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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龍女崔五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夫妻找到‘白陽圖鑑’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能否告訴一二。”
宋長庚一愣,立刻忽悠道:“我師祖極樂真人喜歡四海遨遊,同時又精於推算,這點事情還是知道的,不過他已經功行圓滿,用不到這些而已。”
“噢,原來如此,小哥想去參考一下自然是好,什麼時候去,我給你帶路就是。”聽到極樂真人的名字,白髮龍女崔五姑才釋懷,爽快地說道。
更何況還有手裡的這[廣成子天書副卷],有了它,他們夫妻自然對廣成子天書的領悟更進一層,所以也就欠了宋長庚個人情,能馬上還更好。
沉吟了一下,宋長庚道:“今日是正月二十七,初三日他們要打一仗,我要等事情完結後再走,五姑事忙的話就給我個地圖,我自己去吧。”
想了下崔五姑爽快地說道:“也好!就如此吧。”
然後從乾坤袋裡那出一卷白絹來,用法術把去風洞山白陽崖花雨洞的地圖印在上面,標註了各種識別標記後遞給他。
然後她笑着說道:“小哥這麼爽快,我就不矯情多說什麼了,以後有什麼事情要說上一聲,力所能及之下,我夫妻定不相推。”
接過地圖後,宋長庚笑道:“如此,就多謝了,賢伉儷如果有什麼事情也是如此,我們修煉之人逆天而行,正要互相幫助纔好。”
這兩個人夫妻情深,不願意飛昇,還沒有什麼勢力,反而有不小本領,正好是可以拉攏的對象,所以他才這麼上心。
兩人又閒聊了兩句客氣話後,白髮龍女崔五姑就拱手告辭,臨走都沒有看一眼凌雲鳳,她已經被凌雲鳳剛纔因爲冷落而生的怨恨之情寒了心。
崔五姑飛出了戴家場不遠就在附近的一個山峰頂停了下來,對着一塊岩石喊道:“老不死的東西,你又搞什麼古怪?”
就聽‘嘿嘿’一聲笑,一個破衣漏溲的老乞丐從岩石裡走了出來,彷彿是那岩石不存在一樣,他雖然形容古怪,但是自有一股神氣藏於眉眼間。
雖然他的頭髮蓬亂,鬍鬚糾結,牙齒焦黑,形容枯槁,但是那乾瘦的身體力卻藏着一個強大的元神,這就是人稱‘怪叫花’的凌渾。
他笑後用破鑼一樣的聲音說道:“老婆子,我想過了,哪不是呆呢,這裡也不錯,就把洞府佈置在這裡,怎麼樣?這陣法還可以吧。”
“我看你是捨不得你的那個曾孫女吧?哼,有什麼好?我剛纔看見她了,比我們女兒差遠了。”白髮龍女崔五姑一臉不肖地說道。
“什麼?老婆子,你看見她怎麼不帶她回來,這要是兩邊打起來,她出事怎麼辦?”‘怪叫花’凌渾有點驚異地問道。
基於父母把孩子當寶的心態,他當然也認爲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所以這是不用討論的,不過凌家子孫日漸稀少,難得有個可以資質不錯的孩子,他當然要提拔。
當年凌雲鳳的父親凌操雖然心性還好,但是資質一般,只要有好的丹藥脫胎換骨,一樣可以造就,不過因爲追雲叟白谷逸夫妻修煉年頭短沒好藥。
又不願意耽誤修煉去找藥,就推說凌操不適合修煉,把他打發回來了,這也是凌渾同追雲叟白谷逸夫妻鬧僵的原因之一。
以至於凌雪鴻遭劫他這個親兄弟都不出手,凌雪鴻最後不得不兵解轉世,追雲叟白谷逸因此恨他,趁他元神出遊的時候偷襲。
他讓矮叟朱梅引走護法的白髮龍女崔五姑,自己出手毀了凌渾的肉身,讓他元神回來沒地方去,不得不附在一個新死的老叫花子身上。
於是脾氣古怪的凌渾失去英俊瀟灑的原身後,就用這具身體遊戲風塵,並且自號‘怪叫花’,脾氣卻也變得更加古怪。
聽到丈夫問起,白髮龍女崔五姑就將凌雲鳳的反應說了一下,凌渾的心也有點涼了,不過他聽說崔五姑拿到了天書副卷,心又熱了。
用已經沒什麼用的‘白陽圖鑑’換來對他們夫妻有參考價值的天書副卷,他覺得是賺大了,就是沒有中卷,也許同樣可以學通。
畢竟自己的事情纔是最重要的,凌雲鳳的事情終究是一件小事情,所以兩夫妻就放下這些俗事,在這裡小洞府裡專心研究起來。
見白髮龍女崔五姑化成一道金光而去,宋長庚不禁在心裡琢磨,自己是不是也該煉‘先天劍器’了,自己功力是夠,就是這時間上有點不夠用了。
這‘先天劍器’修煉困難,雖然一但煉成威力宏大,同時妙用無窮,但是沒有十幾年的苦功和許多材料輔助,真是很難成就。
比起各種法寶飛劍來,這‘先天劍器’的最大特點就能收到身體裡,可以大小變化,隱現無常神妙無比,所以才被各前輩重視。
因爲各種法寶和飛劍雖然強大,但是都收不到身體裡,取用不方便,所以當年的太乙混元祖師纔會被偷了防禦用的‘太乙五煙羅’,而最後身隕。
而‘先天劍器’則是隨念而動,大小威力隨心,雖然也是用物質煉成,但是可以在有形質與無形質之間自由轉化,奇妙無比。
說起‘先天劍器’宋長庚不由地想到,貌似以後餘英男應該得到的‘南明離火劍’就是達摩曾經用過的‘先天劍器’,而長眉真人的似乎在齊漱溟手裡。
他邊思考邊緩緩地踱回屋裡,沒有理會因爲白髮龍女崔五姑的離開而有點發呆地凌雲鳳,也不管正在勸解地俞允中和凌操。
擡頭對玉清大師說道:“大師我們找個地方起靜修吧,你也正好去祭煉‘紅雲散花針’,我也要順便教導一下幾個新徒弟,等初三的時候就可以一起前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