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爲婚禮臨近,黑孔雀我們兩個這幾天去了一次秦皇島,剛剛回來,馬上開始碼字,把這幾天耽誤的給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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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要剮,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啊……饒命啊!”馬六想嘴硬,頂撞了幾句,結果被韓娟的影子一跺腳,踹碎了小腿骨。
“你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就是想要加入我們,我們也不會要的。所以,你只能選擇第一項。”韓娟的影子一邊說着,一邊轉到馬六身子另外一側,再次踩碎了一根小腿骨。
“選擇的時間過了,他們都沒有做出選擇,把他們的骨頭折斷吧。”我的影子似乎感到很無趣,站在一旁連看都不看這些打手。
“老大,老大,我們願意啊!”另外五個打手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着。
這幾個打手,平日裡都是狠角色,打架鬥毆,甚至殺人放火都不怕,本來不至於如此不濟。但是,他們以前都是傷害別人,以欣賞別人的恐慌和痛苦爲快樂之本,他們何嘗見識過這種架勢,何嘗親身體驗過這種痛苦。因此我的影子只用了一句話,就把這些人嚇壞了,紛紛表示順服。
韓娟的影子收了五個小弟,感覺到很滿意,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林峰,我們有自己的組織了,你給起個名字吧。”
“影子幫,我是老大,你是老二。”我的影子指着地上的一個打手,冷冷的說道:“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打手擡起頭,但是卻不敢站起來,趴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老大,我叫孫肖平,道上的人叫我平頭。”
我的影子點點頭:“你們五個是影子幫第一組的成員,平頭任組長。你們要絕對服從我的命令,否則這個斷手斷腳的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兩個影子又問了一下五個打手的姓名電話和住址之後,告訴他們明天十二點到我家裡去集會,然後扔下已經昏死過去的馬六,手牽着手離開了這個小巷子。
我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感覺就像在做夢。邪惡,絕對是邪惡的力量。這兩個影子表面上看和他們的原型一模一樣,但是身體裡流動的卻是邪惡的血液。他們用極其殘忍的手法對待馬六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組織一個黑幫組織。我雖然還不知道他們組織影子幫的真實目的,但是看他們收攏的這些成員就可以得出結論,這一定是一個以不法行當爲目的的組織。
兩個影子在大街上轉悠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深夜十二點左右,纔開始向我家的方向走去。我一直跟着他們,又發現了影子的一個特點。他們不僅僅對城市中的一切都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而且他們似乎對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知道。比如說當一輛出租車靠近他們,想要攬客的時候,他們兩個竟然顯得很驚慌,一下子跑出好遠,似乎擔心出租車會攻擊他們似的。一次他們走進一家歌廳,很陶醉的聽了一會兒歌曲,但是離開的時候竟然不知道付賬,險些被歌廳老闆當作小混混打一頓。當他們明白了聽歌要給錢的時候,臉上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連忙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過去,並且連連道歉。
看來,影子對這個世界並不是很熟悉,他們在大街上逛來逛去,主要目的不是看風景,而是在努力學習適應這個世界。
當他們進入我居住的那棟單元的電梯的時候,韓娟的影子突然說道:“林峰,上面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我的影子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她是我的影子的人,我應該替我的影子保護她,她愛幹什麼,隨它去吧。”
“那我呢?”韓娟的影子有些擔心。
“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自然要永遠在一起了。”
我的影子竟然把我當成了他的影子,真是黑白顛倒啊!不過聽他們這樣說,我倒是放心了不少,看來張靜宜的身體暫時還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的影子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和韓娟一起走了進去,往大廳裡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爲大廳中擺放着好幾個皮箱,房間裡值錢的東西和衣物都被收攏起來,看來假的張靜宜要搬家。
“誰呀?”臥室裡傳出假張靜宜的聲音:“讓車子先等一會兒,我還沒有收拾完呢。”
兩個影子相視一笑,把沙發上的幾個箱子搬到地板上,雙雙坐了上去。
半分鐘之後,假張靜宜又提着一個大皮箱走了出來。當假張靜宜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之後,臉上顯出惶恐的神色,手一軟,皮箱掉在地上:“你……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的家,我自然要回來。”我的影子斜靠在沙發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怎麼,你以爲我永遠不會回來了嗎?”
假張靜宜的臉色變得很蒼白:“不是的,已經很晚了,我以爲,我以爲你不會來了呢。”
我的影子指了指房間內的幾個大皮箱說道:“要收拾房間也不要這麼麻煩嗎,挪動一下地方,擦拭之後再放回原地就可以了。”我的影子明顯在給張靜宜臺階下。
張靜宜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啊,太麻煩了,不過這樣會……會更乾淨些。”
我的影子伸了一個懶腰,向我的臥室走去:“那你就忙吧,我不打攪了。”我的影子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表情嚴肅地說道:“明天你告訴胡漢一聲,就說下午三點我專程去探望他。”
“什……什麼?”假張靜宜快要站不住了。
韓娟的影子也站起來,扶着張靜宜就往另外一間臥室走:“靜宜妹妹,我想學習一下上網聊天,你能教教我嗎?”
我潛伏在燈罩上,俯視着下面三個人的表演,心中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看兩個影子的表現,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這個張靜宜也是假的。這怎麼可能呢?莫非他們離開那個平行空間之後,就和這個空間裡的人一樣了,不再能夠認得出來自同一個空間的人?或者,這個張靜宜並不是假的,我以前的判斷錯誤了?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的話,我的一切計劃就要重新修訂了。我之所以有這樣的遭遇,被一個從平行空間裡出來的影子佔據了身體,完全是基於一種假設——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張靜宜已經變了,我要找到真的張靜宜。可是萬一張靜宜還是原來的張靜宜,所變化的並不是她的身體,也不是她的靈魂,而是她的心她的愛呢?既然張靜宜已經真的不再愛我了,那我所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飛到我的房間裡看了看。發現我的影子正在看電視。電視的頻道是一個地方臺,正在插播長篇幅的廣告。這樣的廣告不但製作垃圾,而且往往長達十幾分鍾,我一般看到這樣的內容,就會立刻換臺。可是我的影子分明很認真,他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屏幕看,臉上竟然有陶醉的神色。
這個影子太沒有見過世面了,竟然對垃圾廣告也津津有味。
我又飛到張靜宜的臥室,我看到了同樣的一幕。張靜宜坐在電腦旁邊,而韓娟的影子則站在張靜宜身後。張靜宜每打開一個網頁,韓娟的影子就會問出許多問題,連最簡單的刷新操作都不放過。
開始的時候,張靜宜還能做到有問必答,可是到後來,韓娟的影子問的問題越來越多了,甚至同一個問題會重複三四遍。張靜宜不耐煩了,回答開始敷衍了事,到了後來乾脆把鼠標交給韓娟的影子,自己躺在牀上悶頭大睡了起來。
韓娟的影子得到電腦的操作權之後,顯得激動不已,晃動鼠標一通亂點,打開了上百個網頁,一直到電腦內存實在是承受不了如此重壓死機了爲止。韓娟的影子看到電腦屏幕不動了,急得哇哇大叫,軟語相求張靜宜過來幫忙。張靜宜實在是沒有辦法,強打精神,睜着朦朧的睡眼重新開機,然後告訴韓娟的影子,網頁打開了之後沒用的要及時關閉纔可以。
韓娟的影子學會了簡單的操作,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浩如煙海的網絡世界中。我看到,她點擊的內容五花八門,從財經資訊到文學評論,從股市行情到阿以衝突,只要是網頁上有的超鏈接,她都要打開來看一看。
伴隨着打開網頁次數的增多,韓娟上網衝浪的水平也在迅速提高。幾個小時之後,她不但學會了用拼音打字,而且學會了使用搜索引擎,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自己感興趣的網頁。我感覺到,如果讓韓娟的影子這樣學習下去,不出三天,她就會成爲一個電腦高手。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是潛伏在燈罩上度過的。當凌晨七點半,張靜宜清的保姆來上班的時候,韓娟的影子兀自坐在電腦旁邊,不知疲倦的滑動着鼠標。
而在另外一個臥室,我的影子卻盯着電視屏幕上的雪花,正急得抓耳撓腮呢。
他——竟然不知道轉換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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