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了車,報道到這裡也就結束了,可是電視機前的百合等人卻完全傻了。
如果之前的事情他們看不懂聶祀的所作所爲,那麼現在就更加不懂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真相是他一手曝光的,可是現在他又去把那個女人救出來,要幹什麼?
而聶幺幺,看到那些畫面以後,卻想不了這麼多,她滿腦子都是聶祀抱着別人的樣子,心裡有個地方很不舒服。
她垂着小腦袋,將圓乎乎的下巴放在小爪子上,看着一個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百合有些不安的摸摸她的頭,她也沒有給一點點的反應,小耳朵也捲了下來,整個狐都好像失去了生氣。
百昶生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接下來的時間,過得格外的沉寂。
“咚咚……”病房門響起,百合去開門,一身黑色西裝的聶祀站在門口,目光掃向聶幺幺:“回去了。”
聶幺幺站了起來,歪着頭瞅着他,狐狸眼中有些水汽浮現,她軟軟的叫了一聲,可是這一聲,卻沒有一個人能聽懂她說的是什麼,就連聶祀也沒有聽懂。
“幺幺?”百合擔憂的喊道。
聶幺幺甩甩頭,轉身跳到了一邊的小星懷裡,聶祀上來,直接將她抱到自己懷裡,她仰着頭,委屈的瞧着他,小尾巴哀怨的垂在一邊。
“你……”百合有些疑惑想問,可聶祀抱着聶幺幺已經轉身離去。
百合想到剛剛電視裡的畫面,又想想剛剛看到的聶祀,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可仔細想想,卻怎麼也想不通,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百昶生卻看出了破綻,電視裡的聶祀一身白色的西裝,而剛剛的聶祀卻是一身黑色,再聯想以前的事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只怕,那聶祀非彼聶祀吧。
但就算看出了區別,卻也想不通聶祀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
聶祀抱着聶幺幺出了病房,上了車,車子一路往回開,一人一狐都是沉默。
聶祀的沉默是溫柔,可聶幺幺的卻是委屈,她坐在聶祀的懷中,小腦袋無力的垂着,只要一想到之前的畫面,她心裡就很不舒服,她也委屈。
“怎麼了?中午沒有好好的吃飯?”聶祀問,一邊摸着她垂下來的小耳朵。
聶幺幺搖頭,擡起頭,小聲的問:“吱吱吱……”四四,你爲什麼不和貓貓結婚?你今天抱得那個雌雄不是貓貓啊。
聞言,聶祀眼神一閃,有什麼在眼底一閃而過,可閃的太快,聶幺幺自然看不到,他只是笑着道:“昨天不是和你說了原因嗎?”
“吱吱吱……”那你是要和那個雌性結婚麼?
聶祀沉默,不語,不做正面的回答,只道:“我只和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結婚。”
“吱吱吱……”那貓貓愛四四啊,四四和貓貓結婚,好不好?她小心翼翼的問,眼睛裡都是哀求,看得聶祀心疼不已,可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他摸着她的後背,只無聲的嘆氣。