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紙和筆,二人寫完由服務生分別交給毒蛇,然後再由郝陽打開骰盅,讓毒蛇確定誰勝誰負,就在衆人都以爲楊義必輸無疑的時候,毒蛇宣佈的結果,卻是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楊義猜的一個不錯,勝利,陳寬猜錯一個失敗。”
黃燕已經沒了最初的自信,因爲骰子是陳寬最擅長的,他都輸了,那剩下的幾局,他此時不敢想象,同時他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胡怡靜身爲胡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陳寬的賭術,而且還同意而來這個賭博,這就存在着蹊蹺,天啊,楊義果然厲害了,可是現在她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爲賭局已經開始。
胡怡靜則是鬆了一口氣,這個小傢伙真有兩下子,看來自己不用被輸了,很快第二局開始了,陳寬此時也認真了起來,他可以確定剛剛自己絕對沒有猜錯,而是在骰盅揭開的那一剎那,篩子點數變的,而且在他這個賭壇高手,竟然都沒有看出破綻,這不得不說楊義確實了不起。
因爲是梭哈,再說了賭注已經定死了,所以直接發牌,就在發到第四張的時候,楊義看着自己的這些爛牌,那都不挨那,然後又看了看陳寬的牌已經是三條了,很是爽快的認輸。
這個時候黃燕則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楊義剛剛肯定汗死運氣,這次賭梭哈她死定了,胡怡靜此時再次不平靜起來,這個小子你認輸幹嘛,怎麼也得看看牌啊。
本來剛剛也鬆了一口氣的林瑞雲和周夢欣也再次擔心了下來,二人都沒玩過,不知道這個楊義的牌面已經死輸了,所以也是憤憤不平,也就在他們憤憤不平中,第三場已經開始。
楊義看出剛剛那個發牌的女子使了手段,不由呵呵笑道:“這最後一場,也是決定勝負的一場,我覺得發牌的人妖換一換,畢竟這關係到我們的女人的歸屬,萬一這位小姐看我這麼帥,故意讓我贏了,那就不好了,你說呢陳哥。”
“呵呵,我沒有意見,這樣
你在場上隨便找個人來發牌吧。”陳寬很是自信的說着,因爲剛剛牌的順序他已經記得一清二楚,只要自己一會兒切下牌,勝利就是自己的,楊義就會萬劫不復。
“那就讓那個人來吧。”楊義用手一指,不遠處一個正在給人上酒的服務生說道,毒蛇也痛快,直接就吩咐保鏢將那個服務生叫了過來,老闆吩咐,他可不敢拒絕,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戒賭了但是老闆是什麼貨色他可是非常清楚的。所以選擇了服從。
那個人過來,毒蛇直接開口道:“現在你負責給二位少爺發牌,記住他們玩的是梭哈。”
一聽這話,楊義恨不得抽自己個嘴巴子,自己怎麼就不找自己熟悉的女人呢,現在好了,找來一個傢伙竟然也是一個會玩牌的傢伙,那個傢伙也因爲上來的急,根本沒有鬧明白,誰是老闆的人,誰是敵人,所以手還有些微微顫抖,楊義則是非常友好的拍了一下他按着牌的手道:“不要着急,這次的賭博輸贏都不會怪你的。”
“謝謝。”那個傢伙很是感激的說着,只是令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楊義剛剛收這麼一碰那個服務生手的時候,他要拿的那張發給楊義的牌已經變成了黑桃A。
不過作爲賭術精通的陳寬卻知道剛剛楊義拿一下,肯定是換牌了,不過他卻很是放心,因爲就算是換了牌的位置,他也是很有希望取勝,畢竟這是五張牌的遊戲,再說了發牌的那個傢伙,此時也已經看到老闆的暗示,知道陳寬纔是自己這次要保的人,所以在發牌的時候也也用上了手法,除了楊義動手的第一張牌,在他不知情下作了手腳,其他的牌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楊義的第二張牌是一個紅桃六,看的周夢欣是一陣鬱悶,怎麼就弄了個小六呢,這也太坑爹了,擺明了要讓小混蛋輸嗎,其他幾人也在想,這次看來楊義都輸定了,他們不是因爲楊義的那張牌,而是這個服務生他們認識,曾經也是這個會所最有名的荷官之
一,因爲厭倦了這種生活,才成爲服務生的。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人太會察言觀色,要不然他不當荷官,早就被廢了,還能在這裡工作,所以剛剛毒蛇的那句話,他就明白了,其他知道內幕的人也明白了,都在等着看楊義出醜的模樣。
而陳寬的派卻是一張紅桃K,讓他不由的笑了道:“看來我這次比你運氣好,就算你我都是同花,我也贏定你了。”
楊義多少有一點氣悶,劍眉也擰了起來,因爲他知道自己手底下是什麼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三哥,有煙嗎?給我來一顆。“
“有。”楊明讓自己的保鏢給楊義送過去一盒軟中華,楊義拿出一顆,讓那保鏢點上,然後把煙盒朝着那個賭桌一扔,吸了一口道:“壓力太大了,抽根菸緩解下。”
看到楊義此時的模樣,陳寬心理更加的放心了,忽然呵呵笑道:“小義,我覺得這樣不加註沒意思,當然了,如果你不敢,咱們就繼續發牌。”
“你說的對,反正也是緊張一次,你說吧,咱們加點什麼籌碼?”楊義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說道。
“呵呵,你身邊這不還有兩個女人,我現在身邊是沒有,不過我有錢啊,這樣,我的一家地產公司做籌碼,那個市值也有差不多一個億了,你呢就用其中一個女人如何?”
“嗯,這個提議不錯。”楊義說完忽然看向林瑞雲和周夢欣,讓這兩個人一陣心慌,不過最後還是林瑞雲咬了咬牙站起來道:“小義,我這裡也有家一億產值的公司,就賭這個公司吧。”
“呵呵,沒有想到小義你的女人還是個富家小姐,我同意你的賭注。”陳寬其實早就看出了林瑞雲的身份,他這麼做其實也就是想贏取更大的利益,反正都是捎帶着的,不要白不要。
陳寬說完對着林瑞雲又道:“林小姐,我們這個賭博可是真東西,口說無憑,我覺得咱們還是寫一份字據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