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開心就開心好了,你……怎麼老這樣?我不陪你玩了!”蘇影都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心中悲憤,她肚兜都是紅波給她做,布料貼身又柔軟。近肚兜都被夜非白扯破了,要她如何和紅波說這種事。
蘇影用了些力氣,將夜非白推到一旁,她自己往裡面翻了個身,縮角落裡。
夜非白將她一把撈了回來,脣邊勾起一抹笑意,她耳旁落下一連串親吻,帶着討好語氣:“影兒,不要生氣了,我下次會注意。”
“我不準備給你做衣服了!”
“你敢?”
“我心情不好,就沒有靈感了。”
“心情不好?是覺得本王沒有伺候好你?”夜非白完美脣畔勾起一抹漂亮弧度,他修長手指爬到她腰身上,慢慢地揉捏着。蘇影只覺得他將自己按得特別舒服,她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
夜非白感受到蘇影軟滑,將將整個人掰了過來面朝着自己,他眉梢挑起,脣邊帶着一抹興味:“現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蘇影白皙臉龐上染起一抹紅暈,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你……”
“還給不給本王做衣服了?”
“唔!”
夜非白手彷彿帶着魔力般,蘇影只覺得被他造訪過地方都酥麻一片。
夜非白嘆了一口氣,咬着蘇影脣含含糊糊地說道:“我與你相識至今,你才送了兩個荷包給我,好不容易盼到你送我一件衣服,你又不同意了?”
“你那麼多衣服,還稀罕我送你?”
“自然,以後等影兒送了我衣服,我天天穿着。”
“我就不送你衣服了,看你還怎麼天天穿?”
“哦……不送了?”夜非白拖長了聲音,眼眸中眯起邪魅笑意。
蘇影一下子就看懂了他這副表情,不敢再與他抗衡下去:“好了好了,送給你送給你,我送很多很多衣服給你!”
“現說太遲了!”
蘇影后還是被夜非白按牀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蘇影睡着之後,夜非白望着她睡眼,心中又溫暖又滿足,他影兒是好,那些人如此不安生,他要一個個都收拾了。
夜非白出去招了凌風過來,與他說了幾句,凌風當下會意:“屬下定不忘王爺所託。”
蘇府。
蘇鸞正睡得香甜,做着美夢,突然覺得有什麼冰冷東西貼她脖子裡。
蘇鸞整個人從夢中驚醒。
房間中漆黑一片,只見一個黑色影子站她面前,此人面容她看得並不真切,但是他能夠判斷此人是名男子。
“你,你是誰?”蘇鸞嚇得幾乎要尖叫出聲。
“閉嘴!”凌風陰沉着聲音說道,他長劍用了幾分力氣。
蘇鸞脖子上一輛,頓時噤聲,她身體抖得厲害,卻不敢動彈半分。
凌風望着黑暗中女子,眼眸半眯:“蘇三小姐,現有兩條路給你走,你可以選擇其中一條。”
蘇鸞越想越覺得這個聲音熟悉:“你,到底想做什麼?”
凌風根本沒有回答她,自顧自地說下去:“第一,答應明天這門婚事!”
蘇鸞一臉不解:“什麼婚事?”
“明天你就知道了。”凌風繼續說道:“另外一條路就是身敗名裂。”
蘇鸞見此人並沒有真正傷害自己,膽子也大了幾分。她皺着眉頭冷聲道:“你究竟是誰,別威脅本小姐!”
凌風笑道:“想來蘇三小姐是忘性大。你不記得之前大佛寺事了?哦,那下再提醒一句,蘇三小姐被人壞了清白之事……”
蘇鸞臉上血色彷彿一下子就被人給抽走了,這種私密事情別人怎麼會知道。
蘇鸞幾乎整個人都要撲了上去,想要撓凌風臉。
她什麼都顧不上來:“閉嘴,根本就沒有事。”
凌風冷笑了一聲:“那個人如今我手裡……”
凌風收了刀,身影很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了,臨走前還留下一句話:“這件事要不要傳出去,還請蘇三姑娘自己掂量掂量。”
蘇鸞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纔這個人是淮王身邊人!她此刻整個人都呆愣愣,若是她被壞了清白事傳出去,她這輩子都擡不起頭來。爹爹愛面子,只怕她這個家連立足機會都沒有。
這件事,她本以爲會這樣過去,她甚至自欺欺人地認爲那是一場夢。
而如今,竟被這樣光明正大地提起,肯定是蘇影那個賤人搞鬼!
蘇鸞用雙手捂住臉,嗚嗚地哭泣着。
次日一早,果然有個夫人上門來,來提親楊夫人京城中也是有些頭臉。
蘇鸞得到消息,就急忙趕來,躲門口聽。
“什麼?你讓我鸞兒嫁給這種人?”蘇夫人一聽到楊夫人說這門婚事,一張臉憋通紅。她手下意識地拍桌案上,美眸怒睜,上面茶杯地彈跳起來,發出嘩嘩聲音,“絕對不可能。”
蘇夫人越想越氣,彷彿是受到了侮辱:“我鸞兒可是相府三千金,無論是容貌還是氣度那都是出挑,她打小就錦衣玉食,被我疼愛着。她要挑得夫婿也絕對要是人中龍鳳!你竟給我挑了這樣一戶人家,你當真是瘋了?”
蘇夫人粗粗地喘着氣,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她用手指着外邊:“你走,你給我馬上走!”
楊夫人看了一眼蘇夫人,卻是不動聲色。她想起昨夜有個男子已經和她透了底了,她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心中卻是冷笑。
這個相府三千金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如今還裝什麼裝?
楊夫人將茶盞放下:“蘇夫人,你也別急着拒絕。這件事還是問問你家女兒,看她願意不願意嫁再說吧。”
蘇夫人氣急敗壞地看着她:“我女兒怎麼會同意嫁給這種人?你簡直是開玩笑!”
“蘇夫人,還是將蘇三小姐請過來當面問一問,否則若是後悔了可怎麼是好?”
蘇夫人皺了皺眉頭:“來人,去將小姐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