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太在意白負和那閻王在說什麼,心裡只想着一會兒該怎麼解釋好讓我能夠活下來。不過他也真是的,來了就說下自己是誰嘛,問了也不回答,我當然會搞錯嘛。
忐忑了許久,白負向我倆鞠了一躬就走了,然後是一陣沉默。我在心裡一直蒐羅着可以打破沉默又不會尷尬的話。瞟了眼坐在牀上,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的閻王,弱弱的說:“那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沒理我……好吧,可能是沒聽到。
“問題應該不大吧?”
“……”
“你還在生氣嗎?”
“對孃親本王怎敢生氣呢?”他扭頭對我笑了一下,說道。
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這一笑,一定會被迷倒,但是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外貌蠱惑的人!這分明是笑裡藏刀啊喂!還特意在“孃親”二字上下了重音!這貨絕逼生氣了啊喂!
“對不起啦,我也是沒辦法纔出此下策的。”我一臉訕笑地湊近,但仍與他保持一米安全距離。
“沒辦法?倒也是,那你說出是本王的妻子還真是難爲你了,畢竟你可是死都不願意承認。”
臥槽,這貨有讀心術嗎?
“還想用符紙,硃砂來防本王,真是讓愛妃費心了。”
“呃……你怎麼知道的?”該不會是馬面說的吧……
“你以爲本王不在你跟前,你發生了啥事本王就不知道?”他撐着頭看我。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於是他送了我倆字兒“蠢貨”後就躺在我的牀上準備睡覺。“喂,你睡這兒我睡哪兒啊?”我有點懵逼,這貨還真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本王允許你躺在本王旁邊,你若不願,就隨便你去了。”
“你!”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你覺得自己飄了?好吧,是我提不動刀了,嚶嚶嚶,我也不想認慫,可是敵人太強大。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於是我抱着我的毛毯和玩偶躺到了沙發上,爲什麼我明明在自己家卻要睡沙發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發現自己在牀上,難道是那個閻王把我抱回牀上睡的?我起身到客廳,發現他已經不在了。不知爲什麼,覺得這個傢伙好像沒有那麼討厭。
到了久違的校園,我深吸了一口氣,呵呵,看來終於能做回那個普通的紀莘櫟了。
“櫟櫟!”一個少女撲到了我的懷裡,“好想你啊!”沒錯,是橙子。我也抱着她說:“我也好想你呀!”小優從橙子背後走了過來,一臉嫌棄地說:“你倆真打臉,在外別說認識我。”我聽了她這句話,就故意加大分貝說:“小優啊,我真的好想你!”然後抱住她蹭了蹭,周圍很多人都看向了我們這裡,小優漲紅了臉說:“好啦!我知道了,我也想你!快鬆手,好多人看着呢。”嗯,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我也就放了手。
安安靜靜的上課,沒有一絲波瀾。啊,此刻的世界是如此的和平與寧靜。
中午也久違地和朋友們吃了頓飯,聊了聊八卦。
“哎哎,××系的校花又被告白了。”
“我知道,聽說那個男的特別的醜。”
“但至少人家有那個勇氣啊。”
“……”
……完全插不了話,果然,因爲我請假太多天嗎?於是我只能沮喪地低頭吃飯。
“對了,櫟櫟,前段有個男生可是在天天找你呢。”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