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看向艾艾，“這纔是你爸爸。”
艾艾，“……”
他回頭看向舒存遇，盯着。
舒存遇看着艾艾，胸口一熱，情緒瀕臨失控，“艾艾，我是爸爸。”
艾艾站在那裡睜大眼睛看着舒存遇不出聲。
對上孩子眼神裡的冷靜，舒存遇漸漸冷靜過來。
大概艾艾也是不喜歡他的吧？
霍靳南看向舒存遇，“我已經辦理了收養手續。”
舒存遇看向霍靳南，“你…你什麼意思？”
霍靳南眸色沁冷地看着舒存遇，嗓音沉冷地道，“陸叔，帶艾艾過去。”
艾艾看了一眼舒存遇，這不是他想要的爸爸！
在自己的夢裡，爸爸一直和那個和他長得很像很像的那個人一樣，不是這個樣子的！
陸叔走過來，“艾艾。”
艾艾跟上陸叔。
舒存遇站在那裡，胸口的位置劇烈起伏，一聲“艾艾”還沒有來得及出口，艾艾人已經跟着陸叔出了包廂門。
霍靳南眸色沉寒地看着舒存遇。
舒存遇回頭看向霍靳南，“說吧，什麼條件才肯把艾艾交給我？”
霍靳南點了一支菸，嗓音沁冷地出聲，“關於這個問題，我諮詢過你的外甥秦少瑾，他說如果孩子超過6歲，願意與誰一起生活誰就擁有撫養權，其他人不能強迫。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和不想和你生活在一起。”
舒存遇看着霍靳南，呼吸很困難，“你到底想幹什麼？”
霍靳南坐在那裡抽菸，面色矜冷，“說吧，一直說到我滿意爲止。”
舒存遇，“你讓我說什麼？”
霍靳南低垂着眸子，輕輕撣了撣菸灰，“隨便說。”
舒存遇盯着霍靳南，眸色憤怒，“霍靳南！”
霍靳南低低地出聲，“不想說可以，你可以走了。”
舒存遇盯着霍靳南看了一陣，平靜了些許，坐到了霍靳南對面，低着頭，點了一支菸。
抽了半根以後，他擡頭看向霍靳南，“我說了你會把孩子交給我嗎？”
霍靳南，“不是我兒子，我沒有那麼有善心，特別是一個在我兒子和女兒百日宴上寄死嬰的人。”
舒存遇瞬間情緒失控，“死嬰不是我寄的！那也是我的孩子！”
霍靳南擡眸看向舒存遇，“這麼說你知道誰寄的？”
舒存遇看向霍靳南，不出聲。
霍靳南熄了煙站起來，走向門口。
舒存遇，“等等！”
霍靳南停住腳步，沒有回頭。
舒存遇看着他的背影，一陣強烈的思想鬥爭，“我想知道檬檬究竟是怎麼死的。”
霍靳南迴頭，看向舒存遇，“屍檢報告最準確不過了，舒先生不知道結果？”
舒存遇看向霍靳南，“蔣熙然說……”
霍靳南看向舒存遇，“你以爲孩子和舒檬檬能保住？在蔣熙然的手裡，蔣熙然讓她染上毒癮，抑鬱症比之前更厲害了。”
舒存遇站在那裡沒有出聲。
霍靳南眸色深斂，“我沒有和你解釋的必要，你也沒有和他談判的砝碼。”
“我告訴你……”
話音未落，兩個服務生進了包廂。
門帶上的瞬間，服務生瞬間掏槍，朝着霍靳南的方向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