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的白小姐,三四歲大的小孩子因爲貪玩跌傷扭傷的事再平常不過了,我娘說,我在三四歲的時候,一天要跌上三四次呢。”
“這樣呀,那是說就算那個叫貝卡的,因爲不小心跌斷一條腿的骨頭,變成殘疾人也是很正常的了?”
西爾聽到白詩詩這句話後,面色瞬間就蒼白了下來,腳步頓住。
白詩詩看着西爾那震驚恐慌的樣子,塗着粉色口紅粉嘟嘟的嘴脣都要笑道鼻子上去了。
西爾里斯特。
她要她這個破鞋給她道歉,要不然她就弄死她的寶貝女兒!
反正那又不是她白詩詩的女兒,她纔不心疼呢!
西爾轉過身看着坐在化妝桌前那白詩詩,走過去激動的問,“白詩詩你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你想對我的女兒做什麼!”
白詩詩低頭挑一挑她那粉紅色的指甲,嬌滴滴的說,“我沒想幹什麼啊,就是想讓人在莊園的草原上放幾隻動了手腳的蝴蝶,哎呀聽說你那女兒最愛追蝴蝶跑了,要是你的女兒因爲追蝴蝶爬到一顆小樹苗上,那小樹苗斷了兩半你女兒摔倒地面斷了手腳骨頭或者變成植物人或者直接死了……那也怪不了誰,只能怪她自己貪玩。”
她聽了白詩詩的話後整個倒退幾步,看着白詩詩那雙眼睛瞪得最大,有些兒水光泛起。
她的眼睛裡面,除了刻骨憤怒外還有震驚。
這個白詩詩她還是人嗎?
貝卡她不過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她都要去算計!
不行。
她不能讓這個白詩詩傷害貝卡,說什麼都不能!
當父母的得知孩子有危險,總是顧不上一切。
她像是着了魔一樣,大步走到那白詩詩跟前,先揚起手往那白詩詩臉上狠狠地甩一巴掌,甩得那白詩詩側臉哇哇大叫,接着便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白詩詩是嗎?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傷害我的女兒一根頭髮的話,我就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
她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去掐白詩詩喉嚨,只幾秒白詩詩那塗了幾層紅粉的臉就白得跟殭屍一樣,白詩詩也顧不上一邊臉火辣辣的疼,此刻一心只想活命。
她看着西爾可憐兮兮地求饒,“西爾姐姐,西爾姐姐詩詩說的只是氣話,詩詩跟你保證不會傷害你女兒一根頭髮的,西爾姐姐你發發好饒了詩詩好不好?要不然詩詩要死了嗚........”
“真的?”西爾看着白詩詩,半信半疑。
“當然,當然是真的!”
白詩詩氣若游絲地講。
西爾轉了轉眼睛,覺得自己要是掐死了這個白詩詩除了能出一時之氣這個好處外,留下的全是壞處,比如會因爲故意殺人被判坐牢。
那她下半輩子就沒有自由了,也不能想辦法去跟那個男人爭奪貝卡的撫養權。
再看這個白詩詩,被她掐了一次喉嚨知道她的毒辣應該會對她有所顧忌不敢對貝卡亂來。
“哼!”她抽回手,看着那快要斷氣的白詩詩威嚴並重地說,“白詩詩我告訴你,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被我知道你趁我不在傷害了我女兒還有我那隻小狗一條頭髮的話,下次我直接送你去見閻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