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小白叔叔也很重要,對肉肉和媽媽都是重要的人。肉肉看小白表情有些受傷與落寞,馬上又道。
小白擼了擼他的小背脊,笑着道:“嗯,我明白。”
肉肉見他笑了,這才放下了一顆心,垂下的狐狸眼中閃過一抹狡猾的光芒,目前這個小白叔是他唯一不能得罪的人……不然媽媽可就危險了。
聶祀上樓後一直沒有傳出什麼聲響來,肉肉知道自己的母親應該是已經沒有危險了,這纔開始跟那邊還沒回過神的聶老爺子介紹道:“吱吱吱……”太爺爺,這個是小白叔,是肉肉在另外一個世界認識的人。
小白鼠?
這要不是時機不對勁,聶老爺子非得噴笑不可。
他努力壓制了心中因爲這個名字起的怪異感覺,擔憂的問道:“請問一下小白先生,這個我孫媳婦怎麼樣了?”
小白先生……
肉肉抖抖小鬍鬚,狐狸眼眯了眯,似乎是笑了。
小白也抽了抽嘴角,好笑的摸了摸肉肉,才道:“老先生,晚輩叫訣末,如果不嫌棄,您可以叫我小末。”
對於這個世界的一切,小白已經聽聶幺幺說過,後來又刻意去查了,所以知道眼前這個老者是聶幺幺敬重的,所以他也願意恭敬他。
聶老爺子是個心性剔透的人,從之前他和聶祀的相處中就可以看出門道了,本也不太喜歡他,但見他這麼禮貌,心裡的成見一下就少了一半,點頭道:“嗯,那小末可否和老頭子說一下我家貓貓到底怎麼樣了?”
小白點點頭,當即就將昨天和聶祀說過的那些話說了一遍,可想而知,聶老爺子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破體而出,這實在是一件荒謬之極的事情啊。
“那難道不能剖腹產嗎?”一邊一直沒吭聲的藤吉問了一句,覺得這既然生不下,那就剖下來啊。
小白聞言,卻只是淡淡的搖頭。
這個剖腹產他也知道,但是用神力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如何用普通的手術去解決?
這倆個孩子,他們沒有獨立的思考能力,只能順着自己的神識感知外界,雖然和聶幺幺是一脈血,但實際上卻是三個不同的個體,在沒有培養出母子之情時,都只會爲自己做打算的,這是一種本能。
就像是肉肉,在聶幺幺的肚子裡時他和聶幺幺之間是沒有母子之情的,他之所以這麼維護聶幺幺,也是後天耳濡目染養成的習慣。
聶老爺子聽不明白小白的解釋,但也知道藤吉所說的剖腹產完全沒有用。
一想到剛剛聶祀的反應,他就覺得心痛加煩躁,怎麼懷個雙生子還能搞出這麼多事情?多喜慶的事情啊,怎麼就會出這種事情呢?
“那這幾日,能請小末先住在這裡嗎?”想到聶祀剛那模樣,聶老爺子對小白道,和肉肉一樣,覺得留下這個男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小白點點頭,只是道:“可以,但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晚上會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