈石收了起來,“嚴管家,你在我身邊幫了我許多,那些功勞我都記得,你在我身邊的這兩年,我自認也沒有虧待過你,看在一項相處融洽的份上,你若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可以告訴我,咱們好聚好散,莫生怨懟。”寧萱說道。
嚴復真低垂的頭瞬間擡了起來,他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眼底深處藏着深深的恐慌,青鸞山別墅是寧萱常居之處,元帥沒有時間常伴在寧萱身邊,他不能再離開這裡。
“屬下誓死追隨家主,絕不離開,請家主明鑑,屬下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嚴復真右手握拳放在心口,向寧萱表忠心。
“但願如此。嚴管家回去好好反省,虞明澈是我的契約者,你可以監督虞明澈的行爲,但是不能在明面上挑戰他的權威,以後若是再有違犯,按家中規矩處置。”寧萱說完離席而去,虞明澈跟他一塊離開了。
封凜然看到嚴復真神情沉重的起身,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跟前,低聲說道,“嚴復真,你身後的主子都爭不過我們執政官,你還敢跳出來找事,小心哪一天被家主掃地出門,你回去都不好和你主子交代。”
嚴復真冷淡的看了封凜然一眼,輕蔑的一笑,“你主子受寵,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在家主面前晃悠了這麼久,”嚴復真微微傾身,壓低的聲音裡帶着刺骨的譏諷:“家主都沒有正眼瞧過你吧?“
見封凜然一臉憤怒,連拳頭都握得緊緊的,嚴復真慢條斯理地撫了撫袖口,眼底的輕蔑更甚:“家主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你在別墅內都沒有正經事幹,這才導致虞明澈做事要受我掣肘,你還有臉在這裡嘲笑我,真是可笑。“
封凜然眼底怒意翻涌,卻忽地扯出一抹冷笑:“嚴復真,你也就只敢耍耍嘴皮子,執政官吩咐你做什麼?你敢不聽嗎?剛剛你是想看看寧小姐的態度吧,你如願了嗎?“
嚴復真眸光一寒,還未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同時收斂神色,各自退開半步,彷彿剛纔的劍拔弩張從未存在。
“嚴管家,有人來拜訪家主,這是拜帖。”侍從匆匆趕來,將一張金色燙花的帖子遞交給嚴復真。
嚴復真打開帖子一看,面上神色一變,立即通過智能管家接通了寧萱,“什麼事?”
寧萱懶散的問。
“家主,雲公子的母親硃紅纓,林公子的母親林譽芝,父親雲天明,一同來拜會家主,剛剛遞交了拜貼,說是希望今日下午前來拜會。”嚴復真彙報道。
“他們一起來?”寧萱反問。
“是的,他們只遞了一張帖子。”嚴復真回答道。
“看樣子,這是有什麼事啊?”寧萱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