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
秦少瑾幫溫暖扣好安全帶，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溫暖，帶上車門，上了駕駛位。
看了一眼腕錶，快中午了，開車到了一家餐廳，停住車，看向溫暖，“請你吃午餐。”
溫暖連忙出聲，“不用。”
秦少瑾看了一眼溫暖，“那就AA制。”
溫暖下了車，感覺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AA制自己出錢，爲什麼不先解決了溫飽問題？
進了餐廳，看到秦少瑾坐到靠窗的位置，她跟在後面，一繞，坐到了離秦少瑾很遠的一張桌子。
秦少瑾看了一眼，站起來，走到溫暖那一桌，坐到了她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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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看向秦少瑾，“不…不是AA制嗎？我們各吃各的。”
秦少瑾點了一支，看着溫暖，“一張桌子，AA制。”
溫暖沒敢看秦少瑾，腦海裡還是他的話。
秦少瑾看向服務生，“菜單給這位小姐。”
服務生應了一聲，拿了菜單過來，畢恭畢敬掉遞給溫暖。
溫暖接過，點了自己喜歡吃的，將菜單遞給秦少瑾。
秦少瑾接過，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給我和她一樣的。”
溫暖忍不住看向秦少瑾，這是什麼鬼？
秦少瑾無視了溫暖的目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拍下的牀單落紅，又看了一眼溫暖，難道女生的第一次對她來說就那麼不重要？
溫暖感覺秦少瑾眼神怪怪的，扭頭看向窗外。
許久，秦少瑾問了一句，“我和俞子慕你更喜歡哪個？”
溫暖沒有思考，瞬間脫口而出，“慕哥。”
話音一落，覺得不對勁，看向秦少瑾，他…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秦少瑾抽了一口，“爲什麼喜歡俞子慕？”
“他…他性格好。”
溫暖說完後悔了，好像有點含沙射影的意思。
秦少瑾轉過了頭，用力地撣了撣菸灰，“我性格不好？”
“有一點點吧。”
溫暖鼓了鼓腮幫子，好像不能說的太直接，應該夠委婉了吧？
想到秦少瑾是法律案例的代課老師，心裡暗暗道糟了，這廝最愛記仇，會不會私仇公報？
她忐忑地看着秦少瑾。
秦少瑾沒有出聲，看向窗外，他性格不好？
俞子慕那樣的性格好？俞子慕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他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交過。
平靜了一陣，他看向溫暖，“我性格哪裡不好？”
溫暖仔細地想，好像沒有哪裡不好，就是老欺負他！她不過順口一說，他這麼問，讓她怎麼回答。
看到上了飯，她連忙轉移話題，“飯來了，你的。”
“你先吃。”
秦少瑾看着溫暖，難道從昨天到現在，真的沒有感覺到一點別的？
目光一低，看到溫暖膝蓋上的傷口，他輕聲問，“還疼嗎？”
“疼，當然疼呢，我是第一次！”
溫暖忍不住咬牙。
秦少瑾揉了揉手腕，看向溫暖，“我說的是膝蓋。”
溫暖看到服務生盯着自己，瞟了一眼，想到自己剛纔說的話，瞬間臉紅了。
她“哦”了一聲，拿了筷子，低頭，默默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