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船上,安頓好了晨赫,看他熟睡了,潘鎮緊鎖着雙眉開始審問**“說吧,誰讓你這麼做的?”他的臉陰的如同夜色。
“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南總就是多喝了幾杯,貪圖享樂!哼,和我有何相干!”她趾高氣揚的說着,但是明顯底氣不足。
“**,你是不是在他的酒裡放了東西了!”曉曉猜測定是如此,才能在短時間內迅速的掏空晨赫的身體!真是卑鄙又下*流的舉動。
“估計不給點顏色看看不行呀。”潘鎮低沉的說着,話音落了,手操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子用力的在桌面上一頓,“啪!”杯子四分五裂,接着拿起一塊一個箭步邁過去,抓住了**的手。
“我打算在你臉上畫點記號,而且就算是世界上最高超的整容也無法修整!”他兇狠的說着,那鋒利的玻璃邊緣抵在了她的面頰!
**立刻驚恐萬分,自己的這張臉可是她的本錢,“別,潘少,你手下留情!”她連聲的求饒,曉曉覺得不過就是嚇嚇她,不會真動手的。
“最後一次,誰指使的?”潘鎮的手已然微微用力,眼見着白皙的面孔上劃過了淺淺的紅色痕跡,接着是細小的血絲滲出。
“啊我說,我說……是……”**尖叫,然後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一個子,“是布”
“布倫登?”曉曉接過了她的話音,這回驚訝的是她了,潘鎮冷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順勢一腳把她踹倒在地。
曉曉明白了布倫登依舊在過往的情仇中深陷,所以不肯放過晨赫,“她怎麼處理?”側目望着怒氣還沒消的潘鎮。
“扔到海里算了!”潘鎮狠聲說道,**嚇的連忙爬到曉曉面前,抱住了她的大腿,“蘇小姐,我也是被逼的,他們的勢力太強大了,我的事業都在國外,迫不得已……嗚嗚嗚。”一聽自己要命喪大海,這回是真的急了,不是演戲。
曉曉對她即恨,又同情,“算了,潘鎮,反正晨赫有驚無險,放過她吧?”潘鎮想女人就是心慈手軟,今日放過,來日就會倒咬一口!而且不叼下你一塊肉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無奈的看了一眼曉曉,沉默着算是應允了,**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癱軟在地上。
一直等船靠岸,晨赫還是氣息沉沉的睡着,來接應的司機和潘鎮把他攙扶上了汽車,扔下了**揚長而去,她獨自一人站在黑暗的冰冷的碼頭上,雙眸死盯着車子消失的方向,面露陰險狠毒之色!而不久以後曉曉後悔了,當初爲何不聽潘鎮的話把她丟到大海里……
南府別墅裡,大家忙而不亂的把晨赫擡到樓上,傭人開始準備了,打電話叫醫生的,弄醒酒清毒湯的,根本就不用安排,有條不紊。
潘鎮看着曉曉,“沒辦法,這些年都煉出來了!總是有突發事件,雖然沒有管家,但是你看,一點不差!”
曉曉坐在晨赫的旁邊,拿過毛巾小心的擦拭着他那張還是蒼白的臉孔,此刻有的只是憐愛,而不是對他的恨。
醫生火速的趕到,做了檢查後,“好在他身體素質過硬,這幾天好好修養,我給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明天去驗個血看看再說。”他仔細的囑咐一遍,目送醫生離開,曉曉惆悵的坐在他身側,思緒空洞、
晨赫一直睡到第二日的傍晚,中間醫院來人抽血他都不知道,“醒了,吃點東西吧。”曉曉一直守護着他,端過傭人準備的湯,示意他張嘴。
晨赫還有些糊塗,機械的喝着粥,然後記憶快速的恢復過來,他的臉變幻了顏色,推開了曉曉的手,“叫多年,默契的很,廢話沒有。潘鎮!”一聲怒喝!曉曉一愣,在洗漱間的潘鎮聽見聲音,忙快速的閃了過來,“什麼吩咐?”倆人搭檔
“人呢?”晨赫周身都是暴漲的怒氣,竟然栽在女人手裡,差點沒命,丟人丟大了!“這個,這個?”潘鎮有些爲難的看看他,不知到該怎麼說。
“我放她走了。”曉曉淡淡的把說着,仰面看着坐在牀上,恨不得要把房子掀開的晨赫。
“擅作主張!”他側身下牀,大手掃到湯碗,落地,碎開!曉曉緩慢的起身,“你也有責任,給了人家可乘之機,這會惱羞成怒了?哼,還是好好的檢討吧!”她的話說到了晨赫的痛處,潘鎮緊張的看着曉曉又看看晨赫。
“女人!你出去,別再跟着參合!”他粗暴的拉過曉曉的胳膊往外扯去,曉曉用力的推開他的手,大概是身體虛弱,他竟沒站穩,後退,然後坐在了牀上,眸光驚愣的望着曉曉。
“自己檢點些!別再害朋友去做殺人兇手了!”曉曉大聲的說着,狠狠的瞪着他,然後轉身忿然出去了。
房間的空氣停滯了幾分鐘,晨赫有些無力的向後仰起,斜瞄着潘鎮,“是布倫登?”他猜到了,潘鎮點點頭。
晨赫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邪惡的,“查理斯不是在這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回到房間的曉曉看到手機上有幾十條未接來電,大多是一個號碼,她忙撥回去。“蘇!你出什麼事了麼?”查理斯焦急的聲音在電話裡傳了過來。
“公司出了點狀況,對不起,查理斯,你在哪個酒店?我過去找你。”曉曉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但是又不能實話實說,她無奈的掛了電話去了洗漱間,這個時候潘鎮已經離開了,帶着赫太子的指令。
曉曉梳洗過後到了樓下,又不放心的到廚房裡看看傭人準備的食材,囑咐按時給晨赫送去,等她坐車到了酒店,霓虹閃爍,黑夜降臨,曉曉反覆的按鈴,沒有人開門,她狐疑的拿起電話,沒人接聽。
“麻煩你幫我查一下。”樓下前臺,曉曉詢問關於查理斯的情況。
“查理斯先生在半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前臺小姐的回答讓曉曉一驚,怎麼可能?退房了?
“他有說過去哪裡了?”曉曉不甘心的問着,難道他生氣了,怎麼會呢?
“我記得當時他很開心的說要蘇?好像是蘇,一起走,嗯,就是這樣說的。”因爲查理斯很引人注意,他熱情彬彬有禮,所以前臺小姐很關注他。
曉曉傻了,這是?她呆站那,濃密的睫毛不停的煽動着,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了,衝出了酒店!叫了車子快速的回到了別墅。
“晨赫,查理斯在哪?”她推門闖入,氣喘吁吁的說着,清澈的眸子緊盯着,不放過一絲情緒的變化。
“哼,你的情人沒了,問我做什麼?”他正悠閒的抱着頭靠在牀頭,對面牆上超級大的液晶正在播放着財經新聞,曉曉走了過去,“啪”把插座拔了下來。
“這和查理斯沒有關係,你知道的,他從來沒有參與過布倫登的事情!”曉曉焦急的說着,緊張的神色溢於言表,可是越這樣晨赫看着就越氣!
“如果找人,請你去警察局!我要休息了。”他冷漠的說着,之後閉目養神,再也不看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