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斌一行人離開醫院後,孫靜菲越想越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看到的那樣簡單。在車上,她向唐海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唐隊長,我總有一個感覺。這個案子雖然我們破的好像天衣無縫,但是我總有一點想不明白,陳建國爲什麼在明知道自己有關指紋的事情說漏了嘴以後,仍然堅持要我們找到密室之謎?”
“你說呢?”唐海斌反問道。
“我覺得,”孫靜菲沉思了一下,繼續說道,“陳建國這樣做好像有點要我們死心塌地的認爲這個案子就是他做的一樣。換句話說,陳建國好像在幫助我們把這個案子做實,把所有的疑點都確鑿的放在他身上。我覺得這有點反常。”
“我也有這種感覺。”陳海濱邊開車邊說,“我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陳建國爲什麼要這樣做。其實在他說漏了指紋的事情後就可以定案了。爲什麼他不痛痛快快的招供,還要做一番看似垂死掙扎的表演?讓我們確鑿得相信這個案子就是他做的。”
“我覺得他這樣做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在保護着什麼人。”孫靜菲肯定的說。
“吱”的一聲,唐海斌踩住了剎車。“他會在保護誰呢?”
“還有一個情況,唐隊。”孫靜菲補充道,“我在提審陳燁時,陳燁有意無意的透露了這樣一個情況。她說她感覺盧雪好像是個同性戀。”
“同性戀?”唐海斌扭頭問道。
“是的,陳燁是這樣說的。”孫靜菲繼續說道,“這件事我一直沒想明白。如果盧雪真的是同性戀的話,那麼爲什麼要和陳建國談戀愛?只是爲了讓陳建國幫她麼?”
“同性戀……”唐海斌反覆咀嚼着這個詞。
突然間唐海斌恍然大悟。“不好,我們忽略了一個人,一個一直隱藏在後面沒有露面的人,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兇手。”
車子掉頭向醫院方向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