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通電了,被溜達一圈並且灌輸不少似是而非理論的開明教授又回去做他的實驗研究去了。
陸良人坐在陳上校的辦公室裡累得直吐舌頭,剛纔說了好多話,弄得她不但腦筋打結,就連舌頭都打結了。
“來,喝杯水吧。”王超給她和火山一人遞了個杯子,同時好奇道:“你真有個長得像開明教授的前男友啊?”
陸良人狂灌了一口水,然後點點頭:“是,很像。”
“你那個前男友是做什麼的?你們爲什麼分手了?”難道是對方受不了你的愚笨,哈哈哈
火山咬牙切齒憋出一句:“能不聊這個話題嗎?”
“哦?”王超呵呵一笑:“吃醋了?”
火山:“”這傢伙的笑容好欠揍!
陸良人沉默片刻,開口道:“他是個警察。爲什麼分手因爲他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我弟弟說他從小缺母愛,所以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可我沒想到他會找上我們同班同學的媽媽。”
“嘶”王超和火山都瞪大了眼睛。
王超摸摸自己的小心肝:好重口味的年上戀。
火山舔舔嘴脣,放下一半心來:就傻妮這張臉,看來兩人是沒有破鏡重圓的可能性了,不過我已經被很多人罵變態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變態的,有機會真想認識一下。
這一廂陸良人還在說,說她和都景秀認識的點點滴滴,就在陳上校聽得看文件,王超聽得啃餐盤,火山聽得打瞌睡的時候,卻聽見她道:
“小時候我總愛哭,我媽就說不聽話會被警察叔叔帶走哦。後面看見嘟嘟和那個女人逛街,我回去問我媽,如果我再不聽話警察叔叔還會帶我走嗎?結果我媽哭了。”
看文件的手頓住了,坑餐盤的嘴停住了,打瞌睡的眼睜開了,三人一起擡頭看向那個坐在沙發上絮絮叨叨的女人,才發現不知道什麼她已經淚流滿面。
“妮兒”火山輕聲道。
“沒事,我沒事,”陸良人急急忙忙擦掉眼淚,強笑道:“白白說過,要做個純粹的人,愛就愛,不愛就不愛,別藕斷絲連矯情到要死。”
“妮兒,別哭了,我給你說個故事,可好笑了!”
火山大大的眼珠子一轉,馬上就想到了:“就是我有個鄰居,他叫朱川,他媽媽每次給他買衣服,都會說這是給我們家朱川的哈哈哈哈哈”
呱呱呱一隻烏鴉從頭頂上飛過。
三人都面無表情地看着火山自己一個人樂得東倒西歪。
“呃不好笑麼?”過了兩分鐘才反應過來的火山。
王超一臉鄙夷地看着他:“這麼冷的冷笑話,你以爲我們會笑嗎?”
陸良人一臉認真地接道:“對啊火山,你不能說謊的,你根本就沒有一個叫朱川的鄰居。你住的那棟樓是傭兵樓,裡面都是沒有姓氏的生化人,不可能有姓朱的。”
砰!烏鴉掉地上摔死了。
陳上校和王超用一種看鬼的眼神看陸良人。
“這樣啊,那我再說一個,有一次我和夜霾出任務,我開的車,剛踩油門她就問我開車爲什麼不繫安全套哈哈哈哈哈”
“夜霾說的是對的,開車就應該系安全套!”
“呃小時候我喊李哲聖出來玩,本來想說的是阿姨你好,李哲聖在家嗎,我想喊他出來玩,沒想到接電話的是他爸,一時腦抽就說成了叔叔你好,阿姨在家嗎,我想喊她出來玩哈哈哈哈哈”
“嗯,你這樣做是對的,小孩子不能自顧着自己玩,偶爾也要帶上大人。”
“呃妮兒你也知道歐巴長得帥嘛,經常有人找我搭訕。有一次我在酒吧裡喝酒,上完廁所出來一個女的看見我驚爲天人,伸手就把我攔下,然後指着對面問我先生,請問這是女廁嗎,我一看她是個雛兒,當即沒趣道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然後就高冷的走了,歐巴厲不厲害啊?”
“火山,男廁所對面一般都是女廁所,下回有人再問你你記住了啊,要是實在不確定你還可以先進去看看嘛。”
“呃”
半個小時後,雖然一直沒被逗笑,但是已經徹底忘記自己爲什麼哭的陸良人跟着火山走了。
王超把他們送出門,回頭抹了一把冷汗衝陳上校豎起大拇指:“上校,還是您有遠見。”
這顆寶貝蛋誰要誰拿去,俺們不伺候!
軍部實驗室。
關上門,確定沒有人會出現騷擾自己,開明打開電腦,登陸到一個十分特殊的聊天羣。
爲了保護研究資料,實驗室內大部分電腦都是不聯的,即便是聯的這一臺也有很高的安全標準。
而開明登陸的這個聊天羣保密等級更高,它的入羣密碼是圓周率,並且還不是固定字段,而是根據年月日的變化不斷變化着的字段,有可能你現在登陸要輸入的是第3000至3020位數,過一個小時就變成了第10000至10015位數,其複雜的運算方法和龐大的密碼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破解的,只有一羣瘋子才能知道。
開明:今天交了個新朋友,很開心。
過了一會兒,“叮咚”聲響個不停。
白澤:哎呀呀,小明子交新朋友了,恭喜恭喜拍掌
墨提斯:哼,他交朋友,你恭喜個什麼勁?
白澤:哈哈哈,多一個朋友就多一個實驗品嘛,是該恭喜拍掌
毗沙:哎呀呀,快別說這個了,我的實驗體從核變室裡逃出去了怎麼辦?我只不過是想讓他再進化一次嘛,居然就這樣逃走了,一點都不乖。
墨提斯:那不是你最聽話的兒子嗎?
毗沙:是啊,估計是太痛苦了,所以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怎麼辦?怎麼辦?他死了倒沒什麼,但是屍體一定要拿回來,那可是我很重要的研究成果。
白澤:你可以去問問八雲怎麼辦啊,聽說八雲十幾年前也丟了個女兒,最後還不是找到了,雖然屍體沒拿回來,哈哈哈哈
寺內八雲:誰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