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趙桓的話,徐神翁微微有些詫異的擡頭向着趙桓望去,看到的卻是趙桓那似乎沒有太多情感的臉色,但是徐神翁卻從趙桓的話裡聽出了太多,因爲他可是歷經幾朝,見過的達官貴族太多,這裡面的道道他也明白的一些。
只是低下頭微微回到道,“啓稟殿下,似乎正是如此,那李清照,小臣也曾見過,還曾處於種種機緣指導過一番。如果單論容貌來說,雖然說成第一美人有點牽強,但是如果算上她身上的那種氣質,以及,這麼多年的生活而展現出來的風情,卻是堪堪算得上第一。但這只是小臣的……”
“嗯,我知道了,”趙桓的話很急迫的說道,然後就對着柏鑑說道,“咱們走吧。”
只剩下徐神翁在那裡呆呆的望着趙桓離去的身影,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更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主公?”柏鑑有些擔憂的喊了一聲。
趙桓沒有停步,只是淡淡的說道,“似乎那李清照的相公趙明誠還在膠東呢吧,找個藉口調回來吧,至於李清照的幾個兄弟,看看禮部還有沒有空缺,子承父業吧!”
柏鑑上前一步,攔住趙桓的身子,望着他才認真的說道,“主公,這餘容度很重要,作用很大,咱們必須交好,這樣做,會不會激怒於他!”
趙桓望着柏鑑認真的樣子,只是淡淡說道,“我知道!”說完,只是轉了一下身子,繞過柏鑑重新走過去。
就在這些人勾心鬥角不知道算計誰,又被誰算計的時候,餘容度早就在徐神翁的帶領下走出了皇宮,然後再在御道兩側,走了好一段之後纔回身望着那巍峨的皇城禁城,緩緩的看了許久,才轉身走去。
這條路他走過一次,上一次是有人接他去皇宮參加那大朝會,只是這次再去的時候,已經見不到上次帶他的人,早已經物是人非的皇城多了幾分陌生與生疏,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趙佶依然不再是趙佶,也不是當年的周文王姬昌,至於爲什麼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餘容度也微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事情越來越複雜,自己要去爭奪那原本屬於自己的封號,這不僅僅是權力的問題,也不是面子的問題,更不是他賭氣,而是他知道,他必須去,即便今天他不去,趙佶也有很多辦法讓自己去,索性,他就裝作一副賭氣的樣子,去參加了這場賭鬥,至於彩頭,那就是以後的大義名分。只有金門羽客的職位加上這回的太虛悟玄先生的封號,再配上散官的品級,他纔算真正的站穩了腳,可以成爲代表修行界的第三方存在。
獨立於猴格的舊商復仇求新發展的勢力,以及趙佶周圍原本秩序守護者的勢力之外的第三方勢力。
對於皇宮裡的這些種種變化,餘容度知道,自己只需要等,就一定有人會來找他,告訴他,至於說其他的,尤其是那皇城禁宮之上的賭鬥,這些都需要實力,而現在現在的實力太弱,尤其在他沒有了靈氣之後,只剩下妖族的實力,更加的不利於出現在賭鬥之上。
至於雷震子,如果自己的靈氣恢復了之後,或許還有一戰之力,而且,他更加明白,賭鬥只能使用道家手段,妖族的一切法力都不能使用,因爲這代表的是一種認可。只有獲得了那些散修的認可,他才能真正的統領他們。
至於靈氣……
餘容度一路走來似乎想了很多,最後才微微的一咬牙,做出了某種決定,踏進了七星居的門口,這裡的小二還是那些小二,只是店主東家卻是已經換了人,想必這個時候的諸葛布衣應該和葉英在一起吧,那個老江湖秉承了江湖人特有的忠義,倒是令餘容度有幾分讚賞。
小二看到餘容度,立馬就知道跟今天到來的那些美女有關係,尤其是那其中的李師師,孫嫺和潘金蓮,因爲曾經在這裡住過,他們都是知道的,急忙上前引導向着後院走去。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只不過這回是兩個院子,當初的院子依舊之他住,旁邊的院子也是李師師在住,而李清照和白素貞以及小青卻是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沒有跟餘容度住在一起,而是選擇了李師師那個小院。
看到這裡,餘容度竟然露出一絲微微的苦笑,同時也有幾分幸慶的走進了自己的小院,那迎出來的赫然就是孫嫺。
孫嫺的存在令餘容度是最舒服的一個女人,也是餘容度最親近的一個,當然這是除了餘綠雨的,這其中的緣由余容度也能猜到一二,但是隻是不想去確認而已。畢竟,有跡可循的事情,他不能那麼遲鈍到裝作不知的絕情。
望着那端着一盆水給自己洗涮的孫嫺,那在夏日裡走來走去已經有了些許汗珠的孫嫺,餘容度忽然心中有了一絲輕輕的顫動,這是他從那路上改變心意之後,做出決斷之後的第一次以一種全新的目光去看孫嫺。
這個時候的孫嫺根本就不知道餘容度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這夏日裡,極薄的絲綢衣服,無論是穿幾件,也掩蓋不住那衣服下的褻衣,那銀白色的綢衣之下,微微紅色的褻衣時隱時現,以及那飽滿的身材顯露出驚人的線條,不由的讓餘容度感到自己早先有些忽略了什麼,更重要的是,這麼一個可人的存在,自己那樣的行爲,似乎也讓對方與自己疏遠可很多。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件事之後,孫嫺跟他是何種的態度何種的關係,而後來又變了多少,尤其是在金陵遇到了餘綠雨之後,更是變化了多少。
而這個時候的餘容度卻忽然做出了一種決定,卻有有些擔憂對方會不會同意,因爲他不知道孫嫺還有沒有那個心思。
稍微的洗了洗臉,接過孫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之後,坐下,接過孫嫺遞過來早就沖泡好的茶水,很是享受這種待遇的他喝了一口茶之後,才望着那匆匆要出去準備晚飯的孫嫺身影,忽然站起來,叫了一聲,“嫺姐——”
孫嫺一頓,轉身望着餘容度,去發現對方那眼中火熱的悸動,一個到了她這種程度的女人有什麼不明白的,不由的也有些發顫的說道,“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餘容度卻是望着那站在門口,因爲門外光線的原因,透過輕薄的綢衣,讓他一瞬間就覺得有一種把對方那綢衣扯掉的衝動,強忍住,但依舊緊緊盯着對方的全身,顫聲說道,“嫺姐晚上住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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