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此話一出,我和寧仙仙看着蘇雪,寧仙仙的眼神尤其放肆。
“蘇雪,來段姐弟戀如何?”寧仙仙問的坦蕩。一點也不在意雪的表情,姐弟戀神馬的最有愛的喲。
蘇雪白了我們這兩個女人一眼,不滿地說着:“他現在還在觀察期,我也沒說什麼,幹嘛一個個的在爲小年說話。”
我和蘇雪相視笑了,蘇雪說着:“當然是小年受我們歡迎,像你這樣的熟女,也該找個男人安定下來。”
我也說着:“反正他這麼喜歡你。”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看了小年一眼,發現小年手撐着腮,聚精會神地聽我們講,臉上居然出現了紅暈。
我逗着小年說着:“你同蘇雪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你該怎麼謝我?”
小年看了看蘇雪,低頭不語,這個時候真的像個剛出來社會的小青年,我和蘇雪哈哈笑着。至於臉皮厚的蘇雪,則說着:“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裡亂講。至於我和小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我好奇地問着。
蘇雪看着我們兩個人,一臉八卦的樣子,沒好氣地說着:“你們就放過我吧。現在戀愛自由,你們還是不要追問了。”
尼瑪!這死蛇妖好奸詐的說,我們明明就想知道她和小年的事情,又用這樣的藉口,真讓人失落。至於小年呢,還是坐在一旁,什麼事情都聽蘇雪的。
我起身拍了拍小年的肩膀說着:“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寧仙仙肯定的說着:“蘇雪肯定是喜歡你的,加油。”
我們這兩個唯恐蘇雪還不亂的女人,看着蘇雪,寧仙仙不安好心地說:“我們去街上玩,你們在這裡好好聊。”
小年沉默着,從來對於我們兩個人的調侃不當回事,至於蘇雪,那死蛇妖一直都是無所謂的樣子,讓老孃心裡有很多不爽。
“去哪裡?”我們兩個人出門,也就在街上胡亂逛逛。
蘇雪指着一旁那麼多人在圍觀說着:“我們也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喜歡湊熱鬧,像這樣的事情,我當然要進去看看是什麼事情。
拉着寧仙仙,我們兩個人奮力地擠了進來,卻發現了圍在中間的不就是馬二嬸還有左川,他們兩個人在大街上邊吵架,還罵的很兇,至於郝美麗,則在一旁等着上去幫馬二嬸一把。
我偷偷地從人羣裡面擠出來,沒想到馬二嬸的髒話居然出口成章,被打的半死的左川居然和馬二嬸有了糾葛。
至於什麼原因,我還真的搞不懂,問着旁邊的一位看很年輕的女人:“他們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的見我一臉茫然的說着:“我來的時候就罵的很兇,好像是什麼陷害呀,還是詆譭,說的亂七八糟的。我也搞不清楚。”
左川和馬二嬸能有什麼事情?想了半天,也沒想出結果。
“走吧,你還要看?”我問着寧仙仙,也不知道她聽了多少。
寧仙仙從裡面擠出來說着:“瑪麗,那男的我很眼熟,是不是以前在店裡面住過的?”
“現在還在住,等他下午回來,我們就知道他做了什麼事情。”我根本不喜歡搭理左川,這個男人太猥瑣了,他也該走了吧,說有事情要做,也沒見過他做一次正經的事。
我們在街上一人吃了碗涼麪,然後找到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喝了杯果汁。
“那個小年看起來很小。”寧仙仙喝了口果汁,說着。
“你看小年是做什麼的?”其實像寧仙仙這樣的美女,被人覬覦孔很多。像老孃就一直是被人忽略的那一位。
蘇雪想了半天說着:“該是什麼學生吧。看着比我們都小。”
就知道小年的外表有欺騙性,老孃就想擁有那麼一張不老的臉,可惜,我直接說着:“好像是在讀博,至於工作麼,是混黑社會的。”
寧仙仙到不相信:“不會吧,看着斯文的很,一點也不像個打打殺殺的人。”
對於小年是幹什麼的,我坦誠的說完,蘇雪還是不相信,老孃說的,也沒辦法,在這個店我們大概呆有了兩個小時,說完了彼此的情況之後,這才往回走。
見到我們兩個人表妹陳小雨上來前說着:“表姐,你們回來了。”
我把袋子讓她,表妹惱着:“表姐,你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找我一起,讓我守在這裡,蘇雪姐和小年也走了,就剩我一個人。”
“小年和蘇雪一起走的?”我只關心這一句。
表妹說着:“蘇雪姐和小年一起走的,有什麼不對嗎?”
難道是事情有了進展?我和寧仙仙互相看了眼,反正主意還是要蘇雪來定,我想小年不會強行讓蘇雪和他在一起的,就算蘇雪不同意,他也會讓着蘇雪。
安慰了下表妹,說着:“想出去買什麼東西都行。”
表妹拿到錢,開心地笑着,直接向外跑去,也沒說自己要去做什麼。
蘇雪見我這樣子,說着:“瑪麗,你最近好像很疲憊,怎麼沒見到師無玄呢?”
提起師無玄,我就想起了白玉,兩個人一起出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靠着沙發,說着:“有事,走了。”
蘇雪見我說的很輕鬆,說着:“那個男人真的對你不錯,你可要抓緊了。”
哎!老孃現在提不起精神,當然不會告訴寧仙仙,那貨是個狐妖,除了蘇雪知道,也沒有人清楚。
“我知道。”我無精打采地回着。算算時間都有八天了,還是不見他人,也不知道什麼宴會,需要這麼長時間。
正在我發呆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嘈雜聲音。迅速從雷登出來,看到了帶着手銬的左川,他犯了什麼事情?
旁邊跟着馬二嬸和郝美麗,見到我和寧仙仙出來,郝美麗哼了聲,一點也不待見老孃,至於馬二嬸看我的眼神着敵視。
老孃自認爲沒做什麼對不起馬二嬸的事情,她怎麼是這樣的表情?
從警車裡面下來了警察,個個表情嚴肅,也不知道左川犯了什麼事情。
被帶了一圈,又被帶了出來,馬二嬸殷勤的說着:“我們家遭受這樣的事情,也是因爲他。多謝你們了。”
一直板着臉,執法從嚴的男人說着:“如果證據確鑿,我們會起訴他的,請你放心。”
我們三個人站在這裡等着警察把左川帶走,圍在一旁的人,都閃開了,至於我們三個人,馬二嬸也沒什麼好聲地說着:“那事情還真的和你有關,說不定你是主謀。”
沒頭沒尾的,也不知道馬二嬸說的是什麼事情?老孃最近遇到的事情很多,但老孃從來沒有害人之心,至於你說的是什麼,老孃更不清楚。
“先說清楚。”老孃問着。
“店被砸的事情,左川都招認了,是他找的人。我看是你在幕後策劃。”馬二嬸指着老孃血口噴人。
這事情沒想到馬二嬸還記得,前幾天來道歉,老孃接受了,沒想到轉了一圈,又說是老孃乾的,我有那個本領,幹那個事嗎?
“馬二嬸,我說的再多,你也不相信。你愛怎麼的,就怎麼的。”老孃不是第一次被馬二嬸誣陷了,沒腦子的馬二嬸,老孃還真的不要再搭理她。
旁邊的人都看着老孃,指指點點的,像聽信了馬二嬸的話,我卻一點也不退縮,挺胸擡頭,一點也不在乎馬二嬸說的那些話。清着自清,有人會給老孃證明。
寧仙仙也不相信,不過馬二嬸現在說的斬釘截鐵,也不由旁邊那些圍觀的人不相信。
“走吧,我們回去。”我平靜的表情,也沒有反駁馬二嬸的話,對於這個小氣的馬二嬸,我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表妹卻氣不過地說着:“表姐,明明不是你做的,幹嘛不說。”坐在一旁生着悶氣的表妹,指着老孃。
我看了眼寧仙仙,還是她說的多:“要是瑪麗在那裡和他爭辯,他們都會認爲瑪麗在強詞多理,現在很多人都向着馬二嬸,你說的太多,也沒有人相信,事情反而會卻抹卻深。”
老孃保持沉默,有老孃的道理,要和馬二嬸在大街上爭吵,老孃也自認,吵不過馬二嬸,那潑婦。
過了好一會,表妹說着:“表姐,那些人都相信馬二嬸的話,你不就是讓人誤解了嗎?”
還是在爲老孃擔心,我卻笑着:“沒什麼,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寧仙仙也點頭,同意我的看法。
“你們都在。”蘇雪高興地回來了,至於小年,居然連面也沒見。
等蘇雪把手裡抱的西瓜放在桌子上,說着:“怎麼都愣着,快來吃呀。”
我們三個人,一人端起一塊,吃着,等吃完了,還是不見小年,我問着蘇雪:“小年人哪去了?”
蘇雪吃完這塊,才說着:“有事情找他,所以回去了。”
啊!走了?蘇雪這死蛇妖,根本就是有計劃的讓小年走,不想讓自己陷入爲難的境地,這個死蛇妖,難道沒聽過及時行樂?
“是你安排的吧。”我以小人之心,問着蘇雪。
蘇雪笑了,也沒有否認,說着:“小年的擔子比我們想的重,不過我答應了,過段時間去看他。要不要都跟我一起去。”
一起去,當燈泡嗎?不過我還是問着:“出去的錢誰掏,吃、住什麼的,算誰的?”
蘇雪白了老孃一眼,寧仙仙在一旁偷着樂,至於表妹則像傻了一樣看着老孃。
表妹不滿地說着:“表姐,你能不能有些出息,那點小便宜也想佔呀?”
老孃理直氣壯地回着表妹:“要去就要打聽清楚,不能糊里糊塗。你可要記好了,以後千萬別跟別人亂跑。”就當老孃提前給你上一課。
蘇雪卻笑着,不以爲然地說着:“瑪麗,到時候請你和師無玄一起。”
說到師無玄,老孃的熱情就像被潑了盆冷水,一直從頭冷到腳,我笑着回答:“他要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
“什麼自己一個人。”被着一個大包的師無玄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見到了他,迅速地閉嘴,什麼都不肯說,卻發現,他的身後還跟着讓人討厭的白狐族小公主,白玉。
尼瑪!這白玉怎麼還在跟,單獨一起去了八天,還捨不得分開,真讓老孃頭疼。
“瑪麗,我回來了。”師無玄來不及放下包,直接坐到了老孃旁邊。
至於白玉則說着:“無玄,你怎麼又靠近她了,不是說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嗎?”
情變!居然被白玉這麼說出來。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師無玄,問着他:“她說的是真的?”
師無玄只是握着我的手說着:“還記得我走的時候說的話嗎?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玉卻冷笑着:“瑪麗,你別在這裡做夢了,師無玄這八天裡面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他說過要和我在一起。你還是死了這心,有情蟲怎麼樣,照樣不是我的對手。”師無玄不理會白玉說的,“瑪麗,你要相信我。我不會放手。”
老孃相信誰?相信這個還是讓老孃守誓言的師無玄還是相信這個從來不安好心的白玉,就希望看到老孃被甩的地步,也希望看到老孃一個人在旁邊哭嗎?哈!老孃從來都很開朗,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情緒產生。
白玉輕聲問着師無玄:“那個時候,在宴會上說的事呢,你都忘了,我們之間,可是由月老證明的,你想賴皮。”
師無玄直接甩開了白玉的手,雙眼寫滿了期盼地看着老孃說着:“瑪麗,你要相信我。真的要相信我。”
相信你什麼?我看着他,想看清楚他的本質,可是那深邃的眼眸,讓我有了片刻的失神,我該相信他。
是的,相信他。
“我相信你。你要告訴我什麼?”已經做好了很多的準備,我想着最慘不過就是白玉說的那件事情。
師無玄緊握着我的手,說着:“我要娶的人是你,永遠不會改變。”
白玉卻在一這裡冷笑了數聲說着:“瑪麗,你看看,你的鎖骨下面還有情蟲嗎?”
白玉的每一個字都讓我心驚,我還是穩住心情,夏天的衣服很薄,我直接看了眼,發現鎖骨下面真的沒有情蟲了。
白玉也不避閒說着:“情蟲現在在我的身上,你有什麼要說的?”
得意地看着我這個手下敗將,對呀,沒有情蟲,我就什麼都不是,和師無玄以前的那些都不算數,情蟲不見了,我用手摸着那個盒子,屬於師無玄的盒子,居然也不見了。可是手上的戒指卻顯得越發的明亮。
“你現在承認了吧,我要帶師無玄走。”白玉得意地看着老孃。
我心亂如麻,明明說了很長時間,明明知道我們會在一起,好多事情都說好的,沒想到中途會生變。我咬着牙看着白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三強橫到這種地步。老孃還真的沒有什麼本事和人爭。從種族上來說,白玉是狐狸,師無玄也是狐狸。從年齡上來說,白玉雖然活了五千多歲,師無玄一千多歲,但相信他們會一起得活下去,不會像老孃,最多隻能活一百來歲。從外貌來說,兩個人般配至極,不會出現老孃這樣的瑕疵產品,更不會讓人妒忌。
是呀,從各個方面來看,師無玄和白玉都是絕配,爲毛老孃的心裡酸酸的,眼睛裡面的水不停地往下流,外面是在下雨嗎?爲什麼感覺昏昏的想要睡覺呢。
“瑪麗!你看着我。我說過,你要相信我的。”師無玄雙手握住老孃的胳膊。
我只感覺到了疼,沒有別的感覺。我的眼神迷離地看着師無玄,問着他:“有什麼事情嗎?”
老孃要爭也要搶,師無玄是老孃的。可是師無玄從開始就告訴老孃,只有情蟲的認可,纔會是他的命定之人,老孃什麼都沒有了,拿什麼去爭。
“我要你相信我,爲什麼不信?你再看你的鎖骨。”師無玄恨不得讓老孃再看清楚。
我的神智好像有一部分被喚回,看到了師無玄的那雙眼晴,我也不清楚,我在做什麼,鎖骨?我又坐好,看見了鎖骨下方的情蟲,我又驚又喜的看着師無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沒有了,又怎麼會有了?
白玉那張臉陰沉着,一點也不在意老孃的喜悅心情說着:“瑪麗,師無玄是我的,不管我身上有沒有情蟲。”
“不對,師無玄是我的。”有了情蟲,老孃像吃了定心丸,師無玄只能是老孃的,不管是他是妖還是仙。不管他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機遇,老孃都不會放手。我會相信他!相信他!
這會笑得快樂,師無玄鬆了口氣,抱着我,說着:“瑪麗,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着沒有這麼誇張,我問着師無玄:“你們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光明正大的把情敵帶回家,而且情敵還不把老孃放在眼裡,讓老孃差點失去師無玄,這賬該怎麼算?
師無玄摸着我的腦袋說着:“瑪麗,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明白他爲什麼一再重複相信他。
我在他的懷裡,聽到他的心跳,我點頭,用力地點頭:“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