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萼語帶哭音地急道:“從小到大我何時不聽姐姐的了,我們是一母同胞,當然是共同進退了,姐姐怎麼說起這些話來,你趕緊拿個主意啊。”
使勁攥了下她的手,秦紫玲轉頭對妙一真人齊漱溟等人平靜地說道:“幾位前輩的好意,我們姐妹感激不已,幾位的愛護之情我們也都銘記在心。”
玄真子笑道:“知道就好,你們姐妹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你們能有個好的歸宿我們自然是高興,也會爲此而出力的,你們放心,那個假司徒平我們會對付他。”
秦紫玲淡淡地說道:“真的假的對你們也許很重要,對我們也同樣重要,但是不管我們現在的丈夫是真還是假,我們都不會嫁給這個人。”
說着她用手指着站在那裡的真司徒平,然後用冰冷的眼神看了妙一真人齊漱溟和芬陀大師等人一遍後,剛要繼續說什麼。
玄真子突然插嘴急忙問道:“紫玲丫頭,你這是怎麼了?真的在這裡你不嫁,你不救你們的母親了嗎?簡直的胡鬧嘛。”
看了他一眼,秦紫玲冷冷地說道:“我們母親的事情我們自己會想辦法,沒有這個人也不一定我母親就度不了劫,前輩不要再用這個來威脅我們了。
我們當日既然已經決定嫁給了那個人,不管他是真的司徒平也好,假的司徒平也好,真能幫我母親也好,不能幫我母親也好。
我們姐妹都是他妻子,他是我們唯一的丈夫,此生此世,我們永遠都是他的妻子,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做主,不勞各位牽掛了。”
“你,簡直是,哎!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不想想你們的母親嗎?怎麼可以一錯再錯呢?”玄真子被她的話氣用手指點着她說道。
從剛纔到現在事情發生的很快,極樂真人卻是一直都在心念翻轉,他明白芬陀大師這一手真司徒平拿出來,就是直接斷了自己的路。
現在連司徒平都是假的了,自己自然就已經沒有插手這件事情的藉口了,可是現在秦氏姐妹既然不願意改嫁,那一切就都還有轉機。
想到這裡他淡淡地說道:“玄真子,紫玲丫頭說的沒錯,她們自己的事情應該由她們自己來做主,你們跟着攙和什麼?算了吧。”
說完,他轉頭對‘墨鳳凰’申若蘭說道:“蘭丫頭,你去看看你大師兄如何了,如果沒什麼大礙,就讓他來吧,這裡的事情需要他親自來說說。”
沒等申若蘭回答,秦紫玲就拉着秦寒萼站起來對他行禮說道:“多謝師祖成全,弟子這就親去,請諸位稍待片刻。”
她說完就拉着一臉驚喜地秦寒萼向外走去,雙英也站起來叫嚷道:“姐姐等等我們啊,我們和你一起去,不知道哥哥現在怎麼樣了?這裡真是煩啊。”
話音沒落就蹦跳着跑了出去,玄真子等人一時間都面色難看之極,東海三仙沒想到雙英對峨眉派的成見這麼深,當場就落自己的面子。
三人對望了一眼,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芬陀大師將事情挑了起來後,現在就只有看熱鬧了,本來她想揭穿了真假後找機會幹掉擾亂天機的人。
可是兩個小丫頭的選擇讓事情麻煩起來,但是她並不急,她在等那兩個小姑娘帶人來,到時候該怎麼去做還可以見機行事。
而此時天狐二女和雙英來到了宋長庚療傷的地方,見到宋長庚後,李英瓊和餘英男就先唧唧喳喳地將剛纔的事情講了出來。
最後李英瓊好奇的問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哥哥你真的不是司徒平嗎?還是那幾個老傢伙冤枉你?要是他們敢冤枉你,我們就和他們拼了。”
餘英男揮舞着小拳頭附和地說道:“就是,如果他們敢冤枉你,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們,不過就是哥哥你是假扮的也不怕,我們只認你是我們的哥哥。”
眼中帶淚的秦寒萼也委屈地說道:“哥哥不管你是誰,兩個英妹妹都認你是哥哥,我和姐姐也都認你是我們的丈夫,不怕,大不了我們和他們拼了,憑什麼欺負我們。”
秦紫玲止住了她們三個的狂妄叫囂,關切地問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如果不行就不要出去了,一切都有師祖頂着。”
雖然宋長庚身上的傷還很重,十幾天時間根本就沒法治好,現在只是暫時穩定住了傷勢,不過他沒想到東海三仙他們可以找到真正的司徒平。
更沒想到的是秦氏雙女的選擇,看着四個女孩子,他知道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終於還是值得地,如今幾個女孩子的心裡已經有了他。
他因爲受傷而略顯蒼白的臉上浮起了一抹開心地笑容,對四個女孩子微笑着說道:“他們沒有說錯,我不是真正的司徒平,是假扮的。
我的真名字叫宋長庚,號‘靈陽道人’,是無憂門的第十二代門主,大明帝國的國師,萬妙仙姑許飛娘是我的結拜義妹。
假扮司徒平是因爲我要接近你們幾個,現在既然揭穿了,你們也都認我做你們的哥哥和丈夫,那麼無所謂了,我和你們去看看。”
深深地看了秦紫玲一眼,他對秦寒萼她們笑着說道:“我沒想到他們能找到真正的司徒平,看來我當時是太仁慈,也太大意了。
不過你們能在知道我是假的情況下還選擇我,真是讓我很開心,你們放心吧,你們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她的事情我會全力去解決的。”
見幾個女孩子都是一臉驚訝和擔心,他笑着說道:“放心吧,雖然我的傷還沒好,不過我早有準備,他們奈何我不得,走吧,去看看這些前輩高人們。”
說着站了起來,轉頭對秦紫玲和李英瓊說道:“英男和寒萼同我進去,紫玲和英瓊出去一次,拿着這個,將山外我的分身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