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抱過去，將小六放進了秦歡懷裡。
秦歡低頭看向小六，掀起衣服，“爸爸。”
小六撲上去，一口逮住，開始吃。
霍靳南站在一邊看着，聽着不悅耳的咕咕聲，眉心擰的極緊。
他走過去，坐在一邊，看着小六。
小六瞥了一眼他，伸腿朝着霍靳南蹬了一下，一邊吃一邊看。
秦歡忍不住笑了一聲，“小六讓你走開。”
霍靳南低頭，目光落在霍小六身上，“欠揍。”
小六聽到，一雙眼睛黝黝然地盯着霍靳南，似乎在眼神警告。
秦歡笑着出聲，“隨你。”
“隨的不好。”
霍靳南站起來，到嬰兒車旁，抱起小七，小心翼翼地抱到懷裡，坐到牀頭，看着小丫頭熟睡的模樣，和她的媽媽很像，擡手，輕輕地觸了觸小丫頭柔|軟的小臉頰。
小丫頭往霍靳南懷裡靠了靠，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霍靳南低頭，看到小丫頭腿上的尿不溼一點點變藍了。
他將小丫頭放在牀上，在嬰兒牀的下面看到尿不溼，取了一片，走過來，打開小丫頭褲腿上的扣子，將她的兩條小腿提起來，拆開尿不溼，將舊的取下來，新的換上，揪着魔術貼貼好，低頭，神色認真地幫小丫頭整理好衣服，又抱在懷裡，低頭看着，親了親她的額頭、眉心和小臉頰，“爸爸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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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一直在旁邊看着，看着看着突然眼角溼潤了。
聽到不勻稱的呼吸聲，霍靳南擡眸，看向秦歡，“怎麼哭上了？”
秦歡咬了咬脣，紅着眼睛朝着他嫣然一笑，“進了沙子。”
“……”
霍靳南將小七放回到嬰兒牀上，站到秦歡身邊，長指插|入她髮絲間，捋緊又鬆開，反覆重複地一個動作。
秦歡擡頭，“幹嘛？嫉妒人家頭髮長得好，想給我拔掉？”
霍靳南鬆手，俯身，吻她的頭頂。
停留了一陣，站到一邊，拿起手機，給陸叔打電話，“去，讓小櫻寫一張紙條，他徹底失明瞭，拿回來，放到垃圾桶裡去。”
“好的，先生。”
陸叔掛了電話很快去辦了。
霍靳南掐斷電話，將手機放到一邊，目光重新落在秦歡身上，“以後給小六吃奶粉，你母|乳|小七一個人就行了。”
“……”
秦歡！
霍靳南看向秦歡，“兩個吃太多，你氣色越來越差了。”
秦歡，“……”
有恢復視力就和兒子這麼吃醋的嗎？
霍靳南看了一眼小六吃奶的模樣，很不爽，轉身出了臥室，到儲藏間裡看了一眼，奶粉只有一桶。
回到臥室，他拿起手機，站在給霍北打電話，“晚上回來買幾桶奶粉。”
秦歡看向霍靳南，“母|乳|餵養好，現在都提倡——”
霍靳南，“母|乳|餵養小七就行了。”
秦歡，“……”
霍靳南坐在秦歡身邊，看向小六，“這是你吃母|乳|的最後一頓，多吃點，沒有下一次了。”
小六不停地蹬霍靳南。
秦歡瞪了一眼霍靳南，拿過他的手機，一隻手按着通話記錄找到霍北，撥了過去，“不用買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