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蔣翔只覺得臉頰一疼,半邊臉都歪了過去。
夜非凡向來都是一副溫和斯文模樣,卻沒有想到他打起人來也是十分陰狠。
他將所有怨氣都發泄蔣翔身上,一拳比一拳兇狠,狠狠地砸他身上。
“哎喲,哎喲!五皇子打人了,五皇子打人了!”蔣翔高聲嚷嚷着,意圖引起別人注意。
卻沒有想到夜非凡一把捂住他嘴,很就將他拉扯到一條巷弄裡面。夜非凡將他按地上,打得又兇又很。
“別打了,別打了,五皇子饒命……”蔣翔技不如人,也只能乾嚎着求饒。
夜非冷笑着看着他:“怎麼剛纔不是很囂張麼,現倒是求饒了?”
夜非白不會這麼就放過他,越打越兇,直打得他出氣多,進氣少。
送王小姐回去侍衛很就回來了,他一直尋到這裡才知道了夜非凡:“五皇子。”
夜非凡喘了幾口氣,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給他:“你去找幾個乞丐來,好好地教訓教訓他!”
侍衛領命,很地拖着蔣翔離去。
蔣翔被人帶回蔣府已是半夜,渾身都是傷,臀部布料上還有一團血跡。
蔣翔一見到家人時候張嘴哇一聲就哭了,他哭得十分淒厲,像個八歲兒童。
“小四寶,你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欺負你,是不是又是淮王?”蔣老太君一見到蔣翔滿身是血樣子,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蔣國公看到蔣翔又一身是傷地回來,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他這個從小到大都疼到骨子裡兒子,怎麼近日總是不停地受傷:“翔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夫過來替他處理傷口之後,只說道:“到底是誰竟下得了這樣狠手!”
大夫替蔣翔上好藥之後,蔣老太君又忍不住說道:“小四寶,你一直捂着屁股做什麼,莫非這裡也有傷?”
“祖母,您一定要爲我做主!您一定要替我殺了五皇子!”蔣翔大聲地哭起來,牽扯到後面傷口,他又忍不住用手捂住屁股。
他現恨不得直接去死,夜非凡竟用了這樣狠毒法子去折磨他,竟找了又髒又噁心乞丐對他做那樣事!這樣屈辱他一定要千倍百倍地還回去!
大夫本想脫去蔣翔褲子看看,卻見蔣翔一直捂着褲子不鬆手。太醫忍不住叫了一聲,“五皇子?”
蔣翔緊緊地抓住褲子,抽噎道:“奶奶,五皇子不服姐夫,竟拿了我出氣。還找乞丐……乞丐……”
蔣老太君彷彿是明白了什麼意思,一下子氣得氣都喘不過來,她聲音拔高了幾分:“他竟敢對你做出這種事,畜生,畜生啊!”
蔣國公也是氣得不行,整張臉黑得跟鍋底似:“這件事絕不能這樣算了,這筆債,一定要討回來。”
蔣家人要討回公道,這件事很就通過蔣馨嘴傳到夜非陵耳中。
蔣馨氣得不行,依夜非陵身邊眼淚漣漣,聲音都發着顫:“王爺,非凡竟然如此翔兒,他可不就是欺負您麼?他竟公然挑釁您!”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夜非陵冷笑一聲,“夜非凡還真是有本事,羽毛還沒長硬,就想和本王鬥!”
“王爺,您一定要爲翔兒做主啊!”
“走,去瞧瞧翔兒。”
夜非陵去了蔣府,就見到蔣翔整個人都沒精打采地趴牀上,他傷口太疼了,他趴牀上跟個姑娘似一直留着眼淚。
蔣翔見到大皇子過來看他,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姐夫,你來了?”
夜非陵看到他臉上明顯帶了幾分呆滯神色,他身邊坐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被非凡給欺負了。”
蔣翔自然不會說自己先挑釁先,他苦着一張臉道:“姐夫,您不知道啊,五皇子一見到我就直接將我拉到巷弄裡,給我一頓胖揍。他還說什麼大皇子算個什麼東西云云……”
夜非陵眼眸中閃過一抹難看神色:“他竟敢這麼做?”
“他似是看中了王小姐,以後他若是與永安侯聯手,就不會將您放眼底了。”
“王小姐?永安侯?”夜非陵冷笑了一聲,“原來他是打得這個主意,本王自然是不會讓他如願!”
“姐夫,永安侯皇上面前也是說得上話,若是王小姐真嫁給五皇子……”
“本王一定不會允許此事發生。”夜非陵脣邊泛起一抹冷笑,“翔兒,你且安心養傷,本王一定替你將這筆債討回來!”
他好不容易纔將夜非凡過得不如意一些,怎麼會讓他稱心如意。
若是這件事讓他稱心如意,恐怕以後還會有數不麻煩。
夜非陵想到這裡,脣邊慢慢地帶起一絲冷笑來。
夜非陵回去之後,就命人將王小姐給“請”過來。
他手下人辦事速度很,不過兩日,就趁着王小姐出門時候將她敲暈了擄過來了。
王心怡自上次見夜非凡之後,對他印象不錯。這日她本想出來試幾件衣裳,卻沒想到突然被人給迷暈了。
等她醒過來時候,就發現自己躺一張牀上,渾身赤裸。
她嚇得想要尖叫,發現聲音叫出來都是軟綿綿。她這才發現自己不對勁,被人下了藥後,四肢乏力,不得動彈。
她努力地想要掙扎,眼中突然出現一張男人臉,他長相凌厲而俊美。
這個男子她並不認得,卻與夜非凡有幾分相似,他眉毛很英挺,他鼻樑很高,他雙脣很薄,帶着薄涼得味道。
重要是,他渾身赤裸。
王心怡因爲害怕,全身抑制不住地瑟瑟發抖。
“小美人,很冷是不是?”夜非陵望着面前女人,心裡頭十分滿意,“本王讓你暖起來。”
王心怡使出了全身力氣去推他:“你走開!”
只是她哪裡有什麼力氣,夜非陵氣息曖昧地貼近,她臉頰上了落下幾個親吻,“聽說你想要嫁給五皇子?”
他擡起手來一遍一遍摩挲着她臉頰:“五皇子有什麼好,不如嫁給本王,本王一定會好好疼你寵你!”
“不要!”
“不要?”夜非陵抓着她頭髮提向自己,他脣邊含着冷笑:“到了本王牀上,可容不得你說要不要!你放心,本王會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