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紅杏出牆 (20)一身即許君,生死誓追隨 PK
到了會客的禪房,傾晨再次在香案前看見了那個微瘦的背影。還是送銀子的男人。傾晨進了禪房,小尼姑在她身後關了門。那男子纔回轉身,朝着傾晨鞠了一躬後,恭恭敬敬的說了句:“您,好。”
“您的年過的還成嗎?主子擔心您過年心裡不好受,所以打發我再來探望探望您。”他說話間始終習慣性的微傾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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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很涼,但傾晨還是從被窩中鑽了出來,給葉冷風掖好被子,她走到竈臺邊,沒有其他食料,還是白米和馬鈴薯。男人單身生活就是不行,連照顧自己都不懂得。傾晨嘆口氣,仍舊做了土豆粥,心裡念想,該讓小尼姑下山多采買些菜米生蔬,帶到這裡些,也好給葉冷風改善下伙食。
傾晨做好了粥,扭頭看向仍窩在被子裡支腮躺臥的男人。葉冷風早就醒了,卻不起身,只是臥在那裡看着傾晨忙碌,傾晨讀不懂他的眼神。
葉冷風見傾晨忙完了,從被子中坐起身,笑看着她說了句:“你果然不一樣了。”
傾晨昨晚早已給他打了預防針,如今聽了他的笑語便也不當回事,只淡笑着道:“洗洗就過來吃飯吧。”
葉冷風倒是很乖巧,他點了點頭,走出了木屋,回來時臉上仍沾着雪水,走到牀邊的小架子處取了手巾擦臉。
傾晨見了又想念叨,這樣在風裡洗臉,臉上溼的着了風,皮膚不是要起紅嘛,而且有嘴歪眼斜的危險吧。不過他自小練武,大概一直就是這樣活過來的,身體也早就適應了這樣餐風露宿的生活習慣吧。
這一回他梳髮時傾晨沒有幫忙,她看着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梳頭,心裡想象了下東方不敗梳頭時的姿態,看着葉冷風的樣子不免笑了。他似乎很不耐煩自己的長髮,梳起來也是三下兩下的還特別用力。有的地方梳不開,他就乾脆用手指搗兩下就算了,傾晨看的不禁搖頭。回想到現代男人把自己的頭髮弄的顏色各異、每天恨不得梳上**十遍,甚至比女人的頭髮還香,而且多有留長髮者……這是男人的進步,還是退步呢?真說不清。
葉冷風梳了頭,便坐到傾晨對面,端起粥便大口喝了起來,所有的肢體語言都透露着他的幸福。傾晨低頭喝粥,總不免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天亮了,該回去了。他將傾晨送到尼姑庵的高牆下時,臉上雖仍很清冷,但眼底卻有了不安。他的手握在傾晨腰上時,突然欺身過來吻了吻傾晨的耳後,隨後低問:“什麼時候再見面?”
傾晨沒說話,他咬脣沉吟,隨即又道:“我晚上來接你。”
傾晨這回搖了搖頭,“我要見你,就自己跳牆去找你。我不能每天都去你的小木屋住。”她不能夜夜與他同牀共枕,他們發展的太快、太深,並不利於傾晨所關心的事情的進展。
葉冷風不語,他抓着傾晨腰側的手鬆了鬆,沉吟許久,纔再次抓住她的腰,翻身過牆,將她放在了尼姑庵內小樹林間。鬆開傾的手,他轉身就想走。傾晨回頭看看他,怎麼和他呆了沒兩天就學了他的憂鬱了?她真是不長進,還沒怎麼近墨呢,就黑了。
嘲笑了自己,她就要離開小樹林逃回新尼苦臥院,葉冷風卻突然停步對她道:“我已經等了十二年,不要再讓我苦等了,那滋味……”
……
傾晨看着他再次轉身,跳過高牆消失。靠着一棵樹,翻了個白眼,這麼深一份感情壓在自己身上,能不憂鬱嘛,她現在一擡眸,估計都有梁朝偉的味道了。要是真愛的是她,她考慮下,審度下自己的處境,還真願意就從了葉冷風。可她又不傻,葉冷風的愛再深,和她也沒有一分錢關係。她永遠記得一點,她不是慧通,她叫冉傾晨,她需要的是屬於冉傾晨的人生,和愛冉傾晨的男人!
在樹下跳了跳,她要回去和衆尼姑們好好熱鬧下,不然真被葉冷風的痛和悲觀影響成了林黛玉,可就慘了。
她回身捶樹,然後大喊:“呀——”發泄過了,便大搖大擺的走回了新尼院。
白天給出去採買的小尼姑多塞了些錢,讓她辛苦點,多買些東西,隨後便晃回新尼院和姐妹們學繡花去了。以前她真不屑於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繡東西,她喜歡動,喜歡出去跳舞和打高爾夫。可是眼下嘛,大家也瞭解情況,想打雪仗,新尼的院子都沒個地方躲雪球兒的,唯一能動的部位也就是手指了。
傾晨這才發現,其實女孩子都有細膩的一面。她這樣子的假小子,真的被逼着坐下刺繡,竟也能找到一種‘心靈手巧’的自我陶醉感。也或許,被葉冷風的愛情一挑逗,她作爲女子的一部分給激發出來了?
永智一直在觀察她,傾晨也不給她解釋昨晚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一整天裡,她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意態悠閒的刺繡、同衆姐妹瞎扯皮、講笑話。捱到傍晚倒也覺得挺愉快。要做飯的時候,主持師太身邊的小尼姑又來了,仍舊是說有人來探望傾晨
她就納悶兒了,怎麼別的尼姑幾個月都沒人探看,就她三天兩頭的有人找。
到了會客的禪房,傾晨再次在香案前看見了那個微瘦的背影。還是送銀子的男人。傾晨進了禪房,小尼姑在她身後關了門。那男子纔回轉身,朝着傾晨鞠了一躬後,恭恭敬敬的說了句:“您,好。”
傾晨抿着脣看着他,依舊不說話。
“您的年過的還成嗎?主子擔心您過年心裡不好受,所以打發我再來探望探望您。”他說話間始終習慣性的微傾着腰。
傾晨點了點頭,才模糊的說道:“都挺好的,謝主子還操着這份心。”
男子聽了傾晨的話,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他只暗道,這女子脾氣倒大,被送到了這尼姑庵裡,主子三天兩頭的派他來照應,她竟是一點不作假裝苦。他來了幾次了,這女子一句思念、半句求情也沒。還得他回去稟告主子的時候,添油加醋的說些煽情的話。他若就照着所見的回去告訴主子說她既不哭也不鬧,更不提主子一句,也沒有什麼感情相訴,主子恐怕就要氣壞了身子。唉……一個到得如此地步的女子,主子何以還這般惦念呢?
他想着,不忘從懷裡抽出一沓疊好的宣紙遞給傾晨,“這是主子給您寫的,您收着看看罷。過了這個年頭,主子會想辦法來親自看您的。,主子說了,叫您別太擔心,總有苦盡甘來的日子。”
傾晨木訥的接過宣紙塞進袖口,男子又拿了銀兩給她。傾晨沒有接,男子便自放在了傾晨身邊的桌几上。
聽葉冷風的意思,她似乎是嫁過人的,而且好像還是個老頭兒,就是這男子口中的‘主子’吧。傾晨站在當地,一句多的話沒有,男子終於嘆了口氣,哀求般的道:“您那剃下的長髮可還在嗎?能否剪下一綹給我帶回去以慰主子的相思之情?”
見傾晨一皺眉,那男子忙又彎身道:“您要一丁點兒不領情,我回去可要受責罰的。”
傾晨也無奈,只得轉身出了會客禪室,回房去剪自己的發。
送銀子的男子看着傾晨離開,不禁搖頭嘆息,上次回去,他假造了一張血帛,寫下了寄情的詩句:“一身即許君,生死誓追隨。滴血裂絹帛,望夫價萬斤。”哄的主子才笑了,如今卻又要來懇求她的髮絲。唉……這樣一個女人,當初到底是怎樣得到主子垂青的呢?
這就是命吧,多少人機關算盡也得不到的寵幸,卻被一個不思不念的女人輕易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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