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還真是廣大,連這最隱蔽的基金都能查出來!
張揚冷笑着看着大屏幕上顯示的不停的變換着的數據,看着自己的基金股一支一支的被吃掉。
";我說,現在還不行動?";看着基金一支支的被蠶食,彭立平心疼的緊。
";不急!";張揚罷了罷手,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傢伙竟然敢動自己的基金,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兒教訓的話那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隨着對方的不停攻擊,自己的基金很快就減少了一般,這等於這麼一會的損失一經達到了數百億。
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冒着汗,就連美‘女’‘操’作團隊也不敢在繼續看下去了,這損失太大了,好幾百億了,這得多少錢啊,自己等人的工資一個月也不過幾十萬而已。
然而就在這時,張揚眼中卻是瞬息閃過一道寒芒,斬釘截鐵的道:";就是現在,開始反擊,全員就位!”
";什麼!”
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基金被大量蠶食的噩夢之中,忽然聽到這道聲音都沒反應過來。
";還想不想賺錢了,趕緊的給我一個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聽我指揮!";張揚大喝了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雖然這是時隔多年張揚第一次來公司的總部,但是這種威嚴卻是絲毫沒有消散,所有人都齊齊一震,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抱愧彭立平、左恩、陳晨三人都是一樣。
他們三人雖然是這家公司和基金名義上的負責人,但是如果自身不懂這行的話自然也無法領導這麼美麗的妹子。
";將所有的基金股全部打散……";張揚開始頒佈着一個個指令,原本龐大的基金股開始漸漸化整爲零,如同夜空的螢火蟲一般瞬間暴‘露’出了自己的位置和身份。
隨着這麼一支龐大的基金暴‘露’出來,國內外許多的金融大鱷瞬間亮起了幽綠的朗眼,紛紛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八嘎!”
與此同時,遠在日本大阪的一家it公司內,幾名正在‘操’作着基金的年輕男子頓時大罵了起來。
";小姐,對方突然將基金打散,現在我們想要捕魚卻是難上了很多,而且這些分散的基金也引來了更多的鱷魚,現在我們被包圍了!";一名戴着眼鏡的男子苦笑起來。
";你直接告訴我這一次我們吃了他們多少的基金!";山島美惠子有些不耐,在這裡耗了一晚上的時間,看着這些數據她早想打瞌睡了。
";那個……小姐……這次……";年輕男子神‘色’難看,吞吞吐吐的,遲遲不敢說出真實的數據。
";到底是吃了多少,快說!";山島美惠子瞪了他一眼,臉‘色’沉了下來。
看到山島美惠子發火了,年輕男子終於說出了一個差點讓美惠子都暈厥的事實:";這一次我們投入的五百億可能都收不回來了!”
";什麼!”
山島美惠子眼前一黑,這個消息算是晴天霹靂了,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五百億都收不回來了。
事實上張揚的這一招化整爲零早已不新鮮,之所以能如此的成功,主要還是因爲長征基金的隱蔽‘性’。
原本的基金市場都被衆人所熟知,這突然竄出來了數百億的基金,難免會讓人眼紅,而這些眼紅的人便成了張揚的計劃之一。
有了這些人的資金注入,原本的追逐戰直接變成了保衛戰,而張揚更是趁此機會大肆吸納資金,原本五百億的基金瞬間膨脹,幾個小時的時間便變成了近兩千億的基金大鱷。
此時的神話科技總部內,一羣人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大屏幕上顯示的數據,這是在做夢嗎?
";‘露’‘露’,你使勁揪我一下,我感覺我還在做夢!";彭立平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對着身邊‘露’‘露’說道。
‘露’‘露’白了他一眼,沒有揪他,而是直接張開了小嘴狠狠的咬了在了他的手背上。
";疼疼疼疼!";彭立平瘋狂的大叫起來,捂着手,不停的在原地跳動,跟只螞蚱似得不停得蹦躂。
“我們沒有做夢?”
一個叫瑩瑩的‘女’孩兒捂着嘴,依然不可置信,兩眼至今還有些茫然。
“好了!大家準備一下,然後回家休息,這個月每人一百萬的獎金!”張揚笑道,在這些‘女’孩看來這錢已然多的沒邊兒了,但是在他看來卻只是一竄數字而已。
“耶!老闆萬歲!”衆美歡呼,其中比較開放的更是直接跑了上來一把抱着了張揚,一頓親‘吻’。
走出了總部,張揚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臉,依稀能夠感覺到上面殘留的‘脣’印,“這次虧大了,又給錢又給‘色’!”
“去死吧你!”彭立平笑罵,推了張揚一把,這貨太不知廉恥了。
“都回去吧,這段時間我可能又要忙起來了,等我下次回來再聚!”張揚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左恩點了點,道:“你丫的別一去又消失個一個月,你知不知道兄弟幾個都很擔心你!”
“放心吧,一回來就通知你們!”張揚點了點頭,摟着三人一同向停車坪走去。
夜晚的北京即便時值七月卻依然有些微涼,張揚開着車,將車窗打開,清涼的風吹進來使得他的‘精’神好了許多。
雖然這一崑崙山內的探索有些驚險,但是卻有些無厘頭,這一切彷彿是被人人爲‘操’控着的一般,一切太過順暢了,還有那已經死去兩千多年的大將軍竟然沒有屍變,這一點讓他很是驚奇。
第二天,張揚來到了北大的家裡,發現父親正拿着放大鏡研究斷成了兩截的青銅劍。
“爸!有什麼發現嗎?”張揚走了過去,問道。
張翰林推了推眼鏡,道:“發現肯定是有的,只是這劍上的線索很隱晦,似乎是一個地圖,只是這個地圖並沒有名字!”
“哦?”張揚眉頭皺起,將斷劍合在一起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發現上面的確如父親所說一般有一個由劍紋組成的地圖,着地圖不是很長,但是卻沒有一個地名,而且路線彎彎曲曲,目的讓人難以捉‘摸’。
“這也算地圖?”張揚指着上面那歪歪扭扭的路線,實在難以相信這所謂的地圖,當然,線路是有的,但是卻沒有哪怕一個地名,從何處開始,從何處終止都不知道,這算什麼事兒?
“那些藍‘色’的晶石呢?”張揚問起。
“你是說那些藍‘色’石頭?”張翰林道。
“對!”張揚點頭,“就是它們!”
“放心吧,都給你好好放着的,沒有‘弄’丟!”張翰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