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一命,我齊霞兒不是那是非不分、忘恩負義之人,無以爲報,就護你這短時間的平安吧!”旗下二手說這句話的時候,真心沒有想什麼,只是因爲這般行事倒也是她的風格,確實,兩人的因果是了了。。。可在齊霞兒看來,確實自己欠下的因果。
畢竟,其實在世俗人間界的時候,他們的因果就已經早就沒了,而來到這仙靈界,自己的走火入魔說到底跟餘容度沒有什麼關係,完全是自己的事情。但被長眉真人任壽攀附上餘容度,這才導致餘容度的玉虛宮一行。
這救了自己當然是救命之恩,齊霞兒當然要報恩。
聽到這齊霞兒的話,是覺得自然無比的當然是雲霄娘娘。她看了一眼多寶道人,微微一笑的說道,“也好,有青冥劍,也算是應該的緣法,如果沒有在和麼一招,這青冥劍纔算是有點過分呢。”
多寶道人依然緊皺着眉頭沒有說話。
齊霞兒的實力做餘容度的保鏢確實還是可以的,以其金仙的修爲,劍修的身份,再配上青冥劍這麼一個來歷非凡,卻又異常低調的仙劍,確實是一般人很少能應付的,至少在面對很多金仙的時候,穩佔上風。就是一些老牌的妖族長老,也有一戰之力。
這也是爲什麼煜塵的師傅一代劍仙李白可以在鷹刀的威壓下調解那麼長時間。因爲這種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橫。或者因爲劍仙的都比較偏執,很少有劍仙可以修行到金仙,即便是有,比如長眉真人任壽,其實他是劍修不假,修爲上的金仙卻不是修劍的來的,而是他那神功秘法所晉升的。
細數整個仙靈界,金仙及劍仙者只有兩個人,李白與齊霞兒。
現在齊霞兒站在餘容度的身後,至少在大部分的敵人面前,餘容度可以做到談話風聲,只是齊霞兒沒有想過如果是長眉真人知道她站在餘容度的身後保持他的安全時,會不會氣得鬍子比眉毛長就難說了。
文鹿倒是很是樂意見到有這麼強力的打手站在餘容度的身後,對着餘容度很是別有意外的一笑說道,“那就多謝齊仙子了,我餘哥別的沒有,就是這做好事不留名的事比較多,或者他真沒的沒在意,可在他這就要死的時候,多少也是要盡幾分力呀。”
齊霞兒聽到這話,眉毛一挑,嚴正的說道,“我齊霞兒雖說是女子,可也知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道理,豈會做那言而無信的人,我既然說了要護持他安全,那自然會做到。只是他要是被那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魔神給吃掉,那就莫怪我先前沒有提醒。”
這一句話又把諸人的思維給拉回到了最嚴肅的話題上。
這餘容度的終究無論再怎麼護持,保護的再好,也最多隻有一年的光景。
這跟外面的敵人沒有任何的關係,完全就是內在的敵人刻不容緩。
雲霄娘娘一臉嚴肅的看向多寶道人,緩緩的問道,“大師兄,真的沒有辦法嗎?西方佛教不是這域外之魔的剋星了,您這麼多年在佛教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那是如來,不是我多寶。”多寶道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說道,“即便是佛教,面對的也多少一些小魚小蝦,即便是修爲上到金仙的域外之魔都是很少,更何況這般的天子魔,。我都不清楚,單單憑藉這餘容度師弟的修爲是如何蘊養出來這般實力的魔頭啊。”
說道這裡他搖了搖頭,看向雲霄,沉重的說道,“別人不知道,難道師妹還不清楚這般修爲的魔頭有多大的危害?”
聽到這裡,雲霄的臉色一變,想了一下,看向餘容度,想了一下才艱難的說道,“咱們截教命運多舛,多少年之後才重立,我不敢說這餘容度爲掌教有多少人信服,可卻也是得到認可的,師兄,這是咱們的掌教,你覺得到最後趁着那魔頭沒出來就鎮壓,甚至把餘師弟消湮滅亡,真的就到了那一步麼?”
雖然對於雲霄娘娘和多寶道人說的這話裡面的額辛秘很是感興趣,但餘容度知道,如果到了該死自己知道的時候,他們定然會告訴自己,如果沒有,那就說明不該自己知道。即便是他們說的這些,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們的想法。
不由的悵然苦笑了一下,纔對着多寶道人和雲霄娘娘一鞠躬,施禮拜道,“師弟見過大師兄和師姐,你們的話我都聽了,你們的意思我也明白,你們的想法我能理解,前日我既然已經做出決定要把這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吞噬進身體,其實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說道這裡他微微挺起了胸膛,站直了腰桿,緩緩的說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請把我埋葬在無法影響到仙靈界的地方,無論何種方式我都接受。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其他人無關。”
多寶道人這個時候眼中精光四閃,看着餘容度的神色,似乎是在體察這餘容度說的真假,片刻之後,他才上前,一拍餘容度的肩膀說道,“師弟好志氣,男兒本應如此,師兄佩服,放心,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麼,師兄陪你,能夠救治你的辦法如果有,那師兄保證一定可以找到救你。畢竟,你是我截教的掌教啊!”
文鹿只是笑的有的勉強,看着餘容度緩緩的說道,“餘哥,放心吧,你還有那麼多的美女姐姐沒收呢,人家都鍾情於你,你難道要做那負心薄情之人不成。再說了,好人不長命,禍害活萬年,我相信餘哥肯定能活萬年的。”
餘容度轉頭對着文鹿的腦袋就一拍,笑罵道,“這是說我是烏龜王八蛋呢,還萬年,能載貨五百年就不錯了。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啊……”
沒人能夠體會到餘容度說這這句話的心情。
化血神刀只是默默的站到餘容度的身後,表達自己的支持,卻也說不出太多安慰人的話。
“哈哈,小余子,他們不成,不代表我不成,我有辦法救你,只是你會不會按我說的去做!”一聲老邁而豪爽的聲音,在天際傳來,那聲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